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智伯瑤大鍊鋼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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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水，寧靜而深沉。智伯瑤獨自坐在書房中，燭光在微風中輕輕搖曳，映照著他沉思的面龐，在牆上投下晃動的陰影。他雙眉緊鎖，眼神深邃而悠遠，回想起曾經在現代所知的 1958 年大鍊鋼鐵的情景，那些小高爐的畫面如潮水般在他腦海中不斷浮現。

“如此大規模的鋼鐵煉製，若能在此時實現，何愁大業不成？”智伯瑤喃喃自語，聲音低沉而堅定。他的目光中閃爍著熾熱的光芒，彷彿已經看到了無數精良的兵器從熾熱的熔爐中誕生。

就在他決心大幹一場之時，腦海中的《資治通鑑》再次開啟，司馬光那嚴厲的批評之聲猶如洪鐘般在他腦海中響起：“夫才與德異，而世俗莫之能辨，通謂之賢，此其所以失人也。夫聰察強毅之謂才，正直中和之謂德。才者，德之資也；德者，才之帥也。”

智伯瑤心頭猛地一震，往昔的一幕幕如同走馬燈般在眼前閃過。那些因自己的剛愎自用而導致的失誤與困境，那些因衝動決策而帶來的損失和挫折，讓他不禁冷汗涔涔，後背的衣衫都被浸溼。

“司馬光所言極是，吾當吸取教訓，不可重蹈覆轍。”智伯瑤暗自思忖，雙手不自覺地握緊了座椅的扶手，關節因用力而發白。

次日清晨，陽光剛剛灑在大地上，給世間帶來一絲溫暖和希望。智伯瑤便迫不及待地召集了一眾心腹和能臣。書房內氣氛凝重，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智伯瑤身上。

“吾欲大興鋼鐵之業，諸位有何見解？”智伯瑤目光掃過眾人，神色嚴肅，聲音鏗鏘有力。他挺直了脊樑，彷彿一座不可撼動的山峰。

一位謀士上前，恭敬地拱手道：“大人，此事雖好，但所需人力、物力甚巨，且技術難度頗高，恐非易事。如今我們的封地剛剛穩定，若是貿然行事，只怕會引發諸多問題。”謀士的臉上滿是憂慮，眉頭緊緊擰在一起。

智伯瑤微微皺眉，目光如炬：“困難自不必說，但若能成功，我等實力將大增，何懼韓、趙、魏三家？鋼鐵乃強國之基，有了鋼鐵，便能打造更多精良的兵器，修築堅固的城池，到那時，誰還敢小覷我們？”他的話語充滿了力量和決心，讓在場的人心頭為之一振。

另一位大臣猶豫了一下，說道：“大人，不如先小規模嘗試，待技術成熟，再行擴大規模。這樣既能降低風險，也能積累經驗。”

智伯瑤沉吟片刻，在房間裡來回踱步，思考著大臣的建議。終於，他停下腳步，說道：“此法可行，但速度需加快，務必在最短時間內見到成效。我們沒有太多的時間可以浪費，必須爭分奪秒。”

眾人散去後，智伯瑤片刻未歇，親自前往礦山和鍊鐵之地視察。礦場上，塵土飛揚，工人們赤裸著上身，肌肉緊繃，揮汗如雨，忙碌地挖掘著礦石。沉重的鐵錘敲擊聲，工人們的吆喝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一曲充滿力量的勞動之歌。

智伯瑤高聲道：“諸位辛苦了，此番鋼鐵煉製，關乎我等之未來，還望諸位全力以赴。若能成功，爾等皆為功臣，榮華富貴享之不盡。”他的聲音在礦場上空迴盪，激勵著每一個工人。

工人們齊聲應道：“願為大人效力！”那聲音響徹雲霄，充滿了決心和勇氣。

然而，在鍊鐵的過程中，問題不斷出現。溫度不夠，礦石純度不高，技術難題一個接著一個，如重重山峰橫亙在眾人面前。

智伯瑤心急如焚，卻強自鎮定。他的額頭佈滿了汗珠，但眼神依然堅定。他召集了工匠們，在炎熱的工坊中共同商討解決之法。

“這溫度如何才能提升？”智伯瑤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

一位經驗豐富的工匠說道：“大人，或許可改進爐灶結構，增加通風。但這需要重新設計和建造，耗費不少時日。”工匠的臉上滿是疲憊，但仍努力思考著解決方案。

智伯瑤點頭：“速速嘗試，不得有誤。時間緊迫，我們必須儘快找到辦法。”

經過多次試驗，終於取得了一些進展。但與此同時，物資的消耗也日益加劇。

“大人，庫存的煤炭和木材即將告罄。”一名管事急匆匆地前來稟報，臉上滿是焦急之色。

智伯瑤眉頭緊鎖，目光中透露出一絲焦慮：“立刻派人去採購，無論如何也要保證供應。價錢不是問題，一定要儘快弄到足夠的物資。”

在這艱難的時刻，智伯瑤的決心從未動搖。他日夜操勞，身形漸瘦，原本合身的衣衫如今顯得有些寬鬆。但他的眼神中的光芒卻越發堅定，彷彿燃燒的火焰，永不熄滅。

一日，智伯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