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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姑娘?哎,時兄,真是不巧了,芷嫣姑娘今早便歸西了。她也真是不抗揍,連我三拳都挨不住。這麼弱的女人,給她挖坑埋了我都嫌麻煩,她的屍體我早就拿去餵狗了。時兄應該早點來的,最起碼還能給你留個全屍不是?”
這番話徹底激怒了時英傑,他血液翻騰,身體比大腦反應更快,朝著梁康年的臉,猛地揮了一拳。而梁康年似乎早就預料到了時英傑的憤怒,他身形一閃,往後一撤,與時英傑的右拳只差毫末,但在旁人看來,他實打實地接了時英傑一拳。
下一瞬,在樓梯口站著的梁康年右腳踏空,整個人如蒜倒般往後一栽,直直地往樓梯下倒去。眼前一幕發生地太快,時英傑原本緊握的拳頭下意識張開,欲拉住後仰的梁康年,他的指尖將要觸碰到梁康年的衣襟時,卻被動作更快的梁康年再次躲開,咫尺之間,便是永恆。梁康年滾下階梯的動靜,嚇壞了明月樓的客人,一時之間,整個明月樓便亂作了一團。
時英傑雙腳如灌了鉛般愣在了原地,他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顫抖的雙手,他絕對沒有碰到梁康年,可是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他回想起與梁康年對視的最後一眼,梁康年眼中那股決絕又濃烈的求死之意,時英傑腳底頓生出一股寒意直鑽天靈蓋。
“少爺!”看著大理寺的官員押解著時英傑,初木痛徹心扉地呼叫著。此刻最後悔的人莫過於初木,他明明早就有一種不詳的預感,為何不竭力阻止這場會面?
京城沒有秘密,時英傑一出事,陳榕便將訊息帶回了鎮南將軍府。
時瓔雪聽聞後,只覺晴天霹靂,她努力平復著心情,心想絕不能坐以待斃,一定要想方設法將兄長救出來!如今父親遠在南疆,鞭長莫及,現在能求助的人,估計就只有她那個素未謀面的未婚夫——大理寺少卿千齡昭。於是她便提筆給千齡昭寫了封求情書。
“千大人敬啟:
大人威名遠揚,公正嚴明,鐵面無私,為朝野所敬仰。
妾雖知律法如山,不容私情。私心盼望大人能念及舊情,網開一面,救妾兄於水火之中。
妾兄素性純良,為人仗義,此次命案,或有誤會,或有隱情,妾深信其中必有曲折。
望大人明察秋毫,詳加審察,勿使無辜之人受冤。
若大人能成全此願,妾必銘記大恩,此生此世,結草銜環,以報深恩。”
很快,千齡昭便遣人送來了一封信箋。
裡面只有一句話:齡昭誓將此案審之慎之,絕不以私情亂法度,不以權勢擾公堂。
夜色幽深,時瓔雪手裡握著千齡昭的回信,獨自一人站在湖邊,看著眼前澄淨如練的湖水,她的心裡卻是滔天怒意,好一個“不以私情亂法度,不以權勢擾公堂”,好一個千齡昭。
作為長安子民,她應該讚揚他的鐵面無私,但作為大理寺少卿的未婚妻,她卻因他的無情而感到羞愧。時瓔雪無法想象,若是最後由千齡昭親自問罪於兄長,她恐怕再無顏面對家族眾人。
此時,一個拎著木棍的黑衣人躡手躡腳來到了時瓔雪身後,時瓔雪感到自己被一股恐懼感所籠罩,正想轉頭檢視,後腦勺卻捱了一記悶棍,隨之她便墜入了湖中。
時瓔雪慢慢沉入湖底,看著那信箋的筆墨經湖水暈染後正默默散開,她的意識開始渙散。“神明在上,若您真靈永存,懇請垂憐降福,吾願捨命以祈,換兄長安康。望賜福庇佑,解救吾兄於困厄之中!”這是時瓔雪閉眼前,許的最後一個心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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