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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高欣突然痛得喊出聲。程一清像哄孩子一樣，抱著她的腦袋，連聲說：“沒事沒事，馬上到了馬上到了。”她一個外地人，其實根本不知道還有多遠，又轉頭問何澄，“快到了吧？”
&esp;&esp;其餘三人異口同聲：“快了。”
&esp;&esp;彷彿百米衝刺的最後階段，再無暇顧及其他事情。媒體朋友打給何澄的電話，她掛掉。助理打給程季康的電話，被丟給何澄，又被她打發掉。程季澤用擴音接聽劉主任電話：“不好意思…我正在去醫院婦產科路上…不是，不是我太太…是我家裡其他女人…”
&esp;&esp;車輛沿司徒拔道東行，很快抵達醫院。門口早有醫護人員等待，數人合力將高欣抬上擔架。
&esp;&esp;平安無事將高欣交到醫護人員手中，程季澤跟程季康都鬆了口氣，才發覺衣裳已被汗溼透。二人在產房外等了一會兒，覺得無聊，轉身出去買水飲。二人走到醫院吸菸區，程季康掏出香菸，遞給程季澤，“裡面不能抽菸，在這裡抽吧？”程季澤本想說自己不抽菸，但稍一猶豫，仍是接過。
&esp;&esp;程季澤手指夾著香菸，藉著程季康打火機上那點橘光，點燃香菸。程季康看他深吸一口，不慎嗆到，連聲咳嗽，不禁笑起來，“你不抽菸？”
&esp;&esp;“不……咳咳……不抽……”他還在咳。
&esp;&esp;“那就別勉強。”
&esp;&esp;“我想跟你有些共同點，做同一件事，拉近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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