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不請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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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姐姐與四妹妹正在互相指指點點,扯頭花扯得不亦樂乎,細細側耳聽去,還能聽到隱約有聲音傳來。
“為何……大姐姐就……坐有暖爐的車?”
“家中長幼有序,嫡庶有別……忘了嗎?”
看著一旁平陽候尷得近乎要繃不住笑,賀文茵心知他過會定是要去那邊發火,只好對著眼前人點點頭道:
“嗯。”
緩步跟著謝瀾的袍角上了國公府馬車,賀文茵垂著眼挑了個最角落的地方坐下,方才開始打量起這裡。
方才見這車時,她便覺得大得不尋常。哪知進了裡頭,竟還是別有一番洞天。
粗略望過去,這一輛馬車能頂一間小廂房。右手側擺著張鋪著毛毯子的榻,左手側擺著黃花梨桌椅,中間還能留著地方擺小桌與矮凳。
而此刻桌下燒著暖爐,桌上擺滿了琳琅滿目各色點心,叫她都有些看花眼。
謝瀾坐在離她最遠的那把太師椅上,見狀笑道道:“文茵,嚐嚐麼?”
……果然是他準備的。
近來,賀文茵發現這人似乎格外熱衷於投餵她。每逢送藥來必會帶上小點心,餐前飯後還總是寫小字條問她喜不喜歡,想吃什麼。
這大晉的上層男子,都是緊著讓自家本就已經瘦得像紙的女子少吃,他倒也奇怪,反而不樂意自己是個胃口小的了。
她身側的謝瀾仍在說:“若是喜歡,我便讓人每日送來。”
將自己從思緒中抽出,賀文茵並未動筷子,只搖搖頭:“……未免也過於勞煩國公了。”
“我近些日子可是閒得發慌。”哪知謝瀾聞言卻勾起眼尾,狐狸一般眯起生得周正的眉眼笑笑,“喜歡麼?”
賀文茵不答話,垂著眼,透過細密眼睫的縫隙去瞧那人。
這還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看他。
這人長得的確俊朗,面上每個轉折都似是石刻大師精心雕琢而成,挑不出半分瑕疵。只是威嚴得過了頭,稍稍不帶笑意,皺眉瞥人一眼就像是要砍人腦袋——但他總是笑。
這麼好的皮相,這麼好的脾氣,又多金,當真是個叫人挑不出一絲缺點的話本子男主角。
……但他越是如此,回想起那日的話,她越是覺得反常。
他憑何喜歡上自己呢?
掰著指頭想了想自己的條件幾何,賀文茵默默嘆氣。
想必其中是有何說不得的緣由吧。
“……還是不必了。多謝國公美意。”
說著,賀文茵抬起眼來,第一次認真地望向謝瀾。
“還有……有句話或是不當問。但我總覺著應當問個清楚。國公此前是見過我麼?”
“不曾。”
聞言,謝瀾眉眼舒展,笑得頗為放鬆地答。
可在賀文茵看不到的暗處,在聽聞“見過我”後,他骨節分明的手便在暗地裡抖著,近乎要不成樣子。
“但我一見姑娘便覺得,姑娘前生定是……與我極有緣分。想必這便是戲文中所謂一見如故了。”
掩飾著自己語調中連帶而出的顫抖,謝瀾竭力帶著笑意看向賀文茵,如是答道。
賀文茵倒是沒想到這種答案,半晌才笑道:“國公原是信緣分一說的呀。”
“本是不信的。”默不作聲地長出一口氣,瞧著賀文茵單薄的衣裳,謝瀾朝著她的方向遞過去一張暖好的毛毯:“你或是沒聽過關於我那事的流言吧?”
“我九歲那年,被陛下領著和皇子們一起去護國寺上香。結果反倒砸了人家好大的場子,氣得住持至今也不叫國公府在他寺中施粥。”
不知所措地接過毛毯來拿著,賀文茵眨眨眼。
她倒是不知道,這看著文雅的人竟是還有如此叛逆的過往,竟還能砸了護國寺的場子。
……只是他怎得不說了?
被勾起了好奇心,見這人又半晌沒有下文,賀文茵只好托腮問道:
“那國公做了什麼砸了人家的場子?”
……終於是主動對自己說了句話。
如是想著,謝瀾略微黯然,緩緩道:“我說,何時這佛能親自走下來看看世間苦楚,而不是端坐高臺空受供奉,何時我再來拜它。當時陛下氣得叫我連抄了好些日子的經。”
聽了這大逆不道之言,賀文茵愣得瞪大了眼:“……那何時又信了?”
不知不覺間,車外喧鬧的大街竟也安靜了下來。她瞧著謝瀾微微探身過來,桌下的火光將他烏黑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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