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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他對都察院並沒有全盤整頓的思路。但從不忘施壓,一旦逮住機會,必給他們臉色看。
有次都察院的公文裡直斥他的名字,他也藉機大發脾氣,都御史張敷華只得率御史向他下跪陪禮。
劉瑾知道御史們不敢與他硬碰硬,但他們並不死心,有機會必給他添麻煩。
不用看別的,從他們的表情就能看出來。
他雖然發過威,但還不夠狠,一想到給事中和御史,他心裡就不踏實。
“總憲張敷華是個老朽,即使肯為我所用,怕也約束不住御史們的嘴巴。何況這人倚老賣老,前回見我時,神情還是十分兀傲,也用他不著。宣大總督劉宇年滿當代,此人出手大方,想必是個中用的人,就讓他來掌院好了。”
焦芳考慮的跟他們又不一樣,可以說是站得高看得更遠。
“當官不但要會投機,有時也用冒險的辦法。劉健和謝遷當了幾年的輔臣,根基牢固。一些投機的表面上投靠我們,心裡卻做好另一種準備。假設劉、謝捲土重來,他們現在該做什麼。他們仍抱觀望的態度。一旦咱們沒有把好局勢,局面反轉的可能,一些人立刻反水,好為劉、謝立首功。還有想冒險的,或者沒有路子再往上爬,只能冒險的,很可能上串下跳為劉、謝鳴不平。萬一皇上起用劉、謝,他們立刻得到重用。”
焦芳年輕時冒過這樣的險。
那次冒險他沒有討到好,還差點玩完。
但他知道想走這條路的人大有人在,畢竟劉、謝根深蒂固,冒險的勝算機會不小。
劉瑾心裡又打一激稜,焦芳的話大有道理,現在絲毫大意不得。
他問焦芳:
“為今之計當如何是好?”
焦芳咬著牙說:
“最好將劉、謝一夥打成奸黨。只有這樣,內閣才算完全擺平,同時也能警戒言官和天下百官。”
張文冕心裡一哆嗦,才發現自以為才識過人,可官場的相互傾軋,他比起焦芳這種老官僚,簡直是小孩子。
劉、謝沒有什麼過錯,將他們打成奸黨,他想都不敢想,可這的確是除根的辦法。
倘若將劉、謝一夥打成奸黨,再為他們鳴不平,等於拿自己當奸黨,誰會那麼傻呢?
但他掂量,正德年紀雖不大,卻有極度的政治天賦,料到正德不會一下就同意,他會想出更周全的策略。
劉瑾也覺得這事太玄,他問張文冕:
“先生以為如何呢?”
“古往今來政變後都這麼善後。只怕皇上不容易下決心,學生以為焦閣老此議甚是妥當,相爺定要找準時機,有機會萬不可放過。”
那樣做的話,劉瑾知道將要得罪太多的官員,但他別無選擇。
焦芳和張文冕也知道他別無選擇。
劉瑾想了想。
“照焦閣老說的,兵部主事王守仁是第一個冒險的人了。”
張文冕嘆一口氣。
“他是狀元的兒子,聽說很喜歡講論兵法,可惜不明形勢,竟是紙上談兵的人。”
焦芳卻說:
“我閱人無數,也不見得像張先生說的。他不但喜歡談兵,對道學也很有探究,見識超邁,卓爾不群。做下糊塗事,不見得一蹶不起。雖然皇上將他貶到貴州做驛丞,我料他有東山再起的一日。”
劉瑾問焦芳:
“聽說他在孃胎裡十四個月才生下來?”
“我與他父親王華早年有交往,這事倒是真的。王守仁絕非紙上談兵的人。十二歲就因繼母對他不好,他用一隻怪鳥暗中串通巫婆捉弄繼母,小小年紀就會使詐,看來倒是帶兵的料。”
劉瑾咬牙切齒說:
“他生有異兆,斷不可留他。”
焦芳笑道:
“他再有異兆也害不著您呀!”
劉瑾因為喻日明給他看的命其準無比,對異兆災變不但信,而且也很上心。
“他拿我沒辦法,可如果我的子孫不爭氣,王守仁日後得勢,想到今天的事,他不會拿我的子孫出氣嗎?”
他讓人傳陰九司進來,令他派出得力人手,途中幹掉王守仁。
陰九司說:
“相爺,還是讓朱恩去吧,他武藝高強,江湖經驗老道。”
“你另選一個領頭,這次用不著他了。前回叫他刺殺王嶽、範亨和徐智三人,他才做掉兩人,徐智卻跑了。”
“相爺,不是他無能,他碰到多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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