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8章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dt>

&esp;&esp;沒臉沒臉。

&esp;&esp;這一趟下去，要是順利的話還能把這段時間用了霍去病的全還上。

&esp;&esp;敲汪藏海的全都變現折成金銀，這不就又富起來了。

&esp;&esp;九嬰心裡的小算盤打得劈啪作響，離開北京的時候還叮囑範閒先去了一趟之前周老爺子的茶館。

&esp;&esp;白事過後茶館的生意沒受太大影響，畢竟是個老地方了，來的全是熟客。

&esp;&esp;茶館的老闆還記得九嬰，那一出貴妃醉酒算得上是它聽過最好的了。

&esp;&esp;瞧見九嬰上門，老闆懵了一下，下意識掛上笑臉又忽然想起他們上次來還是因為鬧鬼，這一回總不會又是他爺爺回來了吧？

&esp;&esp;嘶——昨兒個就是七月半……

&esp;&esp;老闆的表情一下子就變得扭曲起來。

&esp;&esp;九嬰沒多寒暄，上前打過招呼就直接問了:“之前沒想起來，我想問問你知道商老闆葬在什麼地方嗎？”

&esp;&esp;老闆先是鬆了口氣，只要不是他爺爺回來了就好，而後臉上又帶上了點愁容:“商老闆去的時候我的年紀也不大，爺爺給商老闆收斂了屍首，火化之後沒下葬，供奉在戲臺後面。”

&esp;&esp;九嬰對周香芸這個行為也不算難理解。

&esp;&esp;商細蕊愛戲如痴，死後要是被供奉在戲臺後日日聽戲恐怕也是開心的。

&esp;&esp;只要聽的不是歪戲……

&esp;&esp;也難怪周香芸晚年不讓其他人登臺，要是唱得次了，那不是給商細蕊添堵鬧心呢嗎。

&esp;&esp;“我想給商老闆上柱香。”九嬰嘆了一聲，“另外，還有一件事情想要麻煩一下老闆。”

&esp;&esp;從茶館出來的時候，九嬰手上多了一把保養的很好的老京胡。

&esp;&esp;老京胡是以前水雲樓樂師的東西，商細蕊剛拿梨園魁首春風得意的時候給樂班換了一批好樂器，這把京胡就是當時花了大價錢買下的。

&esp;&esp;因為足夠貴，就一直留下來了。

&esp;&esp;範閒回想著九嬰上香時候唸唸有詞的樣子，有些好奇:“你剛剛是在和那位商老闆說話麼？”

&esp;&esp;九嬰除錯著京胡，閉著眼點點頭:“是啊。”

&esp;&esp;商細蕊不愧是戲痴，過世幾十年靈魂還滯留在人間。

&esp;&esp;周香芸把他供奉在戲臺後，但能上臺的角寥寥無幾，直到周香芸去世九嬰登臺，承學自商細蕊的唱腔不僅送走了周香芸還把商細蕊弄醒了。

&esp;&esp;只是當時商細蕊的靈魂已經很弱，被周香芸的靈魂蓋過去，趙吏和九嬰這才沒有發現。

&esp;&esp;方才上香的時候九嬰看見了商細蕊，也沒多做什麼，唸叨寒暄了幾句。

&esp;&esp;“其實我也不知道那到底是商老闆，還是隻是一道執念。”九嬰拉了兩下琴弓，樂聲像是一柄利刃劈開了記憶中的薄霧，許多東西都變得清晰起來。

&esp;&esp;她手揉著弦，合著京胡的聲音閉上眼拉動弓弦。

&esp;&esp;“蘭花指捻紅塵似水，三尺紅合萬事入歌吹，唱別久悲不成悲十分紅處競成灰、願誰記得誰，最好的年歲。”

&esp;&esp;記憶中那個愛戲如痴年輕人和靈位前那道朦朧虛影重疊起來。

&esp;&esp;九嬰放開琴弓舉起手看著自己依舊修長白皙的手掌，腦中不自覺浮現出周香芸蒼老的靈魂。

&esp;&esp;她合上眼笑了笑，鏗鏘的樂聲自她手中傾瀉而出。

&esp;&esp;“風雪依稀秋白髮尾，燈火葳蕤揉皺你眼眉，假如你舍一滴淚、假如老去我能陪，煙波裡成灰也去得完美。”

&esp;&esp; 綜民國現代篇

&esp;&esp;京胡和二胡差得還是太大了，九嬰拉了一會就把琴收起來，打算後面慢慢適應學習。

&esp;&esp;範閒看得出來九嬰拜會故人多少有些感慨，但是拉琴這件事情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