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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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好了。”程鳳台自知理虧，好聲好氣道，“是我不對，不該胡亂猜測商老闆。”

&esp;&esp;商細蕊哼了一聲，過了一小會又道:“不過你也沒猜錯，昨天要是那種情況叫我碰見了也得弄死那倆畜生。”

&esp;&esp;程鳳台滿臉疑惑，看了九嬰一眼。

&esp;&esp;九嬰將昨晚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昨天是小來撞上它們了，我正好路過。”

&esp;&esp;程鳳台點點頭:“見著你在這兒，我也大致能猜出來是你了。”

&esp;&esp;九嬰看了一眼商細蕊，起身走到程鳳台面前:“我有件事要跟你說，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esp;&esp;商細蕊不樂意了:“有什麼話還要瞞著我不能叫我知道？”

&esp;&esp;“那可多了去了。”九嬰斜眼瞥他，“商老闆人品沒得挑，就是這性格容易遭人激將，為了安全起見倒不如一開始不知道就不會說漏嘴了。”

&esp;&esp;商細蕊:……她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esp;&esp;程鳳台見商細蕊吃癟，忍不住偷著笑了笑:“我的車就停在外面，很重要的話，到我家裡去說？”

&esp;&esp;九嬰點點頭。

&esp;&esp;趁著現在笑的出來多笑一會兒吧，待會兒聽到她說什麼，你就是想笑都笑不出來了。

&esp;&esp;九嬰在程家也算是一個熟面孔了，兩人徑直進了會客室。

&esp;&esp;沒過一會程家的下人就聽見會客室中傳出來一聲巨響，還有他們家二爺的咆哮。

&esp;&esp;“它們怎麼做得出來？！畜生！畜生！！”

&esp;&esp;早就被程鳳台叮囑過他和九嬰要談很重要的事情，下人雖然擔憂也不敢隨意打攪，只得去請示夫人。

&esp;&esp;程鳳台的夫人年歲比他稍長些許，身家不菲自然也沉得住氣。

&esp;&esp;知道兩人是在商談正事程鳳台還發了這麼大的脾氣，恐怕不是什麼好訊息。

&esp;&esp;一想到日軍進城，她便止不住憂心，揮揮手打發了下人:“二爺幹正事，我們不要裹亂就行。”

&esp;&esp;旋即又叮囑道:“去燉點清熱解火的湯水，也不知道他們談的什麼這麼大的氣，先敗敗火吧。”

&esp;&esp; 綜民國背景

&esp;&esp;等程鳳台冷靜了一些，九嬰才把那些資料全都拿出來:“這些是我從那邊拿過來的，之後要是有機會到軍事法庭上，這一些都是罪證。”

&esp;&esp;程鳳台眼睜睜看著九嬰從一團黑氣中取出一沓一沓的檔案，憤怒中夾雜著震驚，世界觀還被重塑了一遍。

&esp;&esp;他看了一眼資料上的斑斑血跡，想起九嬰方才說的醫院中工作人員全滅，嘴角稍微有些抽搐:“你動手用的是一把刀？”

&esp;&esp;九嬰點頭。

&esp;&esp;程鳳台撫額長嘆一聲:“城郊裡這不算遠，要是同樣的殺人痕跡從醫院到北平城中都有會有麻煩的。”

&esp;&esp;要不是今早發現屍體的正是老北平人，一門心思幫著自己人遮掩痕跡，叫日本人發現了免不了一通折騰。

&esp;&esp;九嬰低頭認錯:“第一次殺人，做這種事情沒什麼經驗，下次一定注意。”

&esp;&esp;程鳳台:……

&esp;&esp;第一次就把人家一個建築物裡的人全殺了乾淨，還毫不留情斷頭兩個，他真想誇一句天賦異稟。

&esp;&esp;九嬰抬起臉眼神亮晶晶的看著他:“二爺有什麼指教？”

&esp;&esp;藺晨教了她殺人技，但不管是藺晨還是梅長蘇都沒有讓她過多接觸太過陰私可怖之事，一些心眼她不是沒有，只是知道是一回事，真正用起來又是另一回事。

&esp;&esp;程鳳台:……好沉重的信任。

&esp;&esp;他真的只是一個商人而已，為什麼要用這種眼神看他？

&esp;&esp;程鳳台硬著頭皮跟她說了一些戰場上需要注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