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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採花大盜,不是在做那‘父債女償’的報復行徑呢?”時瓔雪側了側頭顱,意味不明地笑問。
“這……”徐子峰頓時懵住了,隔了半晌,他才找回聲音,“那何觀海頂多是貪財,與二十年前那樁事有何相關,我為何要報復他?更不可能對一個軟弱女子下手。”
“是啊,那二十多年前的事,又與石平何干?他那時不過是八歲孩童,與你家祖墳被盜之事,又有何瓜葛?”時瓔雪進而問道。
徐子峰一時語塞,他說不過時瓔雪,但又不願承認時瓔雪的言辭,父債子償本就是天經地義之事,難道不是嗎?石平身上既然流著石衝的血,那他就有義務洗刷石衝犯下的罪孽。
“你是訟師,舌燦蓮花,我自然說不過你。”徐子峰甕聲甕氣地說道。
繼續爭辯也沒有意義,既然徐子峰已經交代清楚案情經過,那麼四樁盜竊案總算是水落石出,而石平也可藉此洗脫罪名。
只是盜竊案雖了結,還有那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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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案待破。
時瓔雪回頭看了眼千齡昭,只見他筆墨生花,認真撰寫著徐子峰的口供,看到他那手翩若驚鴻,婉若游龍的好字,時瓔雪微微咂舌,想到她自己那手龍飛鳳舞的字型,多少有些自愧不如。
“大人,何小姐可有提供犯人的長相特徵?”時瓔雪眼神從千齡昭那指節分明的手上挪開,輕聲問道。
千齡昭搖了搖頭:“何小姐醒來後,情緒雖然平復了許多,但是她的嗓子也啞了,近幾日恐怕都不宜開口。”
時瓔雪聽聞,沉吟片刻道:“或許,可以換個方法。”
讓畫師給徐子峰作畫,而後,再從中混雜九張年齡相近的男子的畫像,帶去給何文心辨認。
雖然此時何文心不能張嘴複述當日情景,但是辨認犯人的能力總是有的吧。
但前提是,只要她不跟時瓔雪一樣臉盲。
千齡昭讓廖寧去找畫師按照時瓔雪所言,送十副畫像到何府,給何文心辨認。
“只是有一個問題,萬一,徐子峰當時易容了,何小姐認不出來,又該如何?”千齡昭聽聞,提出了疑惑。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徐子峰,只見他聽了千齡昭的話,下意識翻了個白眼。
時瓔雪打量著徐子峰的身量,拍了拍手道:“那便在畫像中標明他們的身高肥瘦,這樣應該更方便辨認。”容貌可以改變,但到了赤裸相呈那刻,身量體形便無可遁形了,定能叫何文心認出來。
“徐子峰,你身上可有什麼胎記沒有?”時瓔雪抬眸問道,要是那採花大盜也跟那具“無臉男屍”一樣,身上有明顯的印記,那這犯人便更好找了。
徐子峰受刑都沒那麼生氣,這是赤裸裸的侮辱,他雙眼噴火道:“老子清清白白,身上乾乾淨淨!”
時瓔雪有些可惜地搖了搖頭:“你急什麼,若你身上有明顯印記,而那真正的採花大盜沒有,不也能側面給你洗清罪名嗎?”真是不曉得舉一反三的傢伙。
雖然她說得有些道理,但這話聽著咋那麼不舒服呢?徐子峰沒好氣地哼了聲。
見她一臉遺憾神色,千齡擱下筆補充道:“他身上確實沒有特殊的印記。”
時瓔雪驚訝回頭,表情似乎在問,他怎麼會知道?
“每個進入大理寺的重犯都要經過全身檢查。”千齡昭不自在地咳嗽了幾聲,見她聽了眉頭微皺,千齡昭倒有些後悔告知此事了。
然而時瓔雪想的卻是,她哥時英傑入獄時肯定也繞不開這一個環節,又想到時英傑似有龍陽之癖,她那“為哥尷尬”的毛病又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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