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浮生若夢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7章 幷州來的加封信,家父呂奉先,一世浮生若夢,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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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順的傷勢看上去悽慘,但好在年紀輕,火氣壯,恢復起來一日千里。
半個月以來,呂逸帶著哥倆一邊休整,一邊籌備遠赴涿郡的崛起大計,忙的不亦樂乎。
兒子勤奮,老子就顯得十分清閒。
呂布除了在內宅陪老婆,逗女兒,就是每天一大早把兒子拉出來收拾一頓。
美其名曰考校武藝,實際上是藉機洩憤。
一開始呂逸還左支右絀,有的時候喊上張遼,以二敵一都免不了吃虧。
幾天下來,呂逸的武藝愈發精熟,對這一世身體的掌控也越來越熟練,很有一些厚積薄發的勢頭。
呂布看的齣兒子對張遼的信重,指點的時候一點都沒有藏私。
有他這個當世第一的猛將悉心教導,張遼一日千里,進益頗多。
現在兩兄弟除了氣力上還比不過巔峰狀態的呂布,單論武藝和招法已經相去不遠了。
這天呂逸帶著兩兄弟早早來到校場,卻發現呂布竟然還沒有來。
這就很稀奇了,往常這種欺負兒子的事情,呂布一向積極主動。
找來親兵一打聽,這才知道,九原城來了貴客,呂布竟然親自前去迎接,估計這會應該在大堂上親切交流,顧不上自己。
呂逸心裡有些奇怪,倒也沒想太多。
九原城這塞北苦寒之地,雞不拉屎,鳥不生蛋的窮山惡水,哪裡來的“貴客”?
只是總覺得心裡有些隱隱的不安,忍不住多問了一嘴,“哪位貴客?”
“秦宜祿秦將軍。”親兵稟報道。
“誰?”
這名字似曾相識,呂逸又偏生想不出具體是哪裡聽過。
張遼曾在雁門郡為吏,對幷州的各路文武比較熟悉。
見呂逸有些困惑,便說道:“兄長有所不知,此人是幷州刺史丁原丁大人麾下參軍,只是不知道怎麼突然來了咱們九原?”
呂逸一聽“丁原”這兩個字,頓時臉色大變,大叫一聲“不好!”
這些日子,自己過的太逍遙了,竟然沉浸在九原大捷的喜悅中久久不能自拔。
自己甚至忘了,這一切才剛剛結束,而並非開始!
“丁原”這兩個字,如同驚雷一般在呂逸腦海中炸響,衝開迷霧,一瞬間把他拉回現實。
九原城不過塞北一隅而已,在滾滾洪流般的天下大勢面前算得了什麼?
鮮卑這次寇邊的胡虜也不過區區萬人而已,在大爭之世中,又算得了什麼?
黃巾之亂已起,十常侍之禍不遠,各路諸侯都在蠢蠢欲動,靜待時機。
自己現在遠遠沒到可以停下來喘息的時候。
歷史的車輪已經把丁原推到了他們父子面前,他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呂布認賊作父,再次踏上這條不歸路。
可惜自己依舊很弱小,手無兵權,身無職爵,一種無力感從心頭蔓延開來。
不!
既然蒼天給了我重生的機會,我就必須牢牢把握!
朝廷腐敗,皇帝昏庸,那就撥亂反正!
諸侯割據,群雄並起,那就一爭長短!
胡虜寇邊,匪患不絕,那就犁庭掃穴!
目標遠大,前路艱難。
自己不會坐以待斃,但當務之急,先得阻止呂布投靠丁原!
想通此節,他火急火燎朝大堂奔去。
張遼一怔,即便是萬馬軍中,呂逸從來都是雲淡風輕,什麼時候有過這樣驚慌失措的模樣?
心裡奇怪,頓時甩下高順,一陣風般的跟了上去。
高順腿腳還沒好利索,這會又是著急,又是無奈,心裡把張遼罵了個狗血噴頭,一瘸一拐也去了大堂。
大堂裡,客座上一個大漢,寬口闊鼻,偏偏生了一雙細眉狹眼,正是秦宜祿。
呂布高坐主位,正和秦宜祿親切交談。
大堂正中,端端正正擺著一個箱籠,箱蓋大開,裡面金珠玉帶琳琅滿目。
呂布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眼角餘光卻時不時的投向金銀,平易近人的一反常態。
呂逸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也不理秦宜祿,朝著呂布躬身施禮,大馬金刀的在左手坐下。
秦宜祿一愣,呂布眉頭一皺。
張遼和高順也緊跟著走了進來,見大堂裡的氣氛有些尷尬,也給呂布施了禮,昂然站在呂逸身後,一言不發。
秦宜祿眼珠子一轉,滿臉堆笑,朝呂逸拱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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