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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上哭了。”

時瑜被好友逗笑了,長睫顫著,好像心底那點酸澀也隨著風散了點。

似乎又想到什麼,宋一茉拖長尾音疑惑道:“你說……許懷洲不會是因為你才來的這裡吧?”

“怎麼可能,”

時瑜幾乎連思考的時間都沒有就直截了當的否決了這個假設:“肯定是單純的巧合。”

“而且,”時瑜垂著眼睫輕輕嘆了口氣,“當時分手的時候,我說了那麼多難聽的話,哪一個正常人會允許自己的自尊心被別人隨便踐踏。”

“如果我是那個被甩的人,久別重逢的街頭,是我的話我肯定會毫不猶豫的點一碗熱餛飩然後潑到那個討厭的前任的臉上。”

女孩輕軟的嗓音說得一板一眼的:“許懷洲還能這麼心平氣和的和我說話,也沒有朝我的臉上潑餛飩,只能說他是個好人,並不能說他不恨我。”

聽著好友的話,宋一茉也難得陷入了沉默。

她“哎”了一聲,良久,還是將剩下的半句話咽在了肚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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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錯落的樹影和高矮錯落的老房子被留在身後,倒退著拉下模糊的影子,道路逐漸開闊,隱約能瞧見宋家名下的那座酒店。

時瑜將右手手背翻轉過去,在她食指一側,有一個小小的泛著紅的紅痕,那是她看見許懷洲時,湯勺掉在碗裡濺出來的熱湯燙到的。

女孩視線落在那一小片紅,用大拇指輕按了下,其實早就沒什麼感覺了,只餘下一點細微地癢。

不知怎麼的,時瑜回憶起那個中年男人對許懷洲的稱呼,許教授。

耳廓迴盪起那幾個有些陌生的詞,對情緒很敏感的女孩能清楚的察覺到男人臉上的尊重和敬畏,是對著許懷洲的,那是她從未了解過又從未見過的許懷洲。

很早之前她就知道,許懷洲的人生不會被拘泥在倫敦唐人街那座不太起眼的奶茶店裡。

就像他的名字,懷洲,懷洲,是廣闊而遼遠的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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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瑜忽地想起,她和許懷洲在一起的那一天。

那時候她追著許懷洲跑追了好久,每天往返兩個小時的火車。

藍調時分的倫敦街頭,十二月臨近一年尾聲的初雪,她和許懷洲並肩走著。

那時候的許懷洲還是一副學生模樣,

他們大概多久沒見了呢,時間好像很無情地推著人向前跑,把過往都留在某處落著灰的角落。

許懷洲從年少時就比同齡人要成熟穩重些,尤其是在那群性格頑劣又混不吝的富二代留學生中對比更加明顯。

而如今,他面容變化不大,外露的儒雅清冷,青年時期的傲骨被很好收斂了去,向下相容的溫和,彷彿與生俱來的貴氣似的。

整座城市浸沒在一片暈染開來的藍紫色中,紛紛揚揚的雪花如同幕布中的繁星,融在黃昏與夜幕中。

那雪輕盈地落在枝葉蕭疏的枝頭、落在瑰麗的屋頂,落在擦肩而過的路人撐著的黑色大傘,她小心翼翼,又因為太緊張沒敢抬頭看他:“許懷洲。”

“嗯。”

“他們說一起看初雪的人,會永遠相愛。”

時瑜在一個拐角處停下,裝飾輝煌的餐廳外一角,琉璃燈的光折射在柏油馬路上。

女孩薄軟的耳垂透著抹紅,整張臉都是紅的,明明看起來很害羞,但還是毫不退縮的對上他的眸。

她說:“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那時候許懷洲說什麼了呢,外祖父去世後,時瑜的記憶其實變得不太好,她的腦子偶爾像陷入一團朦朧的霧氣中,所有的回憶和過往都被模糊。

那時候她第一次和喜歡的人在一起,也是第一次沒有任何人的干涉下去自主選擇一些什麼,她太開心,還說要把那一天永遠記在腦子裡。

可女孩還是太幼稚了。

在這個任何事都瞬息萬變的社會,“永遠”反而成了一場盛大的謊言,永遠有多遠呢,它意味著永恆,但又是虛無縹緲,像空白的支票,落幕的啞劇。

就像她說一起看初雪的人,會永遠相愛,但她和許懷洲還是分手了。

就像她說她要把那一天永遠記在腦子裡,但這會她甚至想不起來那個雪夜他們散步到了倫敦的哪個街頭,那個亮著琉璃燈的餐廳叫什麼。

但在時瑜模糊的記憶裡,只有一個人格外清晰。

黑髮青年背對著街角處的路燈,他幾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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