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應畏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5章 劉府張國舅索鹽引 冷宮白衣女見皇兒(四),正德皇帝朱厚照,真應畏,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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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子說:

“你又胡鬧了,哪有皇帝不住宮中的。你別為娘費心了,娘住這兒挺好。娘進去換一身吉服,皇帝給娘正正經經給幾個頭,好嗎?”

正德當然同意,而且照她說的磕頭了,不過那時候她已經斷氣了。

她換上吉服就懸樑自盡了。

正德等得不耐煩,進屋子找她。

見她掛在半空中,舌頭伸出老大一截,正德哇地放聲大哭起來。

張永來到他的身邊,在他耳邊悄悄說:

“萬歲爺節哀吧。”

正德抹了抹眼淚,回頭瞪張永一眼。

“告訴朕,你知道不知道這事?”

張永嚇得忙跪下。

“萬歲爺恕罪,奴才在你小時候的確聽說此事,也見過這位娘娘。但後來再也沒見過她,先帝爺下旨不得妄生猜測,奴才早將這事爛在心裡頭。”

“不管怎麼說你還是知道,對不對?”

“回萬歲爺,奴才知道的都是道聽途說。沒有官家證實的,奴才絕不相信,聽完就忘掉。”

“你們對朕全都不忠!”

“奴才們忠於先帝爺,也是忠於萬歲爺您呀。”

正德不能否認他說得在理,不好再跟他理論了。

他又哭一會兒,張永說:

“萬歲爺,此地不宜久留,奴才一來將閒雜人等轟走了,浣衣局還不知道萬歲爺來了,久留也難免走漏風聲。”

“讓人知道又怎麼啦?朕還要大辦喪事呢!”

張永一聽這話,拿他的腦袋狠命往地上撞,嘴裡說:

“萬歲爺若行此事,奴才就撞死在這兒了!”

正德看他沒命地撞,不像在做假,就將他拉住。

“為何不能大辦喪事呢?”

張永額頭鮮血淋漓,哭喪著臉。

“這事外人所知的全是以訛傳訛。先帝爺用心良苦,卻是為萬歲爺著想。萬歲爺不可有‘都人子’的身份,否則封這位娘娘嬪妃,一道聖旨而已。萬歲爺大辦喪事,將置先帝爺於何地呢?現在外面眾口藉藉,辦喪事等於授人以柄,先帝爺將讓人越抹越黑。再說,太后娘娘的面子上也過不去。倘若她不認賬,發一道懿旨,天下臣民是認萬歲爺所說的,還是認太后娘娘的懿旨呢?”

道理其實很簡單,張永一說,正德也醒悟過來。

張永接著說:

“奴才雖不知詳情,可也知道這位娘娘不叫鄭蓮兒。先帝爺處置此事不向外公佈,其實不讓外頭知道太多,萬歲爺怎能辜負先帝爺的心意呢?再說,這位娘娘為何自盡呢?明擺著為萬歲爺著想啊。”

“先入殮吧,秘密發喪,可也不能太簡了。”

正德不能出面操辦喪事,張永負責他的安全,也不能出面。

事情又必須保密,張永一時想不出叫誰來操辦。

離開浣衣局後,他直接去找劉瑾。

此時已是黃昏,劉瑾正在石大人衚衕的府第文書房裡與焦芳、張文冕和他的侄女婿孫聰商量批答奏章文書。

自從臣民上本先具紅揭給他後,他大部分時間在家裡辦公。

也就是說,他其實代替正德了。

正德偶然也拿主意,但更像劉瑾上面的一個太上皇。

京城流言正德是“坐皇帝”,劉瑾是“立皇帝”,還是符合事實的。

張永將劉瑾叫到密室裡。劉瑾似乎認為張永會有什麼大事,一進密室就訴起苦來:

“唉,老弟,萬歲爺將千斤的擔子放在我身上,將我架在火爐上烤呢,還忙得一刻閒不下來。”

張永也聽出劉瑾認為他要說的無關緊要,他陪陪正德,再無別的事,不要拿小事煩他。

張永對他難免嫉妒,一聽就有氣,卻不動聲色說:

“哦?什麼千斤擔子,說來聽聽吧。”

劉瑾大刀闊斧整頓邊費,已然卓有成效。可這麼一來,他不僅得罪許多重臣,得罪言官,又將皇親國戚和武官也得罪了。

劉瑾並不在乎後果,頗為自得告訴張永:

“最頭痛的邊費鋪張浪費,總算理出賬目,也有舉措了。弘治十五年到現在六年間,各邊支出年例銀五百四十萬兩,這麼大筆額外支出,其實是倉儲管理不善,邊將佔用屯田所致。我奏請萬歲爺分派御史稽核糴買糧料草束,盤驗庫存發放。結果侵盜浪費、管理不善造成汙爛現象簡直觸目驚心。寧夏大河口驛新舊草爛掉十四萬三千餘束,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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