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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在見了蕭鴻雪本尊那美得雌雄莫辨的模樣後,楊惜就沒再怪過原主蕭成亭眼瞎,連自己的小族弟都認不出來。
但他依然很唾棄原主。
蕭成亭這小色鬼,才多大年紀,不好好讀書,淨想著那檔子事!現在好了,前人砍樹,後人暴曬啊。
楊惜在心裡正唾棄著,轎輦停了。
他剛掀開轎簾,立馬有一個綠裳的侍女送來一隻嵌金小暖爐讓他抱在手中。
他抱著暖爐抬頭一望,看見了一塊鐫著“章華宮”三個燙金大篆的黑木匾額。
這章華宮確如其名,雕樑畫棟,華燈煌煌,侍女們端著盤皿進進出出,紛紛向他見禮。
他坐在離帝后最近的席位,許多朝中要員端著酒盞來和他打招呼。
“殿下近來安好?”
“自然。本宮觀大人也比上次見更為英姿勃發了。”
“哪裡哪裡,殿下才是龍章鳳姿,天日之表啊……”
楊惜本就開朗健談,他和這些官員們連連舉觥對飲,社交社得不亦樂乎。
酒過幾巡後,楊惜的目光無意間瞥見了昭王身後那個清冷漂亮的面影。
蕭鴻雪垂著眸,不言不語地坐在父親昭王身後,銀髮披肩,薄唇緊抿,一雙紫眸似潭水般靜謐幽深。
因為他出顯德殿回梅園時只著單衣,受了寒,此時面容很是蒼白,眼尾如墜霞煙般微微發紅。不過,他這幅慘弱的模樣似乎更加美得懾人了……
嘖嘖,不愧是男主啊,這張臉的建模真是沒得說。
楊惜感覺自己喉嚨有點發幹,不自然地咳了一聲,反應過來後,他狠狠地給了自己一下。
那是男主!男主!而且是個和自己親弟楊忱一般年紀的小毛孩子!
直不直的倒無所謂……不對,也不是無所謂,但是楊惜啊楊惜,這童咱們是絕對不能戀啊!
把蕭鴻雪和楊忱那死小子聯想了一下果然有奇效,他很快就穩定了心神,以一種慈愛大哥哥的心態去觀察蕭鴻雪。
蕭鴻雪身上披著拜託宮人尋來的新大氅,腦海裡強迫性地回想著方才自梅園到太子顯德殿發生的種種。
身為男兒,竟受這等欺辱和作踐……蕭鴻雪在案下緊攥著指掌,指甲把掌心掐出了深深的白痕。
然而,他剛一抬起頭,就看見了那張最令他痛惡作嘔的臉。
有些捲曲的墨色長髮,碧玉般的眼眸,額心一點紅痣,兩邊眼尾處各生著一點黑色的滴淚痣——當朝太子蕭成亭。
倏然和蕭鴻雪目光相撞,楊惜也很是心慌,但面上到底繃住了,朝他頷首,努力綻出一個親善溫柔的笑。
蕭鴻雪沒什麼反應,只是冷冷地看著他,細長漂亮的紫眼中是毫不掩飾的嫌惡與忿恨。
楊惜:“……”
我看他像看我弟,但他看我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堆屍塊一樣,咱們能重開嗎?
這時,坐在高臺之上的皇帝,也就是燕武帝之前的一任帝王睿宗,蕭成亭的親爹,滿面笑意地開口了:
“這太湖水匪作亂已久,不僅妨害漕運往來,也擾得太湖一帶民心惶惶,不可安生度日。”
“幸得賀卿率麾下水師三入水匪巢穴進行清剿,解決了朕這塊心頭之患啊。”
“……微臣爵號‘寧國’,為陛下、為大燕鞠躬盡瘁,本就是微臣分內之事。”
被點名的賀欽自席間走出,向睿宗行了一禮,然後恭謹地低著頭回答。
他鬢角已經有些灰白,臉廓線條如刀刻般剛直硬朗,是很典型的忠直之臣的長相。
不過,楊惜的興趣不在這賀欽身上,他好奇地沿著賀欽走出來的席位方向望去。
一位肩寬腰窄、身姿挺拔的玄衫少年正端方地抱袖坐在席間。他眉目如水墨般清雅出塵,神情卻很是冷肅,頗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度。
這位應該就是賀欽之子,姑蘇賀郎賀縈懷了。姿容生得這樣俊美,江南果然是鍾靈毓秀之地。
楊惜支著腮,在心中感嘆道。
賀縈懷見楊惜望著自己,沒什麼表情變化,舉起手中的酒觥朝楊惜遙遙一敬。
楊惜對這賀縈懷本來就印象不錯,他勾了勾唇角,也舉起酒盞一飲而盡。
“鳳皇啊,酒性寒涼,少飲些。”睿宗慈藹地看了楊惜一眼,轉頭繼續對賀欽說:
“賀卿,朕聽聞你夫人罹患怪疾,多日不愈,你為了方便照料將她一直帶在身旁。朕已派太醫署的院判張逸之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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