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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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再捉回去。如此反覆來上幾遭。”
“……是。”
顫抖著回了話,廿一默默在心中點一番那支人頭幾何,猶豫著恭敬問道:“……那那支人……全部不留麼?”
謝瀾聞言思忖許久。
直至出了門,那已然泛紅日光打在他發紅青衣衣角,他方才緩緩啟唇,
“老弱婦孺便留著罷。免得日後她發覺了會不喜。”
說著,他摸向腰跡絲毫沒沾上血味的荷包,忽地又笑了。
白日裡他遞給賀文茵的糖,上頭笑臉是他這些日子畫的最好的一個。而裡頭他特地放了許多他平日裡用的松香,就是想著她吃時能想著自己。
而信手剝開張其上笑臉笑得比哭還難看的糖紙,將梅子糖緩緩放入口中,謝瀾睨一眼身後宅院,笑得越發開懷。
比起叫他替她,她會喜歡由她自己一步步將平陽候逼上絕路罷?
畢竟自己便如此做過。
如是想著,他便越發想見她了。
只是分別半日不到,怎得又如此想她?
於是,他吩咐道,“去平陽候府。”
……
“——什麼?國公昨晚過來了?怎得沒叫我?”
聽了過來叫她起床喝藥的月疏碎碎念,賀文茵一個鹹魚打挺便從榻上坐了起來。
昨日白日裡鬧的事情太大,她回府用過膳,日頭將將剛落下後便一頭栽倒在了床榻上,縱使夜裡被夢魘驚醒了幾回也倒頭便睡,完全不知他竟悄然來了一回府。
一旁雨眠將藥碗遞給她,輕笑道,“侯爺原先是要叫的,但國公得知姑娘睡著後便將人攔回去了。”
月疏更是來勁,“是啊!姑娘你不清楚,昨夜國公來完,賀老四便被關進院兒裡了!侯爺還發了好一通火……”
聽聞碎嘴子月疏細細講著昨日種種,賀文茵只瞧著面前小桌發呆。
今日是個晴日,又是午後,故此春山院也難得透了些光進來。那水晶擺件在悉光下越發耀眼,還在桌上投下粉綠色的搖曳影子,看上去比真花還要賞心悅目。
……這也是謝瀾送的啊。
每每與他見面,她內心疑惑便要更深一分。
謝瀾此人,仿若一個照著她的所求量身定製的幻夢泡泡。莫名其妙便知曉旁人皆不清楚的她的一切,而又在知曉這一切後仍莫名其妙地對她釋放善意,好似善意不要錢似的。
何況便是她前世的世界,男人聽了自己女朋友疑似私會不都會發火嗎?他怎能如此堅信自己的清白?
在一旁手舞足蹈講著國公如何威風,月疏見狀一臉八卦扭頭過來,“怎麼,姑娘難不成是在為沒見著國公遺憾不成?”
“怎麼會。”從愣怔中回神,賀文茵低笑著搖頭。
只是昨日……是姨娘死後,她第一次被除了月疏雨眠外的人那般信著。
晃晃腦袋把謝瀾身影從自己眼前趕走,賀文茵忽地想起,“話說回來,今日是不是到了你同那書鋪掌櫃說好的截稿日子了?”
“呀!”雨眠聞言立即轉身快步去瞧記日的本子,“現下可已然快晌午了!”
於是賀文茵一口乾了那藥,面如菜色起身下床,“那便快走罷。對了,這擺件……還是收起來為好。”
月疏聞言疑惑,“姑娘不喜歡了?”
“只是不想見它白白落灰。”賀文茵搖頭,垂眼斟酌一番,許久才肉疼道,“待我拿了錢……便去給它打個琉璃罩子。”
她忽地便不想要他的心意在此落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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