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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宋疏遙沒有一點收斂,反而笑嘻嘻湊到他面前,目光劃過他的輪廓,落在他蒼白的嘴唇上嘆息了一聲,“謝字卿,你傷得很重吧。”
“是要修養一陣子,不過沒什麼大礙。”
“那你好好休息,不必管我,我乖乖在旁邊坐著,”她說著扶住了謝字卿的手臂,“我扶你去榻上躺著。”
謝字卿有些疲憊,並沒有甩開她,便順著她的意思坐回了榻上,兩個侍女端著茶點進來,將托盤中的水果點心一一布在桌上,謝字卿瞥了一眼,指著盤中的桃李道:“這些都切成小塊。”
“你還記得我的喜好呀。”宋疏遙粲然一笑,心想著:這不是在意是什麼?
還沒等她高興太久,謝字卿也微微一笑:“自然,所有跟我接觸過的人,我都摸得一清二楚。”
“這確實,”宋疏遙一翻眼珠,半真半假地誇讚道,“謝侍郎心細如髮,過目不忘,凡是站在面前的人,都得過一遍您的火眼金睛,您記得我的喜好不奇怪。”
“多謝誇獎,”謝字卿自然地將宋疏遙往旁邊輕輕一推,“我要睡會,你若還有話就先說了。”
他今日格外精神不濟,無精打采,眼下還有一圈淡淡的紅,估摸著是接連幾日都沒有睡好,宋疏遙欲言又止,淺淺一笑:“沒,沒有,只想看看你的傷怎麼樣了。”
現在看來好像不怎麼樣,宋疏遙憂心忡忡,可謝字卿明顯不想跟她多說,畢竟他好與不好在謝字卿看來,同宋疏遙沒有任何關係。
“好,我沒事,”謝字卿無所謂地敷衍一句,而後十分自然地往榻上一趟,裹了被子,又對宋疏遙說了一聲,“那我睡了,你自便。”
不等宋疏遙回答,那邊已經閉上了眼睛。
他睡得倒是真快,片刻便有了均勻的呼吸聲,可能是真的累了,先接見李婉,又和宋既安議事,宋疏遙看著他的睡顏忽然有了點心疼,抬手想輕撫一下他的臉頰,可又有趁人之危之嫌,不夠君子,便輕捋了一下他額前的碎髮,又給他掖了掖被子,極輕地道了一聲:“很疼吧謝字卿。”
自然沒人應她。
不多時,新切好的水果再次被擺上桌,旁邊放了兩支金鑲玉的雲紋叉,宋疏遙剛才等宋既安時已經吃了三塊糕點,現下沒什麼食慾,可又不好讓人家白忙活,便叉了幾塊桃子吃了。
見謝字卿睡了,侍女輕手輕腳地落下軒窗,門窗一閉,這內室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實在太不妥了。
她立即就想站起來跟著那群侍女一起出去,餘光恰好掃過牆壁上掛著的一副字,謝字卿不喜裝飾,房中裝點十分簡約,整間內室也只掛了這一副字,宋疏遙頗為好奇地湊近去看。
裝幀華貴,暗底龍紋,歪扭七八的字跡,她甚至都沒看出來寫的是什麼,仔細辨別一番,這才看清了。
應該是一篇小兒的習字,上面寫滿了“李婉”,還有落款:光祿二十二年李婉於蒼梧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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