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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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我沒有瘋，如果我瘋了，就不會回來了。”秋時序聲音有些啞，如果是以前，許南意會覺得這是她動情的標誌，可現在，她不敢確定。

&esp;&esp;“我和她，沒那麼像吧？”見許南意不打算開口，秋時序又繼續說。她今晚喝了一些酒，本以為不常喝酒的自己很快就會醉掉。可事實證明，如果一心求醉，很多時候往往會更加清醒。

&esp;&esp;秋時序一直以為許南意是喜歡自己的，同她的情感一樣，是超乎了母女關係，不被世俗所接受的那種喜歡。正因為如此，許南意對她忽冷忽熱，是因為無法接受她們的關係。

&esp;&esp;可今晚，那個人的出現，讓秋時序忽然有一種自作多情的想法。她不願意用那種惡意揣測秋時序，可她想了整個晚上，為許南意找了很多理由，卻沒有一個能夠說服自己。

&esp;&esp;“放開我。”許南意沒回答秋時序的話，其實心裡也早就亂作一團。秋瑜的意外出現也是她沒想到的，更加不該的，是讓秋時序和秋瑜碰面。

&esp;&esp;就在許南意埋怨的這會兒，一滴溫熱的水珠落在臉頰上，啪嗒，喚回了許南意遊離的意識。房間太暗，她看不清秋時序的臉，下意識抬起手去摸，在她臉上，撫過淚水。

&esp;&esp;想說的話卡在喉嚨裡，許南意不知道該說什麼。她沒見過秋時序哭，流淚是人體的自我保護機制，可她從沒見過秋時序開啟這種機制。

&esp;&esp;秋時序出生後只在許南意身邊待了幾天，然後就被送去集中看管。最高階的資訊素和精神力，這樣的存在是稀罕的，聯邦政府不會放過這樣的存在。

&esp;&esp;許南意偶爾回想起自己這個女兒，恰好，研究院會把她每天的影片記錄發給自己。不管是被研究還是在訓練過程中受傷，別的小孩子會哭會鬧，可秋時序總是一副淡定的模樣，眼淚這種東西，好像也隨著她的長大進化掉了。

&esp;&esp;掌心溫燙的觸感讓許南意出神，她忽然意識到，自己為什麼會覺得今晚的秋時序這麼不同。她沒再裝做懂事，也不再聽話，褪去外殼，露出裡面脆弱的本體，甚至是忤逆自己。

&esp;&esp;今晚所有的一切，都不是秋時序平時會做的事。她在自己身邊壓抑太久，直到現在才表露出她本來的樣子。

&esp;&esp;許南意第一次這麼近距離觸碰到秋時序的鮮活，感觸到自己其實沒辦法把她當做任何人的替身，或是自己一直以為的“不會反抗的工具”。

&esp;&esp;心裡起了某個念頭，讓慾望在一瞬間蓋過了所有理性。許南意翻身，將秋時序壓在身下。她知道，只有對方願意，自己才能做出抵抗，而現在，秋時序就是願意的。

&esp;&esp;局勢在瞬間發生變化，許南意知道，如果是以母親的身份，她該立刻起身離開這張床，這個房間。

&esp;&esp;可是掌心還殘留秋時序的淚水，她終於體會到不忍心是什麼滋味。

&esp;&esp;秋時序閉上眼，淚水順著眼角滑到耳朵裡，她其實很討厭這種感覺，但她今天大概是被酒精弄壞了。

&esp;&esp;她無奈地笑，抬起手臂遮住眼睛。

&esp;&esp;秋時序是洗過澡進來的，身上只有一件鬆垮的浴袍，早就在剛才的掙扎中脫開了。她沒有穿內衣，白皙的身體只有一件同色的內褲。

&esp;&esp;純棉質地，很簡潔的淨版，沒有一點多餘的花紋。

&esp;&esp;秋時序的內衣總是這樣，簡單的不像是她這個年紀該有的感覺。

&esp;&esp;這是許南意第一次用這樣複雜的心情去審視秋時序，不僅僅是自己的女兒，還是許南意垂眸，視線落在那條有些礙事的內褲上。她用手按著中間的縫隙，隔著純棉質的內褲來回搓揉。很快，手指沾染了濡溼的痕跡，內褲又一圈灰色的水痕，讓純白布料變得更透，幾乎能看見其下放著的赤紅色肉蒂。

&esp;&esp;秋時序是oga，是從未被任何人標記過的oga。

&esp;&esp;生理慾望是被滿足的，但在資訊素的層面，她從未被滿足過。

&esp;&esp;正因如此，她敏感極了。

&esp;&esp;高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