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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一的左腳似乎蹭到了什麼東西。他蹲下身去,發現床下竟有一籃子物品。他拉出一看,裡面裝滿了小女孩愛玩的玩具。他將這籃子拿到窗邊藉著月光仔細瞧,有兩個布娃娃,一堆貼紙,還有各式各樣的髮卡、鑲鑽的皇冠等等。被月光一照,閃著晶瑩的光芒,就像盛了一池星星,夢幻又迷離。
清一努力回想著,根據他僅有的對盛家的瞭解,他想破腦袋也沒有想起來這家有女孩啊。他默默記在了心裡,準備等會兒跟蘇月現彙報一下。
清一上至三樓,輕車熟路的摸進了主臥,門卻是鎖著的,沒辦法進去。
無奈之下,他只好往最後一層探去。剛踏上第一級臺階,清一就感受到了明顯的不適。空氣中開始瀰漫著一股黏膩的陰溼味,好像是從某個地方滲出來的,讓他的呼吸不由自主地變得滯重起來。其中夾雜著些許難以名狀的、生命腐敗的氣息。
他忍著不適繼續往上走,隨著一級一級的深入,這種感覺越發強烈起來。走到最後一級,他發現這整整一層樓都是被砌死的,表面塗滿了黑色油漆,像個牢籠,似乎在囚禁著什麼。
這屋子的外表有些舊了,幾處牆皮剝落,露出了內裡斑駁的白,有些地方還抹上了詭異的紅色。痕跡已經乾涸,無法分辨是血還是顏料。這幅景象讓清一想起了盛輝從高空落下被砸得血肉模糊的臉,那顆猶如西瓜落地般近乎炸開的頭,還有根根破體而出的白骨。
屋子的入口在離樓梯大概一米的位置,門上落著一把巨大的鐵鎖,粗長沉重的鐵鏈一圈又一圈地纏繞在門把手上。
清一沒有鑰匙,自然打不開這扇門。他只好站在有限的空間裡觀察一番,沒發現其他異常後離開了這個氛圍詭異的地方。
蘇月現在別墅外也沒閒著,她發現這個別墅幾個正位方向上的草皮不太一樣,呈現出一種新生的綠意。
她本就愛種花,關於草的新舊,她再熟悉不過。蘇月現手撫上正北的位置,用鬼術深深向下探去。
穿過草地的根部,她感受到了一股與她同源不同術的力量。果然不出她所料,這別墅下面藏著大鬼陣下的東西,為的就是公然標記領地。
就好比小狗出門喜歡在各處留下自己的氣味,鬼也是一樣的。能使用這種喪心病狂拜鬼發家的人類不多,被請來的鬼一旦得到了活人的供奉法力便會成倍的增長。因此,他自然不希望有其他鬼發現這些天然養料。
然而,想要破陣也很簡單——把下面的東西挖出來即可。
蘇月現在別墅外繞了一圈,還真讓她在後院的菜脯周圍找到了一把鋤頭。看著這把簡陋又樸素的工具,她不禁苦笑,堂堂閻羅殿女官,竟淪落到在這挖土,實在荒謬。但為了能順利進入別墅,蘇月現別無選擇,認頭地挖了起來。更深露重,土地溼潤而鬆軟,她每揮動一次鋤頭,鉤出來的都是一團泥。
她就這樣挖了許久,直到清一探查完從別墅裡走出來,她才剛剛看見一點兒苗頭。
蘇月現不敢疏忽,加快了挖土的程序。很快,陣在正北的東西現世了。
這時清一已走到她身旁,指了指她手中的小方塊問:“這是麻將嗎?”
“對,這是麻將中的北風。”
這張牌上字型的顏色不盡相同,北字右半邊是由沾有藍色墨水的筆重新描摹而成的。從牌角的磨損程度來看,已經有些年頭了。有的地方甚至磕掉了一塊,變得凹凸不平。
蘇月現想起了生前與她一同在牌桌上廝殺的閨中密友——鬱青。
她曾有一副很喜歡的牌,打得次數太多,摸得次數太多,以至於掉了漆,醜醜的。她倒不甚在意,只是鬱青家世代都是丹青手,她接受不了這種顏色上的瑕疵,有一天特意揣著筆去找蘇月現,比來比去都不知道描哪個顏色好。
最後,她望見了一院子的喜林草。
她笑著說,藍色最襯她。
太陽從遠處的山巒間緩緩探出頭來,天空被染上了一層絢麗的粉色,幾片薄雲悠然自得地浮在空中。
漫長的夜終於過去,新的一天已經到來。
清一靠在一旁的樹上打起了盹兒,這個新手半神,已然堅持不住停止運轉了。
蘇月現手中牢牢攥著那一張麻將牌,並不鋒利的邊角將她的手心隔得通紅。她對鬱青的記憶就到這了,她想不起後面發生了什麼,大機率是自己先死一步。
她不由自主的開始期待,待夜幕再次降臨時,她會不會遇見昔日好友。
這是她鬼生第一次,這麼在乎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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