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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喻青措,你現在這樣就跟小媳婦兒似的。”他尾音上挑,語氣裡挑逗的成分居多。
&esp;&esp;青措瞪他一眼,lifestyle 一曲結束,播放下一首歌曲的間隙,有短暫的空白,茶餐廳里人聲湧上來,她無意一瞥,瞧見收銀臺前一個利落又熟悉的背影,手頭邊還牽著一個四五歲的孩子。
&esp;&esp;那孩子踮腳正好能夠著櫃檯,腦袋上帶著一個小小的遮陽帽,禮貌微笑接過收銀員遞過來的餐巾紙,沒等青措收回視線,那背影已經轉過身,二人目光就交替在一起。
&esp;&esp;秦小果今天幼兒園有表演,他一大早就要求爸爸親自帶他去,秦千帆請了一上午的假先帶兒子來吃早餐。
&esp;&esp;就是這麼巧,她想起上週秦千帆禮貌詢問她晚上能不能吃頓便飯,她當即就退掉了,原因無他,只是單純的因為上週太忙了。
&esp;&esp;“你說,秦律師現在看到你和一個男人吃早茶,會怎麼想?”對面人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先是一愣,後又收起表情語氣挑釁,充滿戲謔。
&esp;&esp;當一個女人和男人吃午飯,他們可能是順路的同事,當他們吃晚飯,只能說明他們有可能在約會,可當他們一起吃早飯時,一種充滿豔麗又極富爭議性的畫面就出現在腦海裡,更像是翻雲覆雨一晚上,晨起出於禮儀約一頓早飯。
&esp;&esp;熙熙攘攘的食客間,眼看是避不開,索性秦千帆牽著秦小果走過來,孩子一蹦一跳,書包上的卡皮巴拉掛件也跟著上躥下跳,秦律瞟一眼二人共食的一盅湯,心裡更一步明朗些許,“早,好巧。”
&esp;&esp;“早啊,秦律師,你也來吃早茶啊。”成年人的交際,大多時候都說著無用的廢話。
&esp;&esp;秦律師點點頭,招呼小果叫人,青措直誇孩子可愛,餐桌對面的人一直都垂眼喝著大麥水,沒有要加入這場聊天的意思,秦千帆臨走時說下次有機會一起吃飯,喝大麥水的人終於有了反應,他掀開眼簾朝秦千帆抿唇一笑。說實話,這笑還不如不笑,倒看出來些許威脅的意思。
&esp;&esp;“人都走了,還呲著大牙,不知道的還以為那是你兒子。”
&esp;&esp;“小朋友就是可愛的很,哪像你。”
&esp;&esp;程易塵從鼻腔裡發出“嘁”聲,盅裡的湯見底,她抽出紙巾慢慢擦嘴,並感嘆碳水就是能讓人有滿足感!
&esp;&esp;霍桑實驗曾經很直白的告訴過我們,當被觀察者發現觀察者的蹤跡時,行動、態度上都會或多或少的受到影響,顯然我們面前的觀察者是想要開口說些什麼。
&esp;&esp;二人坐直梯下負三樓的底下停車庫,有且僅有兩個人的空間裡,吵鬧聲、音樂聲、廣播裡的呼聲,都被阻隔在外,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清晰到可以聽見對方的呼吸聲。
&esp;&esp;觀察者喉結上下滾動:“喻青措,”
&esp;&esp;此時的被觀察者,還在透著玻璃朝外看,琳琅滿目的商品,走馬觀花從她面前划走,她恍恍惚惚對上程易塵的目光,“嗯?”
&esp;&esp;“你要是這麼喜歡小孩,我可以勉為其難幫你一下。”
&esp;&esp; 你換衣服為什麼不關門!
&esp;&esp;“你有病吧?”
&esp;&esp;“我就知道你會拒絕。”
&esp;&esp;電梯門開啟,地下室的冷空氣直面撲來,兩人話題瞬間止步於此,有人藉著玩笑話說心裡話,有人面上漠不關心,一前一後回到車子裡。
&esp;&esp;關上車門的一瞬間,把兩人的思緒又拉回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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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程易塵抱著喻青措飛奔到醫務室時,後背已經跑出一層薄薄的細汗,醫務老師小跑過來,讓他把人抱到床上,喻青措被一路顛簸,早就清醒,只不過身上沒有一點力氣,她也不知道程易塵是從哪跑出來的,她真的很想鑽進地縫裡。
&esp;&esp;索性閉上眼,就當什麼都不知道好了。
&esp;&esp;“老師,所以她是怎麼了?”
&esp;&esp;醫務老師簡單檢查之後,填寫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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