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初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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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之後，“這個該死的世界”大叔打破沉默。

這是風骨第二次聽到大叔這麼講了，不能決定生死，風骨嘟囔道，同時輕輕的撫摸著手中的罐頭說：

“大叔，我們的敵人是誰”。

“不知道”大叔從回憶中清醒過來，拿起桌上陳舊的水壺，遞給風骨，說到“別嫌棄，你以後用這個水壺喝水，這裡就這種條件”。

說罷，站起身來，從上鋪床頭，拿下來另外一個水壺，擰開蓋子，喝了一口，繼續說：

“艦長猜測，也是潛艇，我們每次都被擊毀，從來沒見到對方”

風骨接過水壺，也擰開蓋子，喝了一口，淡淡的飲用水味道中間，夾雜著少量的鹹味，也可能是水壺的金屬味道，也可能是這裡固有的淡水味道。風骨讓水流順著嘴巴，流入胃裡，享受這特有的放鬆時刻，從莫名其妙的來到這裡，到召開戰前會議，之後，來到大叔這裡，大腦一刻也沒有閒著，很多事實都在深刻的衝擊著風骨對於這個新世界的認知和理解。

“我們從來沒有贏過”大叔緩緩的說，言語中帶著一絲無奈，

“我們是一群普通的人，從最開始，我和艦長，再慢慢的人多起來，我們沒有人會搗鼓這個玩意”說著，大叔緩緩起身，撫摸著冰冷的牆壁，

“我們一點點摸索，終於能把這個大傢伙開動起來，滿心歡喜，能走出這個鬼地方，沒想到，是一次次的重置，是一次次的無奈，到最後是一次次的冷漠，到現在估計也就是艦長，還抱有希望吧，希望，這個東西是多麼的折磨人啊”

大叔的話，好像總是說不完，絮絮叨叨，也好像是在發洩著自己的情緒，確實，被困守在這裡，痛苦的折磨所有人。

“普通人的戰鬥，有意思，你到底想要幹什麼？”風骨喃喃細語道，把手裡的水壺握的更緊了。

“好了，這個世界你慢慢了解，我該出去再看看，確保我們潛艇能繼續動起來，不要出紕漏，你在這裡好好休息。”大叔拉開門，走了出去。

風骨看著自己手裡的罐頭，掃眼望去屋子裡，再也沒有第二罐，估計這也是大叔唯一的口糧。可以想象，這裡的人生活的多麼艱難。

風骨緩緩閉上眼睛，慢慢梳理獲得的訊息，試圖理清楚這一切，越想越錯亂，索性放空大腦，頭靠在牆上，慢慢的進入了淺淺的睡眠，多年的經歷，讓風骨有了應對一切的勇氣，哪怕是天，風骨也有捅破天的意志！

不知道過去多久，突然的開門聲外加機器的轟鳴聲，驚醒了風骨。

“走，我們去作戰室，快要進入戰鬥了，帶你去看看”大叔人未到，洪亮的聲音先到了。

風骨睜開眼睛，坐起身來，和大叔一起走向作戰室。離開前，風骨把罐頭和水壺放在了桌面上，等下回來，和大叔一起享用！

平靜的和大叔走在通往作戰室的走廊中，風骨從之前迷茫的心態中，逐步的調整了過來，似乎接受了眼前的局面。

大叔邊走邊說“你和其他人不一樣，其他人是一哭二鬧三折騰，你反而很平靜”。

風骨坦然地說“既來之，則安之”。

大叔頓了頓，繼續邊往前走邊說，“你的飲用水和罐頭會再下次重置的時候，發下來，你先和我用，戰鬥不會太久的，衣服沒有新的，只有你穿的這一身，髒了，就湊合洗洗”。

風骨趕忙說“知道了，大叔”。

不久就到了作戰室，這邊已經圍了不少的人，有的幾人在聊天，有的抱著手依靠在牆壁，大家時不時的都看向正在忙碌的那些操作裝置的人，好像在等什麼訊息，艦長也眉頭緊鎖，雙目盯著一個螢幕顯示器。

大叔和在場的熟絡的人打完招呼，就拉著風骨來到了角落，指著其中一個忙碌的聲影，說到“那個叫柳如煙，你以後叫柳姐，我帶的第一個徒弟，也是我們這裡面比較有文化的，她能搗鼓這些裝置，比我這個老頭子強多了”。

風骨聞言，仔細打量柳如煙，一張非常普通的圓臉，外貌並不出彩，搭配彎刀眼，顯得非常耐看，一身普通的休閒服加運動鞋，配合她精確的操作儀器，幹練兩個字，瞬間出現在風骨心中，是個幹練的女人。

“如煙，雷達開啟到最大功率，按照以往的經驗，我們已經進入到作戰區域，全力尋找敵人”文忠艦長老練的指揮著“隨時做好下潛的準備，武器系統準備好了麼”。

遠處傳來一聲，“好了”。

艦長轉向大叔這邊問，“發動機系統有問題麼”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