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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許晨下葬的那一天,他的書奇蹟般的又重新出現在了平臺,甚至還出現在了首頁,而悲哀的是,許晨再也不會看到。
他所期待的所有東西,都在他死的那一刻得到了實現。
這天蘇朝露換上了借來的戲服,在許晨家門口紅著眼睛唱著跑調的戲曲,而我則是拿著嗩吶,走在了許晨前面,為他演奏著喪曲,而身旁則是不斷燃燒的他的衣服。
在我的恍惚中,許晨被埋進土地裡,那高高的土堆也成為了這裡最高的一處山,
或許在很久以後會隨著時間變成一片平地,但是……沒有但是。
在一片哭喊聲中,我清楚地明白許晨在這個世界只會短暫的出現二十多年,或許等他的父親,也或者那個姑娘忘記他時,許晨便會徹底消失,一點痕跡都不剩。
而那些委屈和難過,則會變成一陣風,重新吹進另一個陌生人的心中。
我麻木的拿著手裡的嗩吶,轉頭看著趕來的蘇朝露,再次明白了她為什麼會如此討厭心理醫生這個職業。
我幾乎已經確定許晨能夠好好的重新生活,可即便是我沒收了他的美工刀,那份沉重的壓抑也只是被他硬生生的靠著對未來的幻想壓了下去。
這短暫的旅程也在今天到此結束,我們四個再也沒了臉上往常的笑容,每個人帶著心事坐著大巴趕回了濟南。
由於路上堵車,等下了車天已經黑了下來,我們沒有吃飯的心思,溫晚和蘇朝露也到了地方便趕回了家。
而我和許諾,則是再次爬上了房頂。
許諾抽菸的頻率越來越多了,剛坐上去五分鐘,他就已經抽了兩根菸,我也忍不住勸道:“哥,少抽點,對肺不好。”
“我鐵肺。”
許諾笑了笑,然後斜躺了下來,過了許久他才呢喃道:“常青,你說我沒了幻想,會和許晨一樣嗎?”
我愣了下神,撓了撓腦袋說道:“我哪知道,不過你比較勇敢。”
“許晨不更勇敢嗎?”
“……”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看了眼手裡的書,翻動了幾頁苦笑著說道:“他去結束生命,勇敢還是膽小?”
“也是。”
許諾咂吧了一下嘴,奪走了的書蓋在了臉上,咳嗽了一聲才輕聲道:“我如果有一天寫書了一定不會這樣。”
“嗯?”
“如果換我寫的話,我一定會把小說裡寫的全是小刀子,但是現實我會好好活著,反著來。”
頓了頓,他又拿下了書歪頭抽了口煙:“也不一定,畢竟我過的好像也沒多好。”
“活著就行。”
說著,我又搶走了他手裡的煙哈哈笑著說道:“還抽,早晚抽死你。”
“無所謂,反正又沒人愛我。”
……
第二天一早,我便在公交車上等到了蘇朝露,她今天看起來很不同,似乎是為了新的工作而特意買的一身衣服。
白色的羊絨外套,淺藍色的牛仔褲,再加上她臉上的笑容,這是我第一見到她如此活潑的一面。
她一上車便擠過了人群然後把包放在了我的腿上,挑了下眉朝我說道:“桶哥,我緊張怎麼辦?”
“有我在,別怕。”
“嗯。”
在顛簸中我和蘇朝露來到了公司所在的大廈,而蘇朝露所說的緊張也不是說說,在下車後便一直低著腦袋跟在我身後。
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去緩解她的緊張,於是只能接過了她的包,同樣帶著緊張走進了公司。
可是剛走進去我就感覺公司的氛圍有些不對,所有人臉上都寫滿了憂愁,見到我來,那個之前的經理便小跑著走了過來把我拉到了吸菸室。
他哈哈笑著遞給了我一支菸,在對我的腿表示親切的關心後才嘆聲說道:“兄弟啊,你上個周沒來,不知道咱們這發生了多少事。”
我皺了下眉,疑惑道:“怎麼了?”
他深吸了口煙,同樣緊皺著眉頭說道:“江總第一天便開除了一小半的人,那高額的賠償金可是連眼睛都不眨一下,而且還都是跟了他十幾年的老員工。”
“為啥?犯錯誤了?”
“不知道,不過走的那些人沒有一句怨言,反而都是笑眯眯的。”
頓了頓,他又嘆著氣說道:“還記得去年教你的主管嗎,也走了,我估計你今年就要上任了。”
在我沉默時,他見我沒有點菸,又笑著幫我點上輕聲道:“現在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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