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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了。
&esp;&esp;理賠金是湘璇留給自己的,是用她的命換來的,鐘沐言不可能給出去。
&esp;&esp;「我們不是來跟你要錢的。」藍志昌嘆了口氣,經過這麼多年,這孩子對人還是麼的不信任。
&esp;&esp;「沐言,你不能一直把自己困在這間房子裡。」他朝鐵門近了一步,卻依然看不清昏暗房內的樣貌,「這裡不屬於你,總有一天還是要離開的。」
&esp;&esp;「我是她的父親,她不在了,難道我不難過嗎?可人都走了,日子還是得繼續過下去的不是嗎?」
&esp;&esp;這話藍志昌原本是不想說的,可是已經兩年了,就算再不捨,也該往下走了。
&esp;&esp;也不知道這些話到底聽不聽得進去,藍志昌又嘆了口氣,轉身準備離開,卻聽見門後傳出了微弱的聲音。
&esp;&esp;「對不起。」
&esp;&esp;不知這聲道歉,是向一位痛失愛女的父親表達遺憾,還是因為無法滿足對方期許的愧疚。
&esp;&esp;藍志昌頓了一下,回頭看向那消瘦的身影,無神而憔悴的樣子讓人止不住的心疼,可卻又倔強的不願接受任何幫助。
&esp;&esp;最後,他也只回了一句:「沐言,沒有人需要為這種事情道歉的。」
&esp;&esp;清晨的陽光照進了公車站,勞動工作的人們開始零零散散的朝著這裡集中,熙攘的人聲與亮起的天色吵醒了那一夜難熬的人。
&esp;&esp;昨天回到車站時,已經沒有往南行駛的長途車班,而鐘沐言哪也不想去,就在候車區靜靜的候著,直到所有工作人員都離開,她就抱著揹包靠在車站的最角落,艱困的撐了一晚。
&esp;&esp;不知為何突然想起了以前的事,在她決心拋下一切後,這些人事就如上輩子般遙遠,可如今回想起來,畫面卻依舊清晰。
&esp;&esp;她從不認為自己是個念舊的人,關係在不同階段結束之後她從未留戀,已成為過去的人不該讓她感到困擾。
&esp;&esp;他們夫妻是如此,申羽瀾亦是。
&esp;&esp;身上傷口麻麻的刺痛著,如同昨夜止不住的想起那因受傷而哀痛的笑容,似倒刺般深深嵌入心口,不動,連呼吸也撕扯著傷口,可如何拔除這份歉疚,她毫無頭緒。
&esp;&esp;抬手看了眼時間,現在剛過六點,前往下個目的車班在九點半出發,她深吸了一口氣,仰頭靠向椅背。
&esp;&esp;她在心裡說服著自己,只要再等三個小時,到時候這些難受就會結束。
&esp;&esp;那時,一切就能迴歸正軌。
&esp;&esp;江鈞佑在飯店門口等著,當看見回來的只有申羽瀾一人時,他知道自己成功了,雖然沒有想到她們會在這麼短的時間生出這樣的感情,但至少現在問題都已經解決。
&esp;&esp;當然,申羽瀾哭得很傷心,
&esp;&esp;申羽瀾的情緒表現向來跟性格一樣直率,難過就哭,開心就笑,真誠又可愛,因此今日的打擊究竟會讓她多崩潰,江鈞佑是有心理準備的。
&esp;&esp;相識多年,他自認知道對方難過是什麼樣子,可當申羽瀾獨自在陽臺坐了一夜,滴水未沾默默的掉淚,他才終於意識到,這次的情況可能跟過去有些不同。
&esp;&esp;「吃點東西吧。」
&esp;&esp;江鈞佑拉開落地窗,將食物的托盤放上了玻璃桌,看見申羽瀾頹坐在椅子上,修長的腿交疊著,支在桌上的手撐著下巴,無神的雙眼在聽到聲音時才有了顏色。
&esp;&esp;「鈞佑。」申羽瀾直起身,開口時嗓音有些沙啞,「有些事,我想問你。」
&esp;&esp;江鈞佑輕手拉開椅子在對側坐下,見申羽瀾收起手在腿上緊扣,過了一會,才問細聲道:「我的爸媽…他們還好嗎?」
&esp;&esp;「他們對你的離開難以接受,尤其是你父親,在得知噩耗之後又開始酗酒了。」江鈞佑回想著,將餐盤中的玻璃杯遞了過去,「你媽哭得非常傷心,也幾乎不太願意出門,對他們來說這是很致命的打擊。」
&esp;&esp;申羽瀾沒有接下杯子,只是回頭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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