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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文冕見鬧出人命,就不想再逗留了,他向掌櫃拱拱手,下了酒樓,離開棋盤天街。

他回到劉瑾府宅,趴在桌子上眯糊睡著了。

劉瑾的貼身內使叫醒他,已是撐燈時分。

就這麼半天時間,韓福已從牢子裡放出來了,剛到劉府。

張文冕進去時,劉瑾正在給韓福訓話。

張文冕見這位正三品右副都御史瘦得像蘆柴棒,頭上打著一個酒杯大小的髮髻,沒有帶帽子,身穿素色道袍,想必以待罪之身來拜見劉瑾。

劉瑾的話沒完沒了。

“你是西安前衛人,咱們是老鄉。你不念鄉情,出了事不來找我,明擺著瞧不起我。太監就不是人嗎?太監也要人尊重。難道我這輔臣不是皇帝封的?讀書人最講究三綱五常,你們連皇帝封的官都不認,不是將皇帝不放在眼裡嗎?咱們不說大道理。你想一想,這時候誰能救你,難道還不明白皇帝將權力交給我嗎?我真有點搞不懂你,當了二十幾年官,還這麼糊塗,腦袋沒有讓人摘掉倒是個奇蹟。從現在起,你也別說跟我拉幫結派,只要碰頭給個笑臉,打一聲招呼,不必像別人一樣見面給我下跪,你這個老鄉我還是認的。你要大膽辦差,對手下官員不要講情面。現在官場上縻爛到幾乎不可救藥的地步了,我執政是要大刀闊斧整頓吏治的,需要大批鐵腕官員。你總不會覺得給我劉瑾打一個招呼,都有辱你的身份吧?”

張文冕見韓福如芒在背站在劉瑾前面,劉瑾說一句他就小聲應一聲是,心想這人早時是有名的強項令,出了這事,讓劉瑾收拾一下竟軟得像麵條,也覺得不可思議。

劉瑾最後那句話說完,韓福才發現衝最後這句話說是大大不對,嚇得渾身篩糠,忙趴在地上,結結巴巴說:

“我哪敢不尊重相爺呢?”

劉瑾一直繃得緊緊的臉上這才有一點笑容。

“不是叫你別下跪嗎?”

“相爺功德無量,當受卑職跪拜。”

劉瑾吩咐排上酒席給韓福壓驚。

幾杯過後,劉瑾說:

“這次各地盤查大有效果。韓大人須助我一臂之力。湖廣府庫空虛,叫人難以置信,竟連官員的俸祿都發不出來了。我讓戶部查過,湖廣租賦從孝宗爺到現在,地方官吏為著好名聲,奏減達六百萬以上。他們倒是落下好名聲,可沒有錢就向政府伸手,天下哪有這樣的好事呢?你以戶部侍郎兼僉都御史去湖廣將這筆欠款給我追回來,一個子兒都不能少。當地官員清欠不力的嚴加督責,實在不成,我給你旗牌,三品以下官員先斬後奏!”

韓福聽到最後渾身一顫。

“我盡力給相爺辦差,旗牌是大將專征所用,沒有這個先例。地方官吏清欠不力,我照實上奏就是。”

正說著,丘得稟報葛兒帶人宣旨來了,劉瑾讓張文冕和韓福迴避,擺上香案接旨。

葛兒傳達正德的旨意是要劉瑾放韓福出牢,將今天值登聞鼓的御史削職為民,另處,來年大比,焦芳的兒子焦黃中的人不准他中狀元,哪怕他有真才實學。

劉瑾見正德連中午剛發生的事都這麼快就知道了,只覺得一股冷氣從腳底直冒上來。

執政一年多來,劉瑾老覺得正德就像無形的魔影罩在他身上,而且他發現註定擺脫不了這個魔影。

隨著他將大政把得越緊,這個魔影越壓得他常常喘不過氣來。

他當然知道發生在棋盤天街的事瞞不了正德多久,東、西廠很快會彙報的。

可他不知道與張文冕喝酒的掌櫃其實就是正德。

正德交代不讓焦黃中中狀元是怕到時候自己忘了,雖然狀元必須他親自欽點。

他實在討厭那傢伙。

葛兒宣了旨就向劉瑾問好。

劉瑾忽然發現他長個兒了,只是聲音沒有跟著進入青春期,而且出現太監特有的公鴨嗓子。

這是太監的悲哀。太監不算男人,太監當然也不是女人,太監甚至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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