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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跟靳翊在國外那個搞金融投資的頂豪爺爺可能比不了,但絕對也是中產以上的優渥家庭。
可能是性格和家庭教育上的區別,她還從來沒有過寧曼可這樣“報仇雪恨”般的血拼經歷。
她倒無意指責寧曼可的金錢觀念,只是對方今天實在沒給她留一點機會,以至於生日禮物的事情完全沒有著落。
到了下午的時候,兩個姑娘拎著滿滿當當的“戰利品”,實在逛不動了,才終於找了間咖啡廳坐了下來。
點好單後,許遲去了趟洗手間,出來剛好看見寧曼可好像在跟誰打電話。
“行了,知道了。”看見許遲朝自己走來,寧曼可匆匆掛了電話,“我一會就回去。”
“怎麼——”許遲坐下,抿了口馬克杯中的卡布奇諾,笑得比飄在咖啡上的那層奶蓋還甜,“阿姨催你回家吃飯啦?”
“沒有。”寧曼可連忙比劃著雙手否定道。
見許遲有些遲疑地盯著自己,她才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點太大了,尷尬地笑笑,解釋道:“是孟嘉浩打來的。”
“他說我大姨今天熬了雞頭米紅豆甜湯,女孩子喝最補了;我媽不會弄這些東西,這會人已經到我大姨家了,大姨叫我等會逛完也去喝碗糖水。”
“那就趕緊走吧。”許遲低頭看了眼時間,剛好四點半,“你也別送我了,再晚一會到了飯點兒,路上該堵了;正好時間還早,我去坐地鐵也方便。”
其實寧曼可說的都是實話,許遲也不疑有他;說罷,她便起身張羅著收拾那一堆寧曼可剛買來的東西,深怕有遺落的。
但收著收著,她又慢慢覺出些不對勁來。
寧曼可還穩穩坐在椅子上,既不起身幫忙,也不像平時一樣跟她爭論半天,一定要送她回家。
“……可可?”
她輕聲提醒了一句,寧曼可才回過神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囡囡啊,那天……我們在小區分開之後……”寧曼可糾結道:“靳翊他……是不是又找過你了?”
在寧曼可猶豫的聲音中,許遲終於停下了手邊的動作,緩緩坐回椅子上,停頓片刻後,才默默點了點頭。
“你怎麼知道的?”她輕聲問道。
“剛我大姨給我打的影片電話,我看見我哥,狀態好像不太好。”寧曼可抬起頭來望向許遲,一臉擔憂,“囡囡,你知道的,我這個人就是好奇心重!所以、所以我……”
“我抓著孟嘉浩問了好半天,他才告訴我,昨晚……他見過靳翊了……他們兩個……”
“他們兩個人,聊了一整個通宵。”
“囡囡!”她說著一把攥住許遲的手,突然鄭重其事道:“其實那天靳翊問你有沒有喝酒的時候,都把我嚇壞了,你說……有沒有可能……他還是很關心你的?”
“就好像……其實你也……”
“可可!”許遲突然厲聲打斷道。
她很少這樣嚴肅地跟人說話,看見寧曼可被自己嚇得立馬閉了嘴,心裡多少也有些愧疚。
“可可。”她抱歉地軟下聲音,耐心地問道:“你有沒有試過,有什麼東西——”
“你小時候明明很喜歡的,卻沒有;現在有了,卻又不那麼喜歡了?”
“有吧。”寧曼可沉思片刻後點了點頭,“其實小時候,我家裡挺窮的,那會我爸承包的山頭還沒有挖出礦,我就很羨慕別人家的小女孩總有新裙子穿。”
她看著散落在一旁的,自己今天最新的“戰利品”,難得深沉地搖了搖頭。
“其實這些裙子裡有很多,我買回家就扔進了衣帽間裡,連吊牌都不會剪。”
許遲聞言默默點頭,安慰地捏了捏寧曼可的手,便沒有再說什麼了。
她承認,自己不算完全放下了靳翊,不然之前那兩次“不期而遇”,她根本不需要落荒而逃。
如果她可以完全把靳翊當做一個陌生人來看待,那她大可以接下那張請柬,大大方方地出席今晚ller為新ceo接風洗塵的酒會。
當然,如果不是靳翊,她大機率也不會收到這種內部酒會的邀請。
靳翊身上的許多巧合,她並非刻意迴避,卻也不想深究。
畢竟有些事——
錯過了,就過了。
那是她生命中最美好,也最糟糕的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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