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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文遠,你都看見了?”蘇雙心裡一陣寒意湧上,結結巴巴的說道,“文遠你聽我解釋”
“匹夫!小人!叛徒!”張遼咬牙切齒,狀若瘋狂,厲聲喝道:“你要騙我到什麼時候?你竟然一個時辰前還在騙我!”
和張遼相識多年,蘇雙並不是頭一次在他臉上看到這麼兇厲的神情,但卻是第一次親身面對這樣兇厲的張遼。
一種極為複雜的情緒瞬間佔據了他的心靈,有愧疚、自責、無奈更多的卻是恐懼。
蘇雙本能的後退,向城牆邊上走去,他恨不能縱身一躍,至少不用面對這樣的張遼,但他凝視著城牆下的黑暗,終究鼓不起勇氣。
張遼一步一步的靠近,蘇雙沒頭蒼蠅一樣的在城牆上四處亂竄,找不到去路。
“噗通!”蘇雙終於被心裡的恐懼壓塌,跪倒在地,涕淚交流,哀哀求饒道:“文遠,念在你我相識多年的份上,求你”
“啪!”張遼甩手給了他一記耳光,怒吼道:“某隻恨自己有眼無珠,錯信了你這小人,竟為了你,懷疑大哥!”
蘇雙被他抽的眼冒金星,半邊臉頰瞬間腫起老高。
“噗!”蘇雙吐出一口血水,裡面還夾著兩顆斷裂的牙齒。
他肩上的傷口再次崩裂,洇洇鮮血滲透了衣襟,看上去一副悽慘模樣。張遼看在眼裡,攥緊著拳頭高高舉起,卻始終沒能再次落下。
張飛在側,這一幕幕都被他看在眼裡,搖了搖頭,嘆道:“五弟,大哥早有吩咐,命你帶他去帳前聽候發落!”
說完一招手,兩個親衛上前,把蘇雙就地捆翻,拖著就走。
張飛走到兀自高舉著拳頭的張遼身前,用力一拉,將他攙起,只見張遼淚流滿面,雙目赤紅的看向自己,說道:“三哥,我沒面目見大哥,我來守城!你幫我告訴大哥,我對不起他,對不起馬家和趙家,對不起全城所有人,我”
“混賬!”張飛環眼圓睜,怒吼一聲,罵道:“男子漢大丈夫,當頂天立地!你自己犯的錯,便該親口給大哥一個交代,給全城一個交代!這些話你留著自己跟大哥說,大哥說了,這是軍令!”
張遼還想再分辯,張飛吩咐兩個親衛架著張遼就下了城牆,張遼整個人如同行屍走肉一般被拖著就走,張飛忍不住深深嘆了口氣。
城下褚飛燕大軍殺到,他這次傾巢出動,為的就是裡應外合,一舉破城。
八千賊軍從四面八方衝擊城牆,他自己帶著兩千黑山賊對堡門發動了最猛烈的攻勢。
不知為何,呂逸卻只安排了張飛一人在城頭組織抵抗,其餘眾人都在臨時軍帳中待命。
蘇雙和張遼被帶到呂逸面前,蘇雙此刻血染前襟,極為悽慘,張遼卻面如死灰,一言不發。
呂逸高據帥案,眼神冰冷的望著階下的蘇雙。
蘇雙感受到他的怒意,怯怯的抬起頭,望向呂逸。
呂逸心裡萬分不解,懷疑是一回事,當真相擺在眼前又是另一回事。
蘇雙本該和自己一樣,對褚飛燕恨之入骨,卻為什麼要助紂為虐,反過來當起了內奸?
蘇雙的眼神一開始充滿了恐懼,繼而變成了哀求,但從呂逸的眼裡,他看不到一絲的情感變化,蘇雙的眸光漸漸地變得瘋狂而憤怒。
“蘇先生,為什麼?”呂逸沉聲問道。
“什麼為什麼?”蘇雙掙扎著站起身,梗著脖子回答道。
“我且問你,張世平張先生之死,是真是假?”呂逸問道。
“他死了!”蘇雙眼中哀傷一閃而過。
呂逸眼神一厲,問道:“張先生也是你害死的?”
蘇雙聞言,瞬間癲狂了起來,大喊道:“他是蠢死的!蠢死的!跟我有什麼關係!”
他此話一出,眾人頓時齊刷刷看向他,眼裡全是鄙夷。
“當著褚賊,他罔顧家人眷屬安危,卻偏生想要做義士,何其愚蠢!”蘇雙厲聲說道,“我們不過一介商賈,從古至今,商賈何曾被人高看過一眼?我們不過逐利之徒,艱難求存而已,講什麼大義?”
眾人聞言,盡皆默然,張世平和蘇雙都是商人出生,生死麵前卻做出了截然不同的選擇。
這裡唯獨呂逸,心中百感交集,他來自後世,更明白人性的自私。
張世平這樣的選擇,在別人看來英勇慷慨,在他看來,竟能理解蘇雙嘴裡的“愚蠢”二字中的悲涼和無奈。
“我只是不得已!”蘇雙眼裡的悲傷濃的像化不開的墨水,“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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