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戰前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隨著作戰會議的結束，風骨走向瘦猴的魚雷控制檯。

瘦猴正在做除錯，看到風骨走過來，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嘴裡卻說“我一直想找個機會，給你當面道歉”。

風骨詫異，問“道歉？虧欠從何而來？”

瘦猴手中動作沒停，繼續說“那天，我為了吃飽飯，搶你的生存餐，看不起你”。

風骨輕輕一笑，“從未在意”本來這種小事，在風骨的世界中，沒有任何波瀾，沒想到瘦猴一直耿耿於懷。

瘦猴聞言，不再說話。

風骨打破沉默“第一次見面，就聽別人叫你瘦猴，五大三粗的身體，很難和這樣的名字掛鉤”。

瘦猴不好意思地用手摳了摳腦袋，繼續除錯裝置，確保魚雷準確無誤地進入魚雷發射管，等待發射。

同時又輕聲道“小時候家裡哥哥姐姐多，我最小，排行第10，家裡窮，每次吃飯，都要和哥哥姐姐們去搶，搶不過，就越餓越瘦，父親又看我猴精猴精的，就叫我瘦猴，長大了，沒錢上學，早早去工地上幹活，搬水泥，也不怕苦，掙了點錢，就喜歡吃，越吃越健碩。讓你見笑了，準備好了，風骨”。

風骨看著瘦猴堅毅臉龐下，輕描淡寫訴說自己的過往，臉部偶爾挑動的神經，說明這段歷史，即使瘦猴也不願意過多提起來。

風骨直接說“開始吧”。

瘦猴按動發射按鈕，發射管中的魚雷，觸動點火裝置，隨著尾翼能量的噴出，魚雷從發射管中，擊射而出，帶動大海中水花和氣泡層層盪開，魚雷衝著天幕襲殺過去。

但是，並沒有想象中的大爆炸，大浪花，從艦橋上望去，魚雷穿過天幕，消失在了天幕之後。

風骨盯著天幕久久沒有說話，瘦猴緊張不安地站在風骨身旁，不知道自己哪裡又出錯了。

許久之後，風骨收回思緒，天幕限制的是潛艇，限制的是他們，並不限制武器，並不限制補給船，選擇性限制，你到底想篩選什麼？偉大的天幕啊！

自從上次魚雷試射之後，風骨更加的沉默，每天就坐在潛艇艦橋外邊，思考著，思緒亂飛著，偶爾如煙，會上來，送點水，送點吃的，吃的也僅僅只是牛肉罐頭，其他人各自忙碌自己的事情。

大叔，還是每天搗騰自己的那點工具，一遍一遍擦拭檢修著發動機，瘦猴也是每天圍著魚雷轉，整天嘮叨不能再掉鏈子，路子榮做了一套，只有他自己明白的0-10數字方點陣圖，每次報方位，還得看手裡的對照表，比之前還要慢，凌小白帶著好多人，研究怎麼提高艦艇轉向和下潛效率，如煙天天嘲笑，圍在凌小白身邊的人，是為了研究麼？一幫臭男人！

期間，補給船來了一趟，送下飲用水、罐頭和燃油的補給，文忠艦長和如煙還是按照之前的規則給大家分配物資。

這次補給船帶來了一枚魚雷，和風骨預想的一樣，每次對戰，常備五枚魚雷，消耗完畢，只有對戰結束，才會由補給船補給。

瘦猴帶著一幫人，折騰好半天，才學會用補給船自帶起重機，解除安裝和裝載魚雷。

天幕的光亮緩緩地籠罩在潛艇周邊的水域，給這片水域帶來了光明，潛艇艦橋外，風骨依舊像往常一樣，坐在小凳子上抬頭望著天幕，身後的腳步聲響起，風骨知道，如煙又來了。

很多人都清楚艦橋外風骨經常坐在這裡思考問題，所以大家都避免來這裡，怕打擾風骨，只有如煙偶爾會來。

“大叔說，你好長時間都沒有回去休息，在這裡坐了這麼久，你受的了麼？”人未到，其聲先到。

風骨轉過頭去，看著翩翩走來的如煙，手裡提著一個水壺，普通的圓臉上，顯滿了不滿和嗔怒，讓人越看，越覺得漂亮，而言語中，滿滿地抱怨！

風骨站起身，活動一下早已麻木的雙腿，雙腳。

笑著解釋道“睡不著啊”同時為了避免接下來如煙的喋喋不休，立即轉移話題“聲吶系統研究的怎麼樣了？”

如煙收起嗔怒的表情，緊皺雙眉，不悅地說“沒有任何進展，讓我一個做生意的家庭婦女，去解決聲吶，”說到此處，如煙滿面愁容。

風骨盯著如煙佈滿愁容的臉龐，輕聲道“手把青秧插滿田，低頭便見水中田，六根清淨方為道，退步原來是向前。”風骨輕輕唸完這首《插秧詩》，解釋道“當你執著想要解決問題的時候，最容易失去理智和智慧，是你的不丟，不是你的不得，放下吧，沒有聲吶，我們也能贏得對戰，難的是對戰之後的事”風骨說完這句話，目光從如煙清澈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