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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鬆了手：“剛才裡面這幾個人裡，真正明白程記困境的，只有你。”
&esp;&esp;“你想說什麼？”程一清瞥他，“誇我？我不吃這套。”
&esp;&esp;“正相反，我覺得你在逃避。”程季澤眼神誠懇，“你知道程記困境，也知道改變不了你爸這樣的偏執狂，所以你才跳出去做。你搞過幾多小生意？每做一樁都失敗，就這樣，也不打算回程記接班。”
&esp;&esp;直到此刻，程一清才發覺，這人不光是隻漂亮的狐狸，他還很有心機，居然連她也調查得一清二楚。但她惱恨他這話語裡的優越感，只是臉上不動聲色：“你起我底也沒用。我爸不會聽我的。誰的話，他都不會聽。”
&esp;&esp;“他會聽進去的。”程季澤掏出手機，愛立信新款，售價比諾基亞大眾機高，機身也輕薄得多。“還有件事需要你幫忙——我想要一下你二叔跟姑姐的聯絡方式。”
&esp;&esp;“我為什麼要給你？就憑你靚仔？”
&esp;&esp;程季澤語氣禮貌而正式，“說起來，香港那邊需要修族譜，我們也很久沒回來祭祖了。”
&esp;&esp;她嗤地一笑，衝他擺擺手，懶聲道“我不會給你”，轉身邁進士多店。程季澤突然在背後說：“我會出錢。”
&esp;&esp;程一清停下腳步。
&esp;&esp;程季澤說：“如果你可以跟我合作，將配方授權給我，我會給你四十萬授權費。這足夠你還債了。”
&esp;&esp;【1-2】各懷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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