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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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sp;&esp;姜覓雪也同樣回以笑意：“不是哦。”

&esp;&esp;她指了指樓上：“我的同事們都在樓上。”

&esp;&esp;有人立刻追問：“是在工作嗎？”

&esp;&esp;姜覓雪搖搖頭：“沒有。”

&esp;&esp;“他們在接受團體輔導。”

&esp;&esp;——因為看見屍體這樣的事情造成了心理陰影，人數又多，所以諮詢師們乾脆建議節目組這邊的目擊者們一起做團體心理輔導。

&esp;&esp;姜覓雪之前去過一次，然後因為諮詢師們表示她狀態挺好，比諮詢師自己的狀態都要好，沒什麼輔導的必要，所以慘遭無情“驅逐”。

&esp;&esp;孩子們沒聽過“團體輔導”這樣的詞，紛紛追問團體輔導到底是什麼意思，又是團體輔導什麼。

&esp;&esp;姜覓雪：“輔導什麼，你們還是不知道的比較好。”

&esp;&esp;她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狀如無意掃過林安陽一眼，道：“我們還是說一些刺激的話題吧？”

&esp;&esp;都是一群小孩子，聽到“刺激”兩個字，表情都興奮起來：“什麼什麼？”

&esp;&esp;姜覓雪勾了勾手指，示意他們靠近一點。

&esp;&esp;然後道：“烈火焚燒若等閒的下一句是什麼？”

&esp;&esp;孩子們：“？”

&esp;&esp;林安陽臉上的表情也有一絲僵住：“？”

&esp;&esp;姜覓雪拍了拍離自己最近的一個蘿蔔頭：“所以我說了，要好好學習啊，教材上的詩詞都不會背可不行——”

&esp;&esp;“好了，喝完可樂就回去吧，要是回家晚了，你們的爸爸媽媽可能會擔心的。”

&esp;&esp;……

&esp;&esp;。

&esp;&esp;還是昨天的窗臺位置，不過今天那群孩子沒有在窗外嬉戲打鬧——可能是被姜覓雪的古詩詞攻擊怕了吧。

&esp;&esp;這時，外面有門鈴聲響起。

&esp;&esp;姜覓雪走到門口，從貓眼處看了一眼，然後開啟門。

&esp;&esp;林安陽正獨自一人站在門口，臉上依舊是昨天那樣人畜無害的笑容。

&esp;&esp;“姐姐好呀。”他道。

&esp;&esp;“昨天那首詩我背下來了，”林安陽一字一頓地念誦道，“千錘萬鑿出深山，烈火焚燒若等閒，粉身碎骨渾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是這麼背的吧？”

&esp;&esp;姜覓雪沒像昨天那樣笑著歡迎他進來，她表情冷淡地盯著林安陽的臉看了片刻，而後道：“你用鞋帶去捆同伴的時候，動作挺嫻熟的。”

&esp;&esp;“咦，這就是姐姐昨天說那種奇奇怪怪的話的原因嗎？”

&esp;&esp;姜覓雪轉身進屋：“雖然你很努力要把你的八瓣牙齒都笑出來，但對於一個正常的華國人來說，一個真心的笑容是集中在眼睛上的，而不是嘴上。”

&esp;&esp;“你的眼周繃得很緊，眼角沒有一點笑紋——笑得很好，下次不要再這樣笑了。”

&esp;&esp;到底是個孩子，林安陽臉上的表情當即一僵。

&esp;&esp;被姜覓雪戳破，他索性也不笑了，眼角往下一耷，表情陰沉下來：“所以姐姐就可以隨便懷疑我嗎？”

&esp;&esp;“你這樣應該可以說，嗯，”林安陽思索了一下，找到一個他覺得適合的詞，“汙衊了吧？”

&esp;&esp;“我真的在汙衊你嗎？”姜覓雪反向把問題拋了回去。

&esp;&esp;“一個真正無辜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孩子，既不會在我說‘是你吧’的時候，主動上門找過來，也不會一下子就聯想到，我到底指的是什麼。”

&esp;&esp;林安陽的臉色再次微變。

&esp;&esp;“這幾天我也經常在村子裡轉，”姜覓雪道，“清清的媽媽被放回來了，整天唸叨著清清在哪兒，在村子裡面遊蕩，其他孩子都把她看成一個瘋女人，要麼遠遠地躲開她，要麼把她當成一個傻子，拿石子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