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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万俟望在一旁聽著,面上漠不關心,實際耳朵已經湊過去了。
原來這小子居然是當年那批漢獸場留下的。
怪不得跟個狗屁膏藥似的,黏著孟長盈扯都扯不開。
那時封存漢獸場,遣散所有百姓奴隸都是孟長盈在操辦,或許有些無家可歸、年歲又小的被留於宮中侍候,才有今日的胡狗兒。
當年怎麼就沒給他底下來一刀,直接送進來當公公呢?
万俟望心中遺憾萬分,早知今日,當時就該早下手為強。
眼看著兩人還要再聊天,万俟望突然開腔:“對了,這會正是交子,該燃爆竹了!”
說著,他迅捷地一躍而起,半扶半哄地帶著孟長盈就往外走。
“娘娘,我們一塊去看燃爆竹,可熱鬧了,你肯定喜歡!”
孟長盈被他擁著來到庭前,德福很有眼色地立即喚人來點燃爆竹。
胡狗兒跟在後面,接收到万俟望一個回頭的眼神:“大好的日子,總該聽些喜慶歡樂的東西嘛!”
話音落下,噼裡啪啦的動靜響起。
火花四射,竹子爆裂炸響,帶起不少雪花飛濺。
這聲響在深夜裡極其震撼,大家都在火光中捂住耳朵,笑開了花。
孟長盈卻沒有,她只是靜靜看著,忍耐著耳朵裡一跳一跳的鼓脹疼痛。
她總是這樣。
疼的時候,沉重壓抑的心頭好像反而能鬆快幾分。
人真是奇怪啊。
可這疼痛只一瞬。
下一秒,一雙溫暖乾燥的手掌驀地覆上她冰涼的耳朵。
一瞬間,所有尖銳鼓譟遙遙遠去,像是隔著溫暖厚實的被子,什麼都無法傷害到她。
孟長盈緩慢眨了下眼睛,不用轉頭,耳側就貼上一道熟悉的清朗嗓音。
隔著手掌聽不真切,朦朦朧朧地在說些什麼。
聽不見。
可手臂挨著他因大笑而震動的胸膛肌肉,脖頸間被那隻歡快亂搖的綠寶金珠蹭過,鼻端是空曠遼遠草原上太陽炙烤過長草的味道。
明明是在深宮,孟長盈卻彷彿觸碰到烈風的氣息。
眼前火花明亮得扎眼。
万俟望用頭抵了抵自己的手掌,帶著孟長盈也微微一晃。
孟長盈看向他,万俟望還在笑,肆意囂張又耀眼,讓她想起黑狼。
孟長盈便也笑了。
……
元日一早,百官敬禮拜賀,孟長盈並未露面。
直至傍晚元日宮宴過半,酒酣耳熱,孟長盈才姍姍來遲。
万俟梟喝了不少酒,這會臉上兇性必現,幾乎撲倒在御案前。
他高舉著鎏金嵌寶酒杯,酒液晃盪間順著他手腕淌下。
万俟梟高呼著:“娘娘,臣敬你一杯!”
“娘娘,你且喝上一口……”
話才出口,胡狗兒瞬息之間,已一腳將人踢得滾翻出去,冷眼而視。
万俟梟手中酒杯砸在地上,隱沒於宴樂之中,酒液淋了一身。
他不大靈地爬起來,粗聲粗氣地吼:“誰,誰敢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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