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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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高大,手中拎著一隻不大的食盒,眼中滿是熾熱。他快步走上前來,直直將賀文茵卡在自己與雨眠之間,熱切地開口道:
“……在下方才見姑娘匆匆離席,便,便帶了些點心來。”
賀文茵並未答話,反倒同雨眠一起微退一步,聞言稍稍擰皺起眉頭。
他們尋到的這地方確離宴男賓的場所不遠,能隱約聽到男子們交談之聲。可她們方才是從女客處來的,這人又如何能見她匆匆離席?
還是說……賀文茵微不可查地看向男子衣袖。他身上是件黑衣,此刻能隱約瞧見其上沾了脂粉的紅白顏色,甚至於能聞到一絲女子香粉的氣味。
雨眠適時地在她耳邊悄聲耳語道:
“……這是興慶伯家的嫡長子。我聽月疏講過,平素……最愛偷溜進女子聚集之處,行些……不軌之事。”
“原是馮公子。我不常出門,見識也少,一時沒將您認出來,該向您賠罪才是。”
賀文茵彷彿沒聽見一般平靜笑了笑,隨後擋著雨眠極快地後退到了來時的路上。
該死的。她在內心狠狠地毆打了半柱香前的自己一番,怎的就沒注意到那翠兒不懷好意的笑?
——老太太給自己尋的好事原是在這等著呢!
“姑娘是否會前往過些日子的賞花宴?”馮曜見狀勾起唇角,隨意丟下食盒,上前幾步追上她,徑直隔著衣袖握住了賀文茵細白的腕子。
縱使他逛遍了全京的花樓,賞遍了全京所謂有天人之姿的女子,也從未見過有這般的姑娘,叫他在女子堆中一眼便喜歡上了。
眉眼未加粉飾,反倒越發淡得像那水墨畫中的仙子;素青褂子寬大,反倒更襯得她身姿纖細而渺然,不若凡俗中人,好似風一吹便要歸去天上一般。
那腰怕是當真只堪一握吧?馮曜不經揉了揉已然開始發癢的手,這般的美人,真正品嚐起來又該是何滋味?
賀文茵仍是掛著笑,“煩請公子自重。”
“姑娘不應在下便不放手。”
馮曜加重了握著腕子的力度。自己是武將世家出身,被這麼一握總該受不了了吧?他已然有些控制不住表情,不住地想要——
“……我說放開。”
賀文茵的眼神忽地變了,其中滿是極盡壓抑的厭倦與嫌惡。她沉下臉來,直直伸手取下了髮間那隻銀釵,隨後極快地朝著那隻鉗著她的手就是發狠一鑿。
馮曜的思緒被鈍痛忽地打破了。他不可置信地鬆開手,瞧見其上竟是已然被不甚鋒利的釵子捅出一個約有拇指指頭深的小洞來。
而趁著他愣神的功夫,賀文茵已然帶著雨眠溜了個沒影。
……
——老太太的陰招果然不止於此。
走出那院子的第一眼,賀文茵便瞧見了個極為眼熟的人——賀文君正扒在院牆的破洞上,鬼鬼祟祟地看著她來時的方向。瞧見她走來,女孩先是一驚,隨後便變得像捉住人小辮子一般驕傲起來:
“你竟約了人在這裡私會!恬不知恥……我要找父親告發你去!”
“四妹妹。”賀文茵疲極了,虛與委蛇地笑也懶得,只平靜地開口,“我倒也記得,你瞞著侯爺私下收了不少公子的禮物。何況此處偏僻,你又是來作甚的?”
“……你!”聞言也賀文君臉色陡然一變,也顧不上祖母的囑咐,便道:“要送客了,夫人叫你回去!”
“勞煩四妹妹了,我這就去。”賀文茵微微點頭,沒再管氣哼哼地跺著腳的賀文君,抬腳走向金玉堂。
她是偶然得知賀文君偷藏和世家公子的禮物一事的。賀文君的院子和她的院子較近,偶然一日月疏翻牆出門的時候正好瞧見她的丫頭在偷偷燒東西,就留了個心眼去看了一眼。
結果一看,灰燼裡隱約能看出“贈賀文君…”的字樣。
賀文茵本沒有說出這事的打算。本身平陽候嫁女兒以利為先,這幾個姑娘們尋些自己喜歡的去處沒什麼不好。再加上春山院以她病著的名義閉門謝客了好些年,她和這四妹妹連話都沒說過幾句。
平陽候對此事管控極嚴,從不犯糊塗。倘若讓他發現了這事,或許賀文君就要被拘在院子裡直到被挑好出嫁。而她和馮曜八字沒有一滴墨,最多也只是挨一頓打罷了。
賀文君又不傻,這是筆壓根合不來的買賣。
想到此處,賀文茵難以自抑地長出一口氣,按了按瘋狂作痛的腦袋。
她昨夜同雨眠輪著照顧了月疏一晚,本就一宿未曾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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