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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揮揮手,讓眾臣退下。
德福見人離去,登時小步走到万俟望身旁,將孟長盈的書信奉上。
“陛下,娘娘回了信來。”
万俟望翻著公文,沒分過去一個眼神,只漫不經心“嗯”了一聲。
德福又道:“方才在紫薇殿,太僕卿大人向奴才打聽北陽王入京一事。”
万俟望長眉微挑,眼尾掃過德福手中書信,沉聲道:“吞吞吐吐,想挨板子了?”
德福身體伏得更低,手一抖信件險些落地。
“奴才不敢,奴才只含糊過去,說北陽王許是為万俟丹珠而來……”德福說完,猶豫了下,還是接著稟報:“太僕卿大人說娘娘身體好些了,今晨有陽光時,還出來轉了半圈呢。”
話音落下,頭頂上什麼動靜都沒有,翻頁聲音也消失,就彷彿這偌大殿中只有他一個人低頭跪在這。
德福一動不敢動,寒氣入體的時節,汗水順著面板滑落。
良久,手上一輕。
万俟望取走了德福手中的信,德福緊張情緒一鬆,無聲地出了口氣。
下一瞬,一道森然嗓音響起:“誰准許你窺探上意?”
德福呼吸驟停,一時間腦海中湧出無數應答言語,他嘴唇抖動,最後還是選了最笨的法子。
“奴才知錯,是奴才自作主張,奴才再也不敢了!求陛下饒恕!”
德福說完就砰砰砰磕頭,万俟望抬腳踹翻德福。
他近來又瘦了些,骨骼硬朗立體,完全脫去少年人的神采意氣,像是封入匣中的一柄見血寶劍,不見其銳利劍鋒,但誰都知曉,一旦出鞘,必是神兵。
德福倒在地上,不敢妄動。
万俟望垂目,神色冷峻:“罰俸半年。”
德福一怔,反應過來後眼中飛快掠過一絲喜意。在他眼中,這已然算不得罰。爬到大太監的位置,哪裡會在意這小小的半年俸祿。
他迅速翻身跪好,高呼:“謝主隆恩。”
“出去。”
万俟望捏著信轉身,德福趕緊爬起來,快步走出房間,還貼心為万俟望關上了門。
到了夜裡,德福剛下值,宮人端著一盤金錠過來迎面過來,說是陛下賞的。
德福訝然,謝恩收下後,心頭歡喜。
富貴險中求,這差他是辦到陛下心坎裡了。
九月。
万俟梟入京,卻不得召見,在驛館空耗半月。
半月後,在他情緒險些爆發之前,万俟望召他入宮,刀兵盡去,親衛不許隨從。
孟長盈得到訊息時,正在喝苦藥。
藥水烏黑難聞,她喝得面不改色,在聽到万俟梟被万俟望冷待後,甚至露出了淺笑。
星展捏著鼻子,離得遠遠的,不可置通道:“主子,這麼苦的藥,你怎麼喝著喝著還笑了?”
孟長盈回神,口中苦澀蔓延,她一口喝下苦藥,月臺適時遞來蜜餞。
“主子,快含著壓壓味道。”
孟長盈抿過她指尖的甘甜蜜餞,口中滋味複雜交織,她眯了眯眼,慢悠悠站起身。
“主子這是要去哪?”月臺扶著人問。
孟長盈嘴角弧度意味深長:“痛打落水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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