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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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眾人皆是一愣，王小亞指了指趙吏:“是在罵你吧？你剛才自己說的，這裡只有你一個次神。”

&esp;&esp;趙吏:……真是造孽。

&esp;&esp;九嬰繼續罵到:“神經病崑崙。”

&esp;&esp;“她在說崑崙不是說我。”趙吏一下就把事情撇了個乾淨，“不過這樣聽起來，她和崑崙還有關係啊。”

&esp;&esp;“自從天女和人類的通道被打斷之後，崑崙在人間就只是一個傳說而已。上面的人一般下不來，下面的人上不去。”

&esp;&esp;範閒倒是覺得九嬰口中的此崑崙可能並非彼崑崙，但是他了解的不多又不好解釋，只能看著。

&esp;&esp;九嬰罵完兩句之後又閉上眼哼曲。

&esp;&esp;她的嗓子是商細蕊認證祖師爺餵飯的，即使只是隨口唱著都足以讓人聞之慾醉。

&esp;&esp;“真好聽啊。”王小亞忍不住感慨，“以前留下來的老片子畫質音質都不過關，這下我就能理解為什麼以前的角能紅得萬人空巷了。”

&esp;&esp;趙吏一邊喝啤酒一邊聽著，並沒有發表任何感想。

&esp;&esp;或許九嬰不知道，他當年在北平聽過她和商細蕊同臺獻唱的《潛龍記》。

&esp;&esp;只是時間太久了，久到如果不是遇見了九嬰他都有可能再也想不起來這件事情。

&esp;&esp;趙吏的記性，向來不是很好。

&esp;&esp;九嬰斷斷續續唱了一兩個小時，最後閉著眼睛沒有再開口，像是睡著了一樣。

&esp;&esp;夏冬青看了看九嬰:“我們要不要把張小姐安置一下？”

&esp;&esp;“你來？”趙吏撇了她一眼，“放著吧，她這種人你要是隨便動她一下，說不定下一秒分頭行動的就是你了。”

&esp;&esp;他豎起拇指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劃了一下:“我說的是物理意義上的分頭行動。”

&esp;&esp;夏冬青:“……那還是算了吧。”

&esp;&esp;小命要緊。

&esp;&esp; 綜民國現代篇

&esp;&esp;九嬰以前沒有喝過酒，範閒遞給她的東西她向來都是很放心不過腦子直接喝的。

&esp;&esp;等察覺到情況不對勁的時候想要運氣已經晚了。

&esp;&esp;幸好她只是問了幾個問題，開了一場個人演唱會而已，沒幹出什麼很丟臉的事情……比如抱著電線杆子哭或者和馬桶睡在一起什麼的。

&esp;&esp;不過喝酒屬實誤事，九嬰暗下決心以後一定滴酒不沾。

&esp;&esp;她都沒想到自己的酒量能差到這個地步，人家說不勝酒力可能是謙虛，她說不勝酒力那都屬於吹牛了。

&esp;&esp;這酒量，啥時間勝了酒力那都是往太平洋裡倒一瓶二鍋頭的稀釋度才能喝。

&esp;&esp;當她完全回過神的時候，店裡只有趙吏一個人站在櫃檯後面給顧客結賬 瞧見她揉眼睛，還閒閒到:“呦，醒了啊。你可真行，預調酒都能醉。”

&esp;&esp;“意外。”九嬰不欲多說，問道，“範閒呢？”

&esp;&esp;“昨天你唱了一晚的戲，把我們這一個釘子戶引來了。”趙吏給客人結完賬杵在櫃檯後面嘆了口氣，“冬青陪那個靈魂逛街去了，範閒也去圍觀，小亞還有課，要不然也要去湊熱鬧。”

&esp;&esp;“釘子戶？”九嬰不太能理解。

&esp;&esp;“一道靈魂，在這裡能有好幾十年了吧。”趙吏看上去也有些唏噓，“看打扮好像是以前的學生，在這等一個叫阿金的剪頭匠。”

&esp;&esp;“思樂泮水，薄採其芹。那個叫采芹的姑娘，也有希望她快樂的家人。”

&esp;&esp;九嬰卻是陷入沉思:“阿金……這個名字多少有些耳熟啊。”

&esp;&esp;“你又見過了？”趙吏半開玩笑道。

&esp;&esp;九嬰釣著死魚眼瞪他:“別說你不記得。”

&esp;&esp;趙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