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佛門殘酷算計,李閥竟是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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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玄武陣!”李建成揮劍斬斷佛珠幻象,三千玄甲軍豎起龜紋重盾。
盾面鑲嵌的佛門\"卍\"字印突然倒轉,迸發的黑光將前排士兵燒成焦炭——這些保命佛印竟是爛柯寺種下的催命符!
焦屍手中長矛落地,矛杆上浮現密密麻麻的梵文,竟是《往生咒》的逆練版本。
李元霸雙錘砸碎一尊金剛力士,飛濺的金粉中竟露出三弟李元吉的面容——這是用李閥嫡系血脈煉製的佛兵!
他嘶吼著扯下力士頭盔,露出半張腐爛的臉:那是去年戰死的堂兄李孝恭,下葬時口中含著的佛門舍利,此刻正在力士眼眶中轉動。
“禿驢安敢!”李世民目眥欲裂,瀝泉槍刺穿撲來的金剛。
槍頭挑起的卻不是臟器,而是串著《李氏族譜》的金環——這些力士竟是用宗祠供奉的祖先遺骨熔鑄!
族譜在佛火中燃燒,每一頁灰燼都浮現出李閥先祖被抽取魂魄時的慘狀。
當最後一輛馬車燃起業火時,整片荒漠已成血池。
李淵的白鬚被血黏成硬痂,手中象徵閥主權威的螭龍杖寸寸崩裂。
他看見十八歲的嫡孫被佛珠串成瓔珞,掛在歲榮禪師頸間晃盪;最疼愛的么女被煉成肉身菩薩,七竅插著燃燒的往生香——那香灰落地即化毒蠍,啃食著李閥子弟的殘軀。
“父親快走!”李世民撕開胸前軟甲,露出爛柯寺賜予的護心鏡。
鏡面倒映的卻不是退路,而是三年前他親手將幼妹送進佛塔的畫面——那日少女腕上的銀鈴,此刻正在歲榮禪師杖頭叮咚作響。
鈴聲催動下,沙地鑽出無數念珠化的毒蛇,將潰逃的族人絞成血肉碎塊。
“阿彌陀佛,我佛慈悲。”歲榮禪師雙手合十,身後浮現的卻是屍山血海的煉獄景。
慈悲法相突然龜裂,露出內裡腐爛的修羅真身——三頭六臂的魔佛手持人骨法器,脖頸上串著三百顆嬰兒顱骨。
袈裟化作漫天血幡,每一面都繡著李閥與佛門往來的密約,墨跡未乾處滴落著王昭容的眼淚。
李建成突然暴起,長劍刺向佛陀眉心。
劍尖觸及金身的剎那,他驚覺劍柄鑲嵌的佛門七寶正在融化——這柄由爛柯寺鍛造的鎮宅神兵,竟是早就種下的噬主兇器!
寶石熔成的金汁順著手臂蔓延,將他活生生澆鑄成一尊跪拜的金人。
當李世民被七根降魔杵釘在沙丘時,他看見父親的頭顱正在法壇上燃燒。
歲榮禪師用李淵的天靈蓋做缽,接住十六萬李閥子弟心頭精血。
血水倒映出的不是佛陀,而是蘇恆在帝踏峰揮劍斬碎七世輪迴塔——塔基處三百具金身佛陀,赫然是歷代李閥閥主的遺骸!
“原來...我們才是佛門養的...”李世民咳著血沫低笑,最後的視野被血雨模糊。
他聽見太原方向傳來驚天巨響,李閥祖宅的地脈龍氣沖天而起,在離火中化作一條殘缺的紫龍——那龍尾處纏繞的,正是三年前他親手埋下的金佛油壇。
……
江都別院的青玉案上,八寶琉璃盞盛著清蒸鱸魚,魚眼處綴著婠婠親手雕的蘿蔔牡丹。
簷角銅鈴被晚風撩動,驚起幾片落在糖醋蓮藕上的桂花。
蘇恆夾起一筷翡翠芹絲,碧玉箸尖挑起的銀絲在燭火下泛著暖光,恰好映出婠婠托腮時垂落的青絲。
“先生倒是沉得住氣。”婠婠赤足踩著波斯絨毯,腳踝銀鈴隨她傾身的動作輕顫,“李閥十六萬條性命,在佛門眼裡不過是大陣的柴薪。”
她忽然用筷子戳穿盤中佛手酥,金黃的酥皮裂開,露出內裡猩紅的豆沙餡,“就像這勞什子供果,剝了慈悲皮,裡頭盡是些骯髒心思。”
青玉案上的鎏金狻猊香爐吐出紫煙,在菱花窗外漏進的月色中凝成觀音垂淚之相。
婠婠赤足勾起波斯絨毯的流蘇,腳踝銀鈴輕晃,驚散煙影。
她夾起一瓣糖漬梅子,琥珀色的蜜汁滴落瓷盤,竟在釉面上蝕出半闕《地藏經》——
“先生嚐嚐這醋芹。”素手推過雨過天青釉碟,翡翠芹絲上綴著星點金桂。
蘇恆玉箸未至,芹絲已自行盤結成太極,桂瓣作陰陽魚目緩緩輪轉。
簷角鐵馬突然齊鳴,震得碟中幻象碎成光塵,每一粒都映著李閥祖宅燃起的業火。
向雨田踏碎月影而來時,手中拎著的正是爛柯寺上代大羅漢的頭顱。
那光頭還在滴著金血,落在石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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