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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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但紅羅賓認為這種可能性很小。

&esp;&esp;因為在沃德·艾伯特發現東西丟失的第二天就急不可耐地親自找上盧瑟，兩人在萊克斯集團總部的一間密室裡交談了很久，盧瑟甚至把貼身助手茉西都趕出去了。

&esp;&esp;正因如此，他們才確定艾伯特丟失的重要物品出自盧瑟之手，再聯想到被正義聯盟發現的秘密實驗室——政客與資本家正在聯合，恐怕是準備給這個世界一份‘大禮’。

&esp;&esp;不過他們尚未查到沃德·艾伯特背後的傢伙，這個奸猾的、表面忠厚的局長背後有謎一般的勢力。老油條一樣的政客就和任何一個隱藏在國會中的普通議員一樣，從不輕易暴露自己的真實陣營。要不是這次他太過急切地找上盧瑟，他們也不會發現這人的異常。

&esp;&esp;之前超人和蝙蝠俠一起搗毀了一間名為‘人類未來’的基因實驗室，種種跡象表明，那裡隱藏著違法的人體實驗和基因改造專案。

&esp;&esp;但正義聯盟沒有資格對其進行審判。

&esp;&esp;隨著聯盟的日益壯大，超級英雄們的日常行為反而越來越會被國會和聯合國掣肘。前段時間聯合國大張旗鼓出臺了《超級英雄限制法案》，要求正義聯盟、復仇者聯盟以及其他所有超級英雄性質的團體必須按照官方給定流程行事，這憑空給他們製造了不少麻煩。

&esp;&esp;超人認可超級英雄的行為應當被適當限制這一觀點，但他實在沒辦法忍受也許未來某一天，他飛上樹梢救下一隻貓咪也得去給聯合國打報告。

&esp;&esp;這種擔心不是沒有理由的，因為萊克斯·盧瑟似乎有競選聯合國秘書長的打算。如果他真的競選成功……

&esp;&esp;克拉克不想再繼續思考這個讓他煩躁的問題——《星球日報》的社論記者們早就深入研究過，盧瑟競選成功的機率超過百分之五十。

&esp;&esp;於是，蝙蝠俠和超人只能按照聯合國規定的標準流程向美國政府提交了所有資料，等待法律和輿論對盧瑟的實驗室進行制裁。

&esp;&esp;本以為這件事會得到完美解決，但誰知就此再也沒有了後續。

&esp;&esp;一切風平浪靜，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

&esp;&esp;媒體含糊其辭地報道‘世界最佳搭檔再次阻止危險的實驗室’，字裡行間卻完全未曾提及‘基因改造’或者‘違揹人道主義精神’之類的事。然後他們進一步調查才發現，原來這間實驗室背後除了盧瑟其實還有政府部門的秘密注資。

&esp;&esp;所以事情就很清楚了。

&esp;&esp;萊克斯·盧瑟才是主要研發者，之前被抓的研究人員和實驗室主事者不過是替罪羔羊。

&esp;&esp;他背後還有保護傘。

&esp;&esp;基因實驗、盧瑟，這兩個詞如果同時出現在同一個句子中，它導致的後果絕對不是正義聯盟想看見的。尤其是對於超人來說。

&esp;&esp;超人嘆了口氣，他實在沒辦法搞定這些複雜的政治關係和法律程式，他們的行動正在變得越來越艱難，有時候連他自己都不太分得清楚自己的行為在人類的定義中究竟還算不算正義。追求公正的結果和制裁罪犯過程中的程序正義，這兩者在超能力罪犯日益增多的社會實在很難取得平衡。

&esp;&esp;再這樣下去，正義聯盟遲早會變成一個擺設。

&esp;&esp;不過，超人沉重的心情和現在格洛麗亞還沒什麼關係。此時的禿鷲小姐已經換上了厚厚的防風衣，出現在俄羅斯邊陲的一個小鎮上。

&esp;&esp;伊萬格羅德，俄羅斯與愛沙尼亞交界的一處小鎮。

&esp;&esp;這裡風景秀麗，寧靜而和平，但受海洋性氣候的影響，現在這裡並不是旅遊的好季節。

&esp;&esp;暴風雪尚未停歇，停在外面的汽車發動機都快結冰了。

&esp;&esp;“你想起來方向了嗎？”伯恩大聲喊道，但暴風雪和雪地摩托的發動機覆蓋了他大半聲音。

&esp;&esp;坐在他身後的格洛麗亞同樣大聲吼道，“就在前面不遠處！還有幾百米就能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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