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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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esp;她說到一半，又意識到在姜黎面前提自己兒子不太好，捂住嘴，面露尷尬。

&esp;&esp;姜黎拿了塊曲奇餅遞過去，問：“說起來，今天怎麼沒看見你另一個寶寶？”

&esp;&esp;白妍心眼睛亮了亮：“姜小姐你喜歡孩子嗎？”

&esp;&esp;姜黎想了想說：“還好吧，我平常也很少接觸小孩。”

&esp;&esp;“這樣啊……”白妍心眸光又黯淡了下去，抿了抿唇，“西顧今天在幼兒園，而且……我不太想他來。”

&esp;&esp;“西顧？是哪兩個字？”

&esp;&esp;白妍心用指尖沾了點托盤上的水，垂著眼，很用力地在深色茶几上寫了兩個字——

&esp;&esp;西顧。

&esp;&esp;姜黎眼皮一跳。

&esp;&esp;以前學過一首詩裡也有這兩個字：

&esp;&esp;煢煢白兔，東走西顧。

&esp;&esp;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esp;&esp;……

&esp;&esp;傅知言來接姜黎的時候，見她有些魂不守舍。

&esp;&esp;院子裡沒人，他伸手在她鼻尖點了點，笑問：“怎麼了？苦著臉？”

&esp;&esp;“沒什麼。”姜黎搖了搖頭。

&esp;&esp;車開到一半，她看著窗外的車輛，又感慨：“感覺白小姐很壓抑自己。”

&esp;&esp;“為什麼這麼說？”

&esp;&esp;“我跟她待著這段時間，她一次都沒笑過。而且她看著我的時候，總感覺很悲傷。”

&esp;&esp;她很難形容那種感覺，總覺得白妍心有話想對自己說，又怕自己拒絕。

&esp;&esp;傅知言並不意外，沉聲說：“白妍心三年前住過院，自殺未遂。她有抑鬱症病史。”

&esp;&esp;姜黎沒說話了，看著窗外不知道想些什麼，一路沉默。

&esp;&esp;

&esp;&esp;週五晚上，姜黎下課回了自己和傅知言的秘密基地。

&esp;&esp;氣喘吁吁爬上樓，才發現傅知言抱著一大捧玫瑰花坐在門邊。

&esp;&esp;西裝革履，碎髮有幾縷落在眼前，臉頰處泛著不正常的紅暈。

&esp;&esp;看上去像……喝多了？

&esp;&esp;“傅知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