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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歸硯抬眼望去,只見書案後一位身著龍袍的白髮老者正起身相迎,歲月雖在他臉上刻下了深深皺紋,卻難掩那股王者的霸氣。
天武皇帝江錦墨快步走了過來,目光如炬,上上下下仔細打量著江歸硯和陸淮臨,眼中的急切仿若燃燒的火苗,試圖在這初見的瞬間,將多年缺失的親情記憶一一找回。
龍袍輕擺,帶起細微的風聲,御書房內的凝重氣氛卻並未因此消散,反倒如同醇厚的陳釀,愈發醉人。
江歸硯將小半個身體藏在陸淮臨身後,手輕輕拽著陸淮臨的衣角,怯生生的看著江錦墨,有些緊張,但更多的是好奇。
江錦墨微微抬起手,寬大的龍袍衣袖隨之輕輕擺動,他目光慈愛地凝視著江歸硯,臉上帶著和藹的笑意,聲音溫和且帶著幾分急切地說道:“孩子,快到朕這兒來,讓朕好好瞧瞧。”
那語氣仿若一位尋常老者盼著與晚輩親近,試圖驅散初次相見的陌生與拘謹。
江歸硯的腳步沒遲疑,穩步從陸淮臨身後走出,邁著不大不小的步子向前。
江錦墨見狀,眼中欣喜更甚,刻意放緩腳步,讓自己看起來親和有加,輕聲道:“孩子,莫怕,朕是你的祖父,自家人。”邊說邊朝江歸硯伸出手,那隻飽經滄桑的手,此刻仿若承載著所有的疼愛與期許,極具吸引力。
江歸硯咬了咬下唇,短暫猶豫後鬆開陸淮臨的衣角,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待走到江錦墨跟前,他微微仰頭,面紗後的眼睛明亮有神,囁嚅道:“祖父……”聲音清脆稚嫩,仿若春日裡的第一聲鳥鳴,喚醒了皇帝心底沉睡多年的柔情。
江錦墨眼眶微紅,忙不迭地應道:“誒,好孩子,回來就好,回來就好……”粗糙大手輕輕探向江歸硯頭頂,在觸碰到面紗時,動作輕柔地停住,似是怕驚擾了這份初見的安寧。
江歸硯垂眸,手指捏著面紗欲解下,試了幾次無果,無奈望向陸淮臨,輕喚:“阿臨,幫我一下。”
陸淮臨站在身後,嘴角噙笑,手指輕輕勾了勾,面紗翩然落地。
江歸硯面容乍現,江錦墨目光觸及,瞬間怔住,御書房內一時靜謐,唯餘窗外風聲,他眼中滿是震驚與複雜情緒,似看到往昔塵封記憶。
良久,江錦墨才緩緩回過神來,他深吸一口氣,像是要把激盪的心緒強行按捺下去,可微微顫抖的雙手還是洩露了他內心的波瀾。他再次朝江歸硯招手,聲音已恢復了幾分往日的沉穩:“孩子,快過來。”
江歸硯抬眼看向江錦墨,猶豫了一瞬,還是穩步向前走去。他身姿挺拔,步伐雖緩卻透著股子堅定,每一步落下都似在這寂靜的御書房裡敲出迴響。走到皇帝近前,他微微欠身行禮,輕聲道:“祖父。”
江錦墨抬手輕輕扶住江歸硯的胳膊,示意他起身,目光始終未曾從他臉上移開。“像,太像了……”
他喃喃自語,眼中的霧氣愈發濃重,那是思念與愧疚交織的淚花。他想起年輕時的自己,意氣風發,與皇兒也曾有過諸多期許,盼著這孩子長大成人、承歡膝下,可命運弄人,這孩子竟在外流落多年。
江錦墨拉著江歸硯一道坐下,一旁的顧容與不禁當場愣住。他自是知曉陛下對殿下的深切關懷,連帶著對這位小殿下也極為珍視,畢竟小殿下多年流落在外,陛下心中的愧疚與思念可想而知。只是,他著實未曾料到,陛下的這份在乎竟濃烈至此。
江錦墨緊緊握住江歸硯的手,滿目慈愛,輕聲問道:“孩子,你如今多大了?”
江歸硯垂首,乖巧回應:“祖父,我十七歲了。”江錦墨微微一怔,面露疑惑,追問道:“十七?按說不該是……”
江歸硯耐心解釋道:“我幼時曾被封印,阿公說依照慣例,那段被封印的時光不算入年齡,我的骨齡是十七歲,年齡也是一樣的。”
江錦墨微微點頭,目光中閃過一絲疼惜,手不自覺地輕輕拍了拍江歸硯的臉頰,像是要透過這樣的觸碰確認眼前人的真實。
“這些年,在外漂泊,想必吃了不少苦。”江錦墨的聲音帶著一絲喑啞,歲月的滄桑在這一刻盡顯,他眼中滿是疼惜,彷彿要將眼前少年這些年缺失的疼愛一股腦兒地補上。
江歸硯心頭湧上一股熱流,微微搖頭,嘴角噙著一抹淡然笑意:“祖父,不必擔心,我現在很好。”
然而,話音剛落,御書房外便傳來太監那尖細且悠長的呼聲:“陛下,幾位殿下到了。”
江錦墨微微一怔,旋即緩聲道:“進來。”門扉輕啟,江歸硯的幾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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