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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部具體是什麼情況,但是他很清楚明軍這樣做絕不會是因為將校的無知。
這支明軍從上到下都透露出古怪的氣息,從行進到列陣,從火炮到火銃,全都是讓人無比的奇怪,感覺到怪異。
一頂頂明盔似雪,一片片紅纓如血。
額爾赫的目光越過前側甲兵的縫隙,看著對面飄動的一片紅纓,莫名的感到一陣心悸。
但是軍陣向前,軍兵彼此之間相隔緊密,肩靠肩,身連身,只是一齊擁進。
所留間隙轉手皆難,焉能容得左右動跳?
戰陣之上,容不得猶豫思念,更放不下躊躇遲疑。
鳴金聲起,眾皆停立,不用喝令,不用軍令。
額爾赫已是扣弦引弓,站在他的身側的一眾輕兵也是紛紛挽弓搭箭。
七十五步的距離,拋射自然是不能用重箭,額爾赫所用的是一根銳頭輕箭。
輕箭在破甲和殺傷的效果和重箭沒有辦法比擬,但是卻可以射的更遠。
額爾赫將將箭尾夾在右手虎口位置,用戴著扳指的拇指扣住弓弦,同時食指和中指壓在拇指上,左手持弓微微上抬。
而後右手只微一用力,弓弦平穩的被額爾赫緩緩拉開。
周圍一眾輕甲弓手也是如同額爾赫一樣,挽弓搭箭,開弓蓄勢。
無數箭頭斜斜指向空中,弦至滿月,複合弓身的竹胎變形的咯吱咯吱聲也在清軍的前陣驟然響起。
“嗚————”
海螺聲起,額爾赫應聲鬆開扣著箭矢的拇指,絃動弓振、獸筋所制的弓弦在被鬆開之後,快速的劃過了光滑的扳指。
弦帶箭動,弓身迅速的恢復回直,帶動著弓弦繼續向前,竹胎和弓弦之上積蓄的力量瞬間釋放。
伴隨著弓弦的振動聲,額爾赫原本扣在手中的箭矢已是急速飛出。
與此同時,額爾赫周圍的一眾輕甲弓手也是射出了手中的箭矢。
弓弦振動聲響一時間猶如颶風一般席捲了整個清軍的前陣。
密密麻麻的箭支掠空而起,幾乎是同時升起。
整個清軍前陣的弓手足有上千人,上千支箭矢匯聚在一起,恍若巨大的蜂群一般群集撲翼轟鳴而出,向對面的明軍陣線急速飛馳而去。
無數箭矢劃破空氣,匯成猶如風吹樹林般的聲響直衝雲霄。
要想射出的箭能夠具備殺傷,必須要擺開架勢藉助腳力和腰力。
弓手難以培養,行進之中不可能發出密集的箭支,
清軍和流寇之間可謂是天壤之別,清軍是天,流寇是地。
流寇衝陣在這個距離範圍之內,陣線早已經散亂不堪,至於弓矢齊射就更是天方夜譚了。
陳望被一眾甲騎護衛在最中央的位置,身處陣中,他也看到了恍若飛蝗一般襲擊而來的箭雨。
箭雨急射撲面覆壓而來的帶來的壓迫感幾乎令人窒息,身處後陣如此,前陣軍兵所面臨的壓力由此可見一斑。
箭矢急掠而起,劃過了昏暗的天空,向著漢中軍的陣列急射而去。
當其飛過最高點開始向漢中軍的陣地俯衝而去之時,漢中軍的軍陣之中陡然鳴響一聲鑼鼓聲。
“嘭!”“嘭!”“嘭!”
漢中軍銃兵軍陣的間隙處,四門嚴陣以待的五斤炮也在此時發出了猶如雷霆般的轟鳴聲。
巨大的後坐力推動火炮向後急速的退去,厚重的硝煙已是升騰而起,火炮巨大的聲響幾乎壓倒了原野之上一切的聲音。
“炮擊!!!”
清軍前陣,不知道是誰大吼了一聲,所有人都心全都提了起來。
七十步的距離何其之近,四門火炮幾乎沒有一門落空。
兩枚炮彈正好打在盾車之上,那原本堅固不已,能夠輕而易舉的抵擋鳥銃,抵擋佛朗機炮的盾車面對著重達五斤的炮彈之時卻是完全不堪一擊,頃刻之間便已是支離破碎。
炮彈打破了盾車,甚至在其後的陣列之中又犁出了一條血塹。
另外兩枚炮彈一前一後,一左一右越過了清軍的盾車,滾入了清軍的後陣和中陣。
呼嘯而過的炮彈滾入軍陣之中,瞬間便已是激起一片片的殘肢血肉,
幾斤的炮子一路過去,一團團血霧不斷湧起,無數的盔甲與兵器的殘片隨著血雨一起在空中飛揚。
額爾赫看著炮彈飛射而來,從右側飛掠而過,最後在令人牙磣的骨折聲中撞斷了他們牛錄分得撥什庫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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