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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像落到了地獄裡,她總覺得帳子上的飛禽走獸都會說話,亮晶晶地看著她,看她——不守婦道。

一隻雀兒站在女訓上道:真的崔玉光已經蹬腿兒了,現在他身上這個是鳩佔鵲巢的鬼,這樣你還要快活嗎?

另一隻雀兒摟了兩三個雄雀兒也道:蓉蓉,及時行樂,管他是誰呢?這老雀兒原是蜘蛛精投的抬,本來守著盤絲洞過日子的,錯投成雀兒了!

薛蓉捂住了眼睛,不敢看了,人害羞是其次,但最讓她過不去的是這個崔玉光在她心裡是假的啊!

她從小相處得最多的是那個會給她講各種故事的崔玉光,這個沉默寡言的崔大公子見她時都是躲在面紗裡的,她一點兒也不熟悉!

她要是不知道也就罷了,知道了以後讓她怎麼自處呢?

這完全突破了一個古代婦女的下線!

換一句嚴重一點的話說,她難道不是在偷情嗎?這是不道德的,不人性的,下流的、骯髒的……

萬一真的崔玉光變成鬼在地下等著算她的賬怎麼辦?

崔玉光不滿她走神,又開始親她的耳朵、嘴巴,眼神裡也滿是控訴。

薛蓉是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這一年多,她沒守住身不說,甚至體驗還舒服得過了頭。其實她不該再主動給這隻鬼任何回應,這完全就是在向禮法宣戰,也對不起以前給她講故事聽的人。

這一猶豫,崔玉光臉色就轉陰了,他隱隱能察覺到薛蓉對兩個“他”的不適應,起碼,她跟陳西鳳更有話得多。

那個小偷就那麼重要?崔玉光恨不得把幾乎害了自己一生的陳西鳳挖出來鞭屍。

這當然不是因為什麼感情,而是純粹貪玩別人妄圖搶奪自己一切的憤怒。

薛蓉不是看不懂臉色的人,她內心天人交戰,手卻顫抖著摸到他的頭上,一點點劃過那串五帝錢。

不管什麼時候崔玉光都不敢不梳頭和不戴這個,她總覺得這串五帝錢具有強烈的背德意味,隨時都在提醒她所有的異常都是真實的。

屋子裡一片寂靜,崔玉光由著她的手穿過五帝錢,伸手把人又撈過來,道:“這回可真是你招我的……”

這回薛蓉靠在他懷裡不發抖了。

是又怎麼樣呢?只要這人活著一天,難道她還能把人推走嗎?這不可能,沒人會把自己的日子往壞裡過。

她想,這就像一個從小住在一片桃花源的人突然被一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小偷摸進來殺了,小偷殺了人既不給主人錢香蠟紙錢說對不起,還騙搶來的桃花源自己就是原主人。

請問這片桃花源有錯嗎?她只是被小偷騙了而已。

這次結束以後兩個人都累得起不來身。

幾個大丫頭一看天色都有些吃驚,連薛蓉的奶孃劉婆子都說:“命是真長,也是真硬。”

幾個丫頭都點頭表示贊同,銀花還小聲道:“乖乖的,這都差點死了多少回了都沒死,現在甚至還能在夜裡做大將軍,誰能想到?”

喜兒只聽了隻言片語,她還小,腦子裡是一頭霧水,想問個什麼吧,金花又淡淡的說沒什麼,還推她在偏房坐著煮粥吃。

金花自己倒是帶著幾個姐妹忙裡忙外地燒水、提水,面不改色地進去伺候蓉娘換洗。

喜兒倒是也想去搭把手,可這個事幾朵花怎麼也不肯讓給她了。

再回神,四個人便得了賞,金花得了件九成新的藕荷色對襟立領衫兒,銀花得了件鴛鴦紅大袖衫兒,春花夏花各一支五穀豐登的銀簪,廚房還特意給這幾個大丫頭提了三個食盒,說是姑娘們守夜辛苦了,該補一補。

喜兒在這站了半天,訊息靈通的都知道她以後也是大房的人了,當下也有幾個婆子覺都不睡了溜過來奉承捏肩。

夏花攆走人後,給她分了幾個佛手瓜、柑橘之類的香果,又另取了一個小食盒裝了幾碟子菜道:“你今兒回去好好燒水洗一通澡,明兒就搬到院子裡來,這幾個果子是咱們姐妹給你香房的,別早上一來還是以前那樣灰撲撲的,身上除了飯菜味兒就是桂花油味兒。”

喜兒雲裡霧裡的帶著一大堆東西回了下人院,還沒進門她娘就磕著瓜子兒招手道:“我的兒,你可算回來了,你再不回來你娘真要讓隔壁那個小妖精給折騰死了。”

喜兒一愣道:“誰啊?穗兒,她不是發夢要頂三姑娘的位被三姑娘趕到咱們這的嗎?要瘋也是去三姑娘屋子裡瘋,跟咱們家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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