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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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這也是為什麼上次伊達航分明沒有使用氣運值交換任何東西，萩原研二的運氣卻突然變差，居然會撞上前邊的車子的原因。

&esp;&esp;不過，或許是出於某種曾經同期間的默契，他猜測降谷零約他出來的事，應當與他們兩個人腦子裡邊的系統有關係。

&esp;&esp;【你會抽取降谷的氣運值嗎？】在赴約之前他詢問自己的系統。

&esp;&esp;【我有什麼理由不這麼做嗎？】系統反問。

&esp;&esp;【……】伊達沉默片刻，突發奇想，【你可以抽取降谷的系統的氣運值嗎？】

&esp;&esp;他不清楚氣運值這種事物是如何判定的，也不清楚是不是隻有像他們這樣的低維生物擁有“氣運值”，但是他總可以問問試試。

&esp;&esp;當時他還在皮斯科的安全屋，洗漱間的燈光格外的明亮，讓他能更清晰的看見鏡子裡自己的臉龐。米色的牆壁與瓷磚是像皮斯科這種追求安逸的老人最喜歡的、看起來溫馨的式樣。

&esp;&esp;他難得能夠心平氣和地同腦內那道無機質的機械音相交流。

&esp;&esp;【……可以。】系統沉默片刻之後才回答他，不知道是不是伊達航的錯覺，它的聲音中卻分明帶上了一些興奮的感覺。

&esp;&esp;系統也會有興奮的情緒嗎？

&esp;&esp;伊達航並不理解系統的思維，所以我沒法下定論。但是他所知道的是，系統對於和自己同類的生物，與對於他們這些低維生物的態度是截然不同的。

&esp;&esp;時間回到現在。

&esp;&esp;昏暗的燈光有很多種暗示，它可以是親密，可以是威脅，可以是各種氤氳著不詳意味的事物的集合體。或許這也是怪盜淑女選擇這樣的燈光作為pizza店的燈光的原因。

&esp;&esp;因為它代表著神秘，而神秘恰恰是一間情報交易商店的主色調。

&esp;&esp;“我們五個人裡，有幾個人來到了這個世界？”伊達航坐定之後，緩緩開口。

&esp;&esp;降谷零昨天晚上在睡覺之前與自己的幼馴染有過交流，知道他們已經把五位同期好友們都穿越過來的資訊告訴了班長。以他的聰明才智，瞬間理解了班長的意思。

&esp;&esp;——班長並沒有在重複他之前已經知道答案的問題，而是想暗示性地獲取這一資訊：我們五個人裡，有幾個人獲得了系統？

&esp;&esp;“我們五個人都遇到了一樣的情況。”降谷零聳了聳肩，用並不完全應和伊達航問句的回答來表明自己理解了班長的暗示。

&esp;&esp;“進入組織之後我一直在想，對於同類的敵意是不是常見現象？”伊達航突然沒頭沒尾地開啟了這樣的話題。

&esp;&esp;【總感覺班長這話挺ooc的呢，不太符合我們高維網友們對於他的刻板印象啊。】降谷零的系統吐槽著。

&esp;&esp;當然ooc，因為班長想表達的並不是這句話的表面意思。

&esp;&esp;同類，代指系統與系統、高維生物與高維生物之間的關係。

&esp;&esp;伊達航在暗示性地詢問，系統們之間是否有特殊的仇怨。

&esp;&esp;——降谷零紫灰色的眸子略微閃爍。班長也發現了嗎？自己的系統似乎會對某一個特定的系統產生敵意。

&esp;&esp;他的系統似乎格外厭惡班長的系統，它所佈置的消滅班長的系統所要付出的代價是降谷零擁有系統以來做過的最容易的事情。

&esp;&esp;僅僅給琴酒過個生日，無論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除了琴酒都沒有一個人會受傷。甚至他還可以把鍋推給基安蒂，那位少女肯定很樂意去組織舉辦這樣的活動。

&esp;&esp;不知道班長的系統是怎樣的態度？

&esp;&esp;“或許我對hiro的關係是這樣。”他說，一雙紫黑色的眼眸緊盯著對面比自己高了大半個頭的少年的黑色眼眸。

&esp;&esp;所謂的“我”，指的是降谷零的系統，而“hiro”，指的則是諸伏景光的系統。

&esp;&esp;他是在暗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