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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後的清晨雖然有些涼意,但空氣中散發的水氣著實讓人神清氣爽。
徐亦航、周忠與八卦派眾人已到開陽縣外。
徐亦航跟仲化通、商西韻等人告別道:“在下二人就不入城了,直接去往東海幫,這位東海幫的張舵工便由我二人送回了。”
仲化通回道:“好,徐少俠今後若是到了臨濟,定要知會一聲,我八卦派必盡地主之誼。”
商西韻抱拳說道:“言謝之詞商某就不多說了,若是今後徐兄有用得著我八卦派的地方,儘管開口。”
徐亦航說道:“謝過兩位盛情,在下若是得空定去貴派拜訪,告辭。”
徐亦航、周忠三人驅馬遠去。
商西韻遙望三人身影,眼中神色複雜。
仲化通近前說道:“少年老成、行事果斷,又一表人才、身負上乘武功,常人與其相比確如螢火比之皓月,但賢侄也不要氣餒,畢竟這種人少之又少,實屬鳳毛麟角。”
商西韻說道:“小侄自幼刻苦習武、恐落人後,年過弱冠便躋身風雲山字榜,自詡武林年輕一代俊傑,向來傲視於人,今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仲化通聞言頗感欣慰,說道:“這徐亦航的來歷並不簡單啊,你可察覺到不尋常之處?”
商西韻略加思索,說道:“徐亦航左手使劍、劍招簡練又不失/精妙,像是一套劍法精簡而來;周忠雖能力戰黃亂,但兵器上並無真氣,是少有的外家橫練的高手。”
仲化通說道:“你糾結於武功不如人,所以只注意到了這方面,你可曾懷疑過這二人的身份?徐亦航年不過二十四五歲,而那周忠年逾四十,觀其行事做派絕非一般江湖人,頗有行伍習氣,像是軍中戰將。”
商西韻不解:“叔父的意思是?”
仲化通回道:“昨夜相處,老夫發現這二人是以徐亦航為主,那周忠雖然豪放粗俗,但掩飾不了他僕從的身份。”
商西韻唸叨道:“一個年逾四十、疑似戰將的高手,給一個二十來歲、來路不明的小子當僕從?”
仲化通說道:“不錯,就是如此。他二人去往東海幫必是有事,那受傷的張舵工只是敲門磚罷了,這幾日發生的事。。。只怕這中原江湖要亂了。”
。。。
開陽縣東南十餘里,淮水支流沿岸,東海幫大寨。
“好傢伙,這東海幫可真夠大氣的,這大寨都快趕上我烏陵城防營了。”周忠咂麼著嘴,稱讚道。
徐亦航回頭瞟了周忠一眼,譏諷道:“你還有臉提烏陵。”
周忠說道:“老周我雖然行惡斂財,但從不害人性命啊,可不能把那些兵卒乾的好事也按我身上。”
徐亦航懶得跟周忠叨叨,只看向那沿岸的百餘條船隻和一色身著深藍短打的東海幫幫眾。
張舵工一路跟著徐週二人,倒也熟悉了,驅馬近前說道:“多些二位一路護送,走,在下引二位去見屠幫主。”
東海幫大寨一間偏房。
“什麼玩意,救了他東海幫的人,好歹出面道聲謝吧?”周忠抱怨道。
徐亦航說道:“那張舵工只不過是這寨子裡的一無名小卒而已,人家屠幫主能安排你我在這歇息也不算失禮,不是還派了個頭目來道謝了嗎?”
周忠問道:“那既然人家沒有留客的意思,你我這就走?”
徐亦航回道:“要不試試你金斧周忠的名號?”
周忠聞言頓時有了氣勢,說道:“對啊,我金斧周忠名震蜀地,這東海幫應該知道老子的大名。”
徐週二人在這偏房裡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卻聽門外腳步聲響,一東海幫幫眾推門闖了進來,說道:“對不住二位了,鄙幫惹了官司,不能留客了,幫主請二位儘快離開,莫要被牽連。”
徐亦航瞅了瞅周忠,又問向那幫眾:“我二人來時,貴幫還熱熱鬧鬧,一片祥和景象,怎就這會兒功夫惹上官司了?”
幫眾傳完話本要離開,聞言止步說道:“方才北周鎮武司的人馬突然殺到,說是我東海幫私藏鎧甲、勁弩,意欲造反,大當家的此刻正跟鎮武司的官差對峙呢。得了,不多言了,事關幫派存亡,在下得眾弟兄同進退,二位自行離開吧。”
東海幫議事大堂。
一四十餘歲的中年漢子負手而立,這漢子身形雄壯、一臉絡腮鬍,端的是條好漢模樣。
又有一高挑瘦削的漢子,捋著山羊鬍,目光如炬,立在一側。
堂中另有七八人身著深藍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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