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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就是吃了刀,人卻飛天了。

至於最好的,那就是現在。

即將淘汰時被人穩穩救下,這多巴胺的刺激指數簡直不亞於吊橋效應,囚徒一落地,顫抖的聲音都激動了不少,拔高聲線亢奮報點。

“臥槽牛逼啊傭兵,走走走我的寄生,我幫你抗。”

“傭兵彈護腕走,別給刀,雙倒就四了。”

嘈雜的一隊語音裡只有三個聲音在頻繁報點,沒怎麼聽見言時的聲,大多數時候只有一聲“嗯”,或者來一句“我被寄生了”。

遊言抱臂呵一聲,挑眉道:“這麼不團隊,昨天罵我不挺起勁嗎?”

他說這話倒不是記仇,排位裡的弱勢屠夫能拿刀,大多數時候都是靠的資訊差,在另一個隊友不知道的情況下貼臉突襲。

但這種情況在四黑裡是不會發生的,人類四人之間能無延遲地進行情報交流,通常是屠夫剛走就有人報點,其餘所有隊友都開始找安全位置,拿刀難度大大提升。

像言時這樣和隊友缺乏交流,很容易在關鍵時刻出大差池。

陸明悅:“他寧願讓勘探把這鳥浪費了,也不提一嘴留給自己保滿血。”

“你提會被人罵的,說你沒理解,一溜不給鳥,別問我怎麼知道的。”

程肖最近幫餘簡生上分一直被人演,他太懂這種單排的痛了。

現在這版本單排人類就是最底層生物,頂著倆變態監管的蹂躪,忍受著逆天隊友的辱罵,勝率哐哐往下掉都要硬著頭皮往上衝。

這種人是什麼,簡直就是頂級的m。

言時根本不在乎配不配合,也不關心他們多久倒地。

他只想留著道具苟到最後走地窖,他已經習慣了讓自己少扣點分。

剩餘一臺滿機減員,看起來有平的面。

但控場屠的最後一臺機都不好開,尤其他們現在還全員半血。

時間來到四分多鐘,囚徒飛輪沒按出來被閃現追死,原生壓住遺產機,逼得先知只能新開一臺。

還好這囚徒不純帶了大心臟,倒地開機能重新恢復半血,言時卡著耳鳴,等他快修完時還能救一波。

這次他沒躲好,被提前發現了,女巫底牌已經切了閃,眼看就要貼臉吃這一刀。

言時彈了最後一個護腕,從兩信徒的縫隙間穿過趕到椅前,吃刀把人救下來,兩人一起往外衝。

“好護腕,”隊裡的先知趕緊發話,“再撐一會兒馬上壓好了,96,97。”

“他不會打的,囚徒別跑跟著我,等我倒地看他牽人,你交個電,無論打到我倆誰都直接開。”言時終於開口。

傭兵這個角色有延遲倒地的外在特質,在受到攻擊後,傷害不會立即生效,而是會在4秒後才結算。

這也就是為什麼他明明半血,卻還能吃刀救人,但這不代表傭兵就是無敵的,只是能延遲四秒倒地罷了。

簡單來說就是,言時現在雖然活著,但他已經死了。

先知愣了下,忙點頭說:“好,囚徒趕緊去跟他。”

本已打算分開跑的囚徒聽了這話,又連滾帶爬地跑回來,蹲著苟住躲蘑菇。

女巫果然在等傭兵小搏命倒地,信徒過來牽起人的一瞬間,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囚徒把他電麻了,他一看傭兵落地,下意識出刀就打——

嗚——

像是防空警報般的尖銳嗡鳴響徹在三個人的耳邊。

那一刀打中了囚徒,甚至讓言時開門戰保了個傭兵滿血。

先知大心臟加速翻窗,十秒鐘內就摸到了門,邊開邊說:“來小門,小門在點。”

“地窖在大門廢墟,心跳沒了他沒追我了。”囚徒說。

言時操控著角色在原地轉圈圈,直到聽到語音裡一聲急切的:“原生來小門了,蛇在我這裡。”

言時:“門開了就走,能走嗎?”

先知:“能能能,囚徒人呢囚徒?”

“我有飛輪,他估計要交閃了…nice!我出門了,你能走嗎?”

言時:“好輪好輪。”

囚徒逃脫的那一剎,站在地窖口的信徒隨之消失。

女巫連忙把原生拉脫調回,可他還是遲了一步,信徒趕到時,頂著滿頭烏鴉的傭兵已經近在咫尺,他只趕得及在地窖口打了一刀尊嚴斬,目送言時跳了地窖。

三人三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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