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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割痛,擔憂第二日就會被科容芙失落的視線刺到。
本來還在勾自己尾巴玩,數著上方有多少真菌的科容芙忽地停下自己的動作,尾巴重重的落在水漬中,濺起的水花掉落到它的身上,也順勢的掉在拉舍忒的頭中,隱秘在若隱若現的鱗片。
“我不知道,拉舍忒姐姐。”
科容芙抬起頭,眼神如此平靜,它依舊扮演著什麼都不懂的天真好動的孩童形象。
“那讓我告訴你吧。”
拉舍忒深吸口氣,她幾度掙扎終究還是張開嘴說出這隱瞞了幾年的事,也許這樣的選擇是錯誤的,可她承受不了真相的份量,“族人只剩你和我了。”
科容芙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連稀裡糊塗的裝傻說上句拉舍忒姐姐你怎麼又在和我開玩笑都做不到。
直到拉舍忒由認真的、帶著幾分悲慟的重複,只有我們兩個了 它才如夢初醒,原來一切都不是自己的亂想。
它很小的時候,準確的說還沒有出生的時候這個想法就不自覺的蔓延到心中。
那時候它思維更加的混亂,卻能感受到胚胎中其它孩童的情感,恐懼的、不甘的、仇恨的,以及無法遮掩的嫉妒。
它多想去幫助他們,可它什麼都做不到。
尾巴在腸道中四處亂晃,正如科容芙搖擺不定的內心,拉舍忒緩緩的移開腸道內部的水漬,又放出自己的尾巴默默的蜷住科容芙的身軀。
“......其實我一直都在想,是不是它們都死去了,我知道自己不該這麼亂想,所以每次都相信著拉舍忒姐姐你的話,我相信精靈做出這一切惡果,我相信大家都是出去打獵,晚上它們就會回來,不去過問真菌的事情.....。”
它彷彿自言自語,聲音很輕很柔,一首異鄉的搖籃曲。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我越發明白,那些我不願意相信的都是真實的....我想質問,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可我明白,你這麼做是為了我好,是想幫助我,你承受著同樣的痛苦。”
科容芙緊緊的靠在拉舍忒的面板,它有些潮溼的感覺,鱗片也不舒服,卻讓科容芙的跳動的心臟慢慢的平復下來,語速也變得更加的急促。
“為了不讓你的努力白費,我一直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該道歉的是我.....或許前任族長也錯了,無論歷史再怎麼奇特,都應該完整的傳承下來,而非是靠著所謂的身份進行傳授。”
科容芙並未對這句話產生回應,它帶著茫然的思緒。
可過了幾秒後,它又忽地回到以前那樣陽光開朗的軀殼中,用著活潑的語氣開口道:“拉舍忒姐姐,我們接下來玩什麼?”
這個孩子不知道怎麼做才能讓拉舍忒從低落的氛圍中脫離出來,它只能繼續做回以前的自己,它說著:捉迷藏我都玩膩了,如果新的遊戲就好了,拉舍忒姐姐你小的時候喜歡玩什麼?
科容芙的話喚回拉舍忒的神智,她頓時一怔,沒料到科容芙會裝作什麼也沒發生。
她想起自己小時纏著前任族長玩的記憶,族長無論露出過怎樣悲哀的氛圍,再看到她的時候都會展露出笑容,笑呵呵的看著她惡作劇的樣子,又在事後嚴肅的批判她。
她忽然明白,自己比起科容芙可真是太不像樣子,自己這個姐姐居然還要孩子來安慰。
她驀然笑出聲,說:“我小時可沒你調皮,熱愛四處盪鞦韆,做得最出格的事也不過是把自己當繩子纏。”
“這不是比我還調皮嗎......。”科容芙小聲的唸叨著。
於是,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中拉舍忒和科容芙自導自演的度過了很長的時間,它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樣子,相信著所謂的歷史故事,認為大家都是出去打獵內部才見不到一個族人。
直到幾月前,拉舍忒發現精靈先前製造的軀殼似乎進入了老年期,它的行動越發的緩慢,時常能感受到內部氣息的快速衰退,它們都快要死了,拉舍忒想。
她沒有像以前那樣隱藏著這句話,而是認真的告訴科容芙,它們是家人,所以應該共享情報。
“你想怎麼做呢,拉舍忒姐姐?”
“找一個合適的地方安葬吧,你會怕嗎?”
“怕肯定是怕,但是,我的存在本來就是意外,所以也不覺得有多不捨。”
科容芙偏著腦袋,隨意的說。聽到它的回答,拉舍忒始終懸著、緊繃著的心放鬆下來,都是因為選擇而存活下來的人,所以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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