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你們都要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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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設好了攤位，坐在自帶躺椅上悠閒地讀者小說。李明憨笑著迎上去親切的喊了聲：“胖叔！”老胖頓時放下書在躺椅上直起了身子，一看來得是李明，笑呵呵的說：“別喊叔，叫哥！我沒那麼老~！”李明旋即改口道：“胖哥，昨天謝謝您啦~！今天我特意來感謝您的，我家庭條件不好，沒什麼拿得出手的禮品，給您這個我爸單位發得保溫水杯。我想著眼瞅著進了十月天就開始涼了，您外面出攤那麼辛苦，我就想著你能喝口熱水。”老胖被這個十幾歲的孩子帶來的善意搞得還有點不好意思，堂堂七尺男兒眼裡竟然泛起了些許的晶瑩。正了正神色後說道：“嗐，謝啥~舉手之勞，以後想吃蘑菇和豆皮了，隨時來找哥，哥多給你兩串！”說完接過保溫杯，小心翼翼的把看起來。李明看到對方收下了謝禮，於是頓了頓說：“胖哥，我看您平常就一個人出攤，應該挺忙的吧？要不這樣，我週六日在家閒著也是閒著，我給您打打下手。我不要錢，就是給您出出力，表表心意，您看行嗎？”老胖又是一陣錯愕，這條街上但凡瞭解他的家大人都不願意讓自家孩子和自己多來往，甚至有的家長連自己攤位的吃食都不允許孩子來買。這個昨天自己親眼看到家裡和公安掛著關係的小孩兒，竟然主動和自己套近乎，著實讓老胖有點受寵若驚。老胖剛忙說道：“嗐，不用，不用！我一個人就行，你們呀，就好好學習，別像我一樣走了歪道就行！”就在兩人說話的功夫，遠處有人喊李明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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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李明回過頭，馬屁精身邊跟著箇中年男人向自己這邊走了過來。李明打眼一觀望，中年男人黑燦燦的圓臉上五官裝貼的很是舒展，兩條黑眉毛好似書法家用毛筆遒勁有力勾出的一般。只聽中年男人聲如洪鐘的喊了聲：“為平，好久不見啊！”老胖趕忙放下了水杯，在自己圍裙上蹭了蹭本來不髒的手，迎著中年男人上去雙手一把握住了男人的手激動的搖著，“賈主任，您好您好！您怎麼來啦？”馬屁精得意的站在中年男人一旁說道：“胖老闆，這是我爸！”老胖恍然大悟：“呀，我在工務段時候光聽說您家裡仨小子，這是？？”馬屁老爸說道：“這是老大，聽說昨天你替老大拔愴來著，我聽孩子一說你的樣貌，就猜到是你。今天特別來謝謝你！”李明很識趣的喊了聲：“賈叔叔好！”於是閃身到對話圈子一側，人家是個生態圈，李明作為圈外人是沒必要過多熱貼的。馬屁老爸微微側目，目光裡略帶讚許的說道：“你就是李明吧，聽一仁說你在學校跟他關係最鐵？”李明點頭示意贊同。馬屁精把李明拽到一邊，畢竟人精的孩子比人精還人精，大人說話小孩子躲得越遠越好。

李明問馬屁精：“你爸過來幹啥來了？”馬屁精瞭然道：“嗐，就是謝謝老胖唄，聽我爸的意思想把他再辦進工務段去。”李明訝異道：“就因為這個？他不是有案底嗎？不好辦吧？”馬屁精略帶驕傲的說道：“只要按合同工招進去，就符合規定。他之前想按原來的正式工身份回去，那肯定不行。老胖這種工務段跟過老師傅的熟手，按臨時工招進去待遇不用太高，又能解決工作裡的疑難事兒。我爸肯定願意給這個臺階，而且我還把昨天的事好一頓跟我爸說了”李明想想也是，只要肯重新做人的人，咱們的法治社會是給人留有改過自新的機會的。合同工也好，臨時工也罷，只要能進了系統內，表現良好的情況下，幹著幹著就成正式的了。這個社會就是，只要你肯努力，一切都是皆有可能，除非像李明之前的人生那樣各種擺爛。

就在李明兩人竊竊私語時候，老胖那邊激動著漲紅了臉說道：“謝謝賈主任，您看我也沒啥可拿得出的東西，給家裡小子們炸點羊肉串帶回去？”馬屁老爸揮了揮手說：“不用，你還是抓緊賣完了吧，以後你進了工務段可就瞅不上這小買賣啦！”老胖衝著馬屁老爸頻頻地鞠躬致謝。此時，有些附近鐵路宿舍居住的職工下工回來買菜準備回家做飯，瞅見馬屁精老爸紛紛過來打招呼以示熱情，在瞭解到老胖要回歸鐵路工務段後。全都一改往日的冷漠表情，紛紛表示等老胖入職了要好好請請客。老胖也真誠的以炸肉串的方式回饋大家的祝賀之情。這有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堅持“健康為主”，有的人則是“便宜不佔王八蛋”，拎了好多炸串回去。馬屁老爸看事情辦的差不多了，衝著馬屁精和李明朗聲道：“一仁啊一會兒自己早點回去吃飯！李明啊，有空來家裡玩~！”李明禮貌的回應著：“謝謝賈叔叔，我一定去，賈叔叔再見！”說完扭頭問馬屁精：“你爸下班不回家吃飯啊？”馬屁精撥弄著炸串攤的車把手，雲淡風輕的說道：“切，你知道多少人等著請我吧吃飯嗎？”這時老胖聽了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