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壽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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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
“文茵嫁去你家,便不是高嫁,便不被人議論私相授受?”
聞言,謝瀾輕呵一聲,語氣慢條斯理。分明是坐在那處品茶,卻仍居高臨下一般睨他一眼,眼神中的威壓比他父親還要更甚。
“但我有能耐叫全京都將自己的嘴縫死縫爛,你有麼?”
聞言,哪怕稍有些遲疑,趙宣佑也不管不顧地上前,“……我自有辦法不叫旁人議論!”
“鎮北大將軍一支,非有要事或年節不得進京,常年駐守在邊疆苦寒之地。文茵身子不好,連京城秋日的凍都受不得;而若我未曾記錯,你家素有廉潔之名,祖輩又重門第,難道還能為了一個本就出身不好的少夫人特意修間暖房不成?”
一邊緩緩說著,謝瀾放下茶盞,不緊不迫地起身。
尚書府這件雅間也遵著他不愛見光的習慣,現下除去他方才品茶的茶案前有宮燈照耀,其餘皆是漆黑。他便如此立於趙宣佑面前俯視他,明明瞧不見神色,卻仍叫上過戰場的他微微打戰。
“你們此次進京,是因近來你祖父身體抱恙,想在閉眼前見眼嫡曾孫。可若文茵此生也不想有孩子,彼時在你家,孤身一人該如何自處?莫說別人,就說你,能堅持一生不與她要孩子嗎?”
聽完後,趙宣佑早已無法保持方才來時的怒火,眼中轉而變得迷茫無比。
祖父身體抱恙與他們進京的真實緣由,乃是機密中的機密,是連陛下都不曾知曉的事情。
而面前這同他年歲相當的人,竟就這樣將其講了出來!
再度斗膽看過去,哪怕看不清,他也只覺謝瀾面色陰沉得嚇人,眼神近乎要化為刀片剜了他的肉,語氣中詭譎笑意則近乎瘮人:
“……連她是個怎樣的人都不清楚,還想著就這麼娶她?”
“趙小將軍果真是少年意氣。”
……這人分明同自己一般年紀。不,還比自己小上半月。
如是想著,趙宣佑近乎要剋制不住雙腿的發顫。
為何卻像個從閻羅那處受刑回來的惡鬼?
“莫要再對她有何不該有的念頭。”
見狀,謝瀾語氣恢復平和,微微勾起薄唇來。
卻叫趙宣佑越發……膽戰心驚。
近來京中誰人不知,那興慶伯似是忽地染上了極厲害的花柳病,渾身發癢潰爛,周身上下滿是發臭流膿的爛肉,還發了狂一般匍匐著亂叫亂抓,甚至將自己前來送藥的的嫡子雙臂雙腿盡數打斷。
偏偏京中大夫都怕因著入了這府染上花柳病,沒人敢去治那馮曜,叫他如今只能跟個人彘一般癱在床上——這事誰人聽了不倒吸一口涼氣?
那日同樣深覺可怕的趙宣佑握緊了拳,指甲近乎刺進肉裡。
這便是他謝瀾的手段?
鼓起畢生勇氣,他竭力朝那鬼魅般的影子喊道:“國公將她娶回困在閨閣中,便不是不清楚她是何人嗎?”
聞言,謝瀾微微眯起眼來,自趙宣佑進門起第一次正眼瞧了他一下。
他是如何得知的這事?
對這趙宣佑,他也是解決完那兩人後方才收到訊息,得知了他對賀文茵的心思,並無旁的印象。
換而言之,他無比確信前世賀文茵身邊並沒有這麼一號人。
除非。謝瀾眯眼,她隻身一人千里從京城一路逃避追殺逃到江浙,狼狽至極時,趙宣佑知道,但沒去管。
正欲細細盤問他一番,誰知下一刻,門外便忽地傳來了十四慌張的叫喊聲。
“——主子!出事了!”
聞言,謝瀾死盯著趙宣佑,只冷聲道:“叫吏部尚書等著。”
十四聞言越發急了:“不是尚書!好似是……旁支一姑娘說……”
賀文茵愣怔地站在那裡,看著一旁軟倒在假山上的賀文君,手和腳近乎不知該如何去放,耳邊仍是賀文君方才的叫喊聲。
見她如此,一旁那陌生的謝家姑娘又是一句冷哼。
“快說啊——你為何要推你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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