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老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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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漂亮的面孔上，半明半昧，宛若被光影蒙上一層薄紗。似乎是發覺沙發上的兩個女人各懷心事，金髮男人增大了動作的尺度，有意無意地撩起黑色背心，將精心鍛鍊得到的腹肌暴露在外。

&esp;&esp;“過來。”

&esp;&esp;男人暗喜，小花招看來奏效了。

&esp;&esp;那個原本摟著其他男人的女人向他招手。

&esp;&esp;金髮男人立刻停止跳舞，他能感受到其他人從暗處射來的忿忿目光，頂著如針般的注視，他走到女人面前，站定。

&esp;&esp;女人朝他笑了笑，懶洋洋地伸出一隻手。

&esp;&esp;金髮男人心領神會，順從地蹲下，把臉緊緊貼在女人手心。

&esp;&esp;停頓兩三秒，察覺到她仍在目不轉睛地看著，他決心把這當作默許的訊號放手一搏，果斷地撫上女人的手背，面部輕輕蹭了蹭她發熱的掌心。

&esp;&esp;程亞被男人的小伎倆取悅了，開口問道：“名字？”

&esp;&esp;“主人——”被程亞摟在懷裡的男人坐不住了，他扭著身體嗔道，“主人，我們不是說好了嘛，今晚你就要我一個呀。”

&esp;&esp;語畢，他還在程亞胸前蛄蛹幾下，一臉耀武揚威地對金髮男人怒目而視。

&esp;&esp;程亞的瞳孔猛地收縮，她不悅地蹙眉，忽然把懷裡的男人推開了。

&esp;&esp;金髮男人暗暗笑了，於他而言，那個男人充滿妒意的目光，不再是威脅。

&esp;&esp;“啪！”

&esp;&esp;清脆而響亮的巴掌聲。

&esp;&esp;方才撒嬌的男人臉上浮現出五個紅腫的指印。他撇嘴想哭，看了一眼女人，又硬生生屏住，彷彿在等待著什麼。

&esp;&esp;女人突然站起，一腳飛踢，把男人踹下沙發，看見男人重重跌在地上，她毫不客氣地踩了上去，細高跟在男人心臟的位置打著圈兒。

&esp;&esp;金髮男人錯愕地看著眼前的一幕，眼睛忘記了眨動。

&esp;&esp;痛苦的神色一閃而過，被高跟鞋踩住的男人英俊的臉上露出諂媚的笑容，聲音膩得人心煩：“阿軒好喜歡主人這樣……”

&esp;&esp;程亞把沙發上的靠枕大力砸了過去，男人下意識接住了，將它們抱在懷裡，甜甜地笑。

&esp;&esp;“誰允許你用手接了？”程亞不留情面地呵斥道。她快步走到男人臉部附近，抓過一個靠枕死命地往他面上按，壓得男人的胸脯不停劇烈起伏。

&esp;&esp;缺氧使男人不受控制地微微掙扎，程亞痛快地眯起眼睛，好像在觀看一場特殊表演。

&esp;&esp;掙扎的幅度漸漸小了，男人四仰八叉地躺在一邊，一動不動。

&esp;&esp;程亞在他鼻尖探了探。

&esp;&esp;被冷汗浸溼的黑背心緊貼金髮男人的後背，他蹲在那裡，目光空茫，幾乎無法呼吸。

&esp;&esp;“暈了。”

&esp;&esp;她轉身對沙發上的另一個女人說。

&esp;&esp;金髮男人一點點回過神來，他感覺自己又能呼吸了。他忍不住悄悄打量安靜坐著的女人，觀察她對同伴的施虐有何反應。

&esp;&esp;女人隱在暗處，漠然地，點了點頭。

&esp;&esp;看來是習慣了啊，金髮男人在心裡感嘆。

&esp;&esp;“喂，你。”程亞的目光落回邀寵的金髮男身上，她揹著光，居高臨下地俯視他。

&esp;&esp;“跪下。”

&esp;&esp;“嘖，怎麼搞的，聽不懂人話？”

&esp;&esp;金髮男人這才發覺自己的腿麻了，他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膝蓋就被女人踢了一腳，痛得他哀嚎一聲，跪地不起。

&esp;&esp;“我讓你發出聲音了嗎？”程亞不滿地注視著男人，他俊美的五官正痛苦地扭曲著。

&esp;&esp;“啪”，“啪”。

&esp;&esp;接連兩個巴掌扇上來。

&esp;&esp;他噤了聲，腦中回放著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