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應畏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2章 正德開皇店建豹房 劉瑾劃奸黨杖言官(五),正德皇帝朱厚照,真應畏,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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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瑾見他愁眉不展,心裡就更有數了。

他不動聲色啟奏正德:

“北京兩位御史處理是杖責,削職為民。南京這些人明知故犯,罪惡更大。奴才的意思是加重責罰,一者為公平起見,再者面廣就輕罰,必會有更多人跳出來糾纏不休。”

正德在殿中來回踱步,琢磨著劉瑾的話。

他覺得劉瑾說得挺有道理,面廣就輕罰,反有點說不過去。

“萬歲爺連撤換司禮監和內閣都舉重若輕,為何對幾個小小的言官反而舉棋不定呢?”

正德想想劉瑾這話也是對的,可他想的不完全跟劉瑾一樣。

他想得更多的是他的威信還沒有樹好,當上皇帝才一年多,以後日子長著。

開頭文章沒做好,朝臣看輕他這個九五至尊,萬一讓人瞅準機會架空,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歷史上讓人架空的皇帝比比皆是,其實這才是他最擔心的事。

他想了半天想通了,才向劉瑾下旨。

“比照北京兩個御史,用不著加重。”可他還是有點心虛,“古人說‘刑不上士大夫’,用杖刑折辱他們,後世不會罵朕嗎?”

劉瑾挺有把握說:

“杖刑是咱大明朝的祖宗家法哩。奴才還聽說有一些人巴不得挨幾下,好撈個錚臣的好名聲,早些年有人還認為當言官沒有捱過打,是大大的遺憾。竟有一些心術不正的人指望打打屁股好青史留名呢。”

他這樣一說正德就又有點遲疑了。

“照這麼說來,朕成了何等皇帝呢?”

“他們為看邀名,才不管置君父於何地。只是一味胡攪蠻纏,腦袋夾在大腿中,淨想一些骯髒主意。對付這些假仁假義的傢伙,太祖爺從不手軟,他曾一天殺掉幾千個當官的。大明朝之所以根基牢固,跟太祖爺英明決斷是分不開的。”

正德聽了,就鐵定心要給言官顏色看看了。

正德二年閏正月初六。

早朝後,南京二十幾個言官讓錦衣衛從詔獄裡提出來,套上白麻袋,趴在金水橋邊。

只見紅木杖此起彼落,呼天喊地之聲不絕於耳,倒也著實熱鬧一番。

此時,李東陽在劉瑾的河邊直房裡唉聲嘆氣。

他為那夥倒黴蛋求情,可劉瑾將事情全推在正德身上,這麼一來,他除了嘆息,還能說什麼呢?

打完屁股,內官宣旨將他們全都削職為民。

給事中戴銑底子薄,去年冬天從南京押送到北京,一路風霜,加上牢子裡吃不好睡不好,身子早已垮了,挨完三十棍,還沒有抬出紫禁城就嚥氣了。

御史蔣欽讓錦衣衛抬出紫禁城,放在公生門外,由家人接到客棧住下,還沒到客棧也昏死過去。

第二天,蔣欽的家人服侍他服藥,看到蔣欽難受得連藥都喝不下,這個忠心耿耿的家人心痛地說:

“老爺何苦呢?老爺受這麼大的苦,劉瑾仍舊自在得很。小人剛才在街上,聽說劉瑾公然向天下三司索賄,每人得給他一千兩,多的五千兩哩,說是什麼賀印錢。”

向權貴行賄不是新鮮事,蔣欽當然不會不相信。

而劉瑾新官上任,天下三司給他賀禮,其實是慣例。

蔣欽是弘治九年進士,在官場混十個年頭了,不用家人說,他也猜得到劉瑾新上任又恰逢春節,自然要大撈一筆。

蔣欽在旅館歇了一天,又有力氣了。

他心裡憤恨難消,於是又上本彈劾劉瑾。那諫章寫著:

劉瑾,小豎耳。陛下親以腹心,倚以耳目,待以股肱,殊不知悖逆之徒,蠹國逆賊也。忿臣等奏留兩輔,抑諸權奸,矯旨逮臣問,予杖削職。然臣思畎畝猶不忘君,何待命衿席,目擊時弊,烏忍而不言。昨瑾要索天下三司官賄,人千金,甚有至五千者。不與則貶之,與之則遷擢。通國寒心,而陛下獨用之於左右,是不知左右有賊,而以賊為腹心也。給事中劉茳指陛下暗於用人,昏於行事,及時瑾削其秩,撻辱之。矯旨禁諸言官,無得妄生議論。不言則失於坐視,言之則虐於非法。通國皆寒心,而陛下獨用之前後,是不知前後有賊,而以賊為耳目股肱也。

這份諫章經過通政司,自然落到劉瑾手裡。

劉瑾依前例,不客氣又給他三十杖,並且將他投入大牢。

蔣欽命硬,在牢子裡昏迷一天一夜,竟然活轉過來。

看守的獄卒一方面佩服他是一條漢子,一方面這種官員往往一時失意,說不定東山再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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