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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淮臨正凝視著靈池幽微的波光,心下還在思忖江歸硯此前的悲慼從何而來,就聽到江歸硯帶著一絲沙啞與迷茫的聲音傳來:“阿臨,你說如果一個人的惡意全部壓在另外一個人身上,那會是什麼樣的?”

陸淮臨不禁微微一怔,他轉過頭,認真地看向江歸硯,只見江歸硯的眼神中滿是複雜的情緒,眉頭輕皺,似乎被這個問題深深困擾。

陸淮臨沉吟了一會兒,緩緩說道:“那恐怕會是一種難以想象的沉重負擔。被惡意籠罩之人,仿若行走於荊棘叢中,每一步都可能被刺痛,心靈或許會被那源源不斷的惡意侵蝕,逐漸失去原本的光彩,陷入自我懷疑與痛苦的泥沼。但若是意志足夠堅韌,也許能在這惡意的風暴中尋得一絲安寧,守住所珍視之物,只是這過程必定萬分艱難。”

江歸硯靜靜地聽著陸淮臨的話,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狠狠地敲擊在他那本就破碎不堪的心上。他的眼眸中,痛苦與自責如潮水般洶湧澎湃,難以抑制。

當陸淮臨的話音落下,江歸硯只覺鼻尖一酸,那本來已經忍住的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顆接一顆地順著他蒼白的臉頰滾落。他的嘴唇微微顫抖,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哽住了,半晌都說不出話來。

看著江歸硯止不住的淚水,陸淮臨眉頭緊鎖,心中滿是疑惑與擔憂。坐到了江歸硯身旁看著他輕聲問道:“出什麼事了?怎麼哭成這樣?”

江歸硯聽到陸淮臨的詢問,卻只是沉默,淚水依舊不停地流淌。他的身體像是失去了支撐的力量,輕輕靠在了陸淮臨身上。

陸淮臨身體一僵,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他的手輕輕拍了拍江歸硯的背,

江歸硯的側臉緊貼著陸淮臨的胸膛,能清晰地聽見他紊亂而沉重的心跳聲,淚水不受控制地湧出,很快洇溼了陸淮臨胸前的衣衫。

江歸硯的一隻眼睛瞳孔變紅,江遇強行奪取身體的控制權,江歸硯的嘴中便蹦出了兇巴巴的呵斥:“哭一下午了,你眼睛不要了?”

“哥哥…”江歸硯帶著哭腔的聲音微弱地響起,他緩緩從陸淮臨懷裡起身,身體還止不住地一抽一抽,每一次抽噎都伴隨著身體的輕輕顫動。

他的眼睛哭得紅腫,淚水劃過那微微泛紅的鼻尖,滴落在衣衫之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痕跡。

江遇猛地掌控著身體,那隻手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驅使,帶著幾分生硬與決然。手指微微顫抖著,一點點靠近江歸硯滿是淚痕的臉頰,指腹觸碰到那溫熱且溼漉漉的肌膚時,江遇似乎有片刻的停頓,但很快,便用力地擦去了那一道道淚痕,動作略顯粗暴,在江歸硯白皙的臉頰上留下一抹微紅的擦痕,與那依舊泛紅的眼眶和鼻尖相互映襯。

江遇用力擦去江歸硯臉上淚水的動作,讓江歸硯的面板泛起一陣輕微的刺痛。他下意識地蹙了蹙眉頭,眉心處微微隆起一道淺痕,喉嚨裡像是有話在湧動,卻又被他生生嚥了回去。

“又難受了?”江遇的聲音從江歸硯口中傳出。

“嗯。”江歸硯低低地應了一聲。

“那也不許再哭了,聽到了沒有。你個小孩子天天哭什麼哭?”江遇的聲音帶著幾分無奈,儘管語氣兇巴巴的。

江歸硯微微抬起頭,眼神中帶著一絲倔強,反駁道:“哥哥,我已經不是小孩了。”

江遇說道:“我現在的年齡就算是一千零一十六歲。”

江遇轉頭看向陸淮臨,眼神中帶著一絲探究:“你呢?你多少歲?”

“我快滿一千歲了。”陸淮臨,看著江歸硯淡淡的回答。

江遇聽後,似笑非笑地說道:“聽到了嗎?我一千零一十六歲,他快滿一千歲了。你現在多少歲了?”

江歸硯低下頭,聲音悶悶的說:“我不知道是十六還是十九。”

“那還不是小孩兒?”

江歸硯吸了吸鼻子:“可是我們不應該是一樣的年齡嗎?”

“之前應該是出了些岔子,分離出了我還導致了你沉睡,在沉睡時是不算年齡的,但是我是一直醒著的,自然得算上。”

“哦。”

江歸硯的雙眼瞳孔都逐漸變成了紅色,轉頭看向身旁的陸淮臨在組織語言想要對他說什麼:“你…”

“你甘心嗎?”

卻被陸淮臨突然的一句話打斷了,江遇痴笑一聲:“甘心嗎?他也問過我這個問題。其實,我本來想過與他爭搶的,可是看著那雙眼睛,我根本就爭搶不起來。再說了,我本就爭不過他。還說什麼甘不甘心呢?我就是再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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