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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讓皇帝寵幸過,自有上門拉關係送厚禮的,鄭旺發一筆橫財,劉山則從鄭旺身上狠撈一票。
傳說皇子不是張皇后所生,慢慢又說成鄭蓮兒生的。
鄭旺開始並不信皇子是女兒生的,可趨炎附勢之徒拿他當國丈看待,連駙馬爺也將他款為座上賓。
這麼一來,也就不由得他不信了。
孝宗在他死的那一年親自審理此案。
劉山處死,鄭旺打入天牢,而鄭蓮沒有公佈如何處置,在外人看來下落不明瞭。
正德登位後照例大赦天下,鄭旺本不在赦免之列,不知為何也放出來了。
他出牢後便深居簡出。
這時候謠言四起,正德當然懷疑有人拿他的出身說事,好趁機作亂。
因為謠言還說到正德的長相。
正德跟祖宗們的相貌一點也不像,照谷大用的密札,謠言說正德不是孝宗的親生骨肉。
劉瑾說:
“奴才以為在暗地裡嚴加探查,表面上不當回事,狼子野心的壞蛋就沒有時機作惡。他們指望朝廷大動干戈,好興風作浪,不能墜入他們的奸計。”
“一動不如一靜,也要給谷大用多派些人。興許奸徒自己露出狐狸尾巴。”
過兩天,焦芳和王鏊入閣。
正德覺得政變處理妥當了,便在豹房大擺宴席給劉瑾等人壓驚。
他們死裡逃生,又因他失蹤受到大驚嚇,須得安慰一下。
正德認為太監失去命根兒,因而膽子特別小。
該給他們鼓勁,他從不怕麻煩,畢竟要靠他們治理國家。
參加宴席的大多還是那夥人,在紫禁城裡,無須隱瞞身份。
正德喝上兩杯,照例要胡說八道。他讓張永坐在身邊,問:
“朕欽賜給你的爹還好吧?”
張永哭喪著臉。
“回萬歲爺,這乾爹一點都不好。先是死都不讓奴才認乾爹,可萬歲爺欽賜的,奴才哪能不認。沒有辦法,奴才只好將劍橫在脖子上,倘若不認,奴才便自刎,這才勉強同意。但須答應他,奴才熟讀《論語》才認,這不是要奴才的命嗎?”
正德哈哈大笑。
“讀書人到底不一樣,虧他想出的法子折騰人,可也不是難事呀。”
“熟讀不難,還得懂書裡的道理,這不難殺奴才嗎?”
“他嫌你們掌權卻不懂道理哩,這也好,反正這個爹你認定了,否則當心你的腦袋。”
“奴才自然省得。”
劉瑾處理政事來遲了。
正德問他有什麼國家大事,口氣像問劉瑾家裡的狗下幾隻崽。
“回萬歲爺,前回邊軍奏討年例銀,奴才以為邊費有固定來源,可以免去撥補那一塊,且派人到各邊清核賬目。”
“不會引起變亂吧?”
“奴才跟李東陽說過,李東陽認為冬季來臨,這筆銀子各邊用於過冬被服食料,這時候裁掉,怕有人藉機造謠生非,也擔心引起變亂,先照原先慣例辦,來年再議。”
“他老成謀國,凡事多跟他商議。”
“楊一清築邊牆,費用是年初節省的救災款,已然告匱。他又上奏章乞討,又以辭職要挾。奴才以為既使不裁減年例銀,這一塊也不能給。開支大筆銀子養兵戍邊,築好邊牆,叫他們吃飽閒著沒有事幹嗎?”
明朝所謂的邊牆,也就是長城。
“這事就依你說的辦,可邊費原則上不能太拘,邊關將士為朝廷賣的是命,跟內地的官員不一樣。有沒有上疏請回劉健和謝遷的?”
“回萬歲爺,言官只有戶科給事中劉灌上一本,奴才以為不但該抓起來,還應該給他們一頓板子,以儆效尤。”
“抓起來便是,他們是言官,上諫是責職,哪能再打呢。”
劉瑾眼睛一亮。
“照萬歲爺的旨意,倘若不是言官,就當重重打一頓?”
“越職言事,理當如此。都說新官上任三把火,你燒幾把了?”
劉瑾搬倒司禮監那夥先朝舊人,接下來要對付朝臣,聽正德這話,趁機說:
“回萬歲爺,奴才這官,左班官不大認賬,燒也沒用的。也就是替萬歲爺批批奏章文書罷。”
“祖宗法度,你們是皇帝家奴,原不能干預政事的。”
“不能干預政事,哪能幫萬歲爺批奏章呢?再說那是太祖爺的法度。太宗爺因為內官靖難時立大功,特許內官參預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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