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規則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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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行動處的地下實驗室遠比李默想象的還要宏大。如同科幻電影場景般的空曠空間中排列著各種尖端裝置，金屬牆壁上密密麻麻地佈滿著能量檢測裝置。一個巨大的直徑約十米的透明隔離艙如同巨獸般佇立在中央，那是為李默的實驗密室特別準備的場地。

"所有裝置就位，能量遮蔽系統已啟用。"林小凡嫻熟地操作著控制檯，"如果出現異常波動，隔離艙可以在001秒內完成封鎖。"

李默輕輕點頭，目光落在隔離艙中央那個神秘莫測的裝置上。那是根據他的設計圖紙緊急趕工製作的實驗密室，雖然體積不大，卻融合了聲波、光線和空間三種元素。晶瑩剔透的特製玻璃稜鏡排列成一個渾然天成的幾何圖案，中央是一個刻滿神秘符文的金屬球體。

"準備得倒是出乎意料地快，"他意味深長地看向站在一旁的張毅，"看來特別行動處早就在研究這類現象了？"

張毅神色凝重如鐵："二十年前就開始了。事實上，你父親當年的那場'事故'，也與此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李默的手不可察覺地微微一顫："這究竟是什麼意思？"

"你父親不僅是一名機械工程師，更是最早觸及這個禁區的研究者之一。他設計的那臺'大型裝置'，其實是一個用於探測空間異常的實驗裝置。那次事故"張毅聲音低沉地停頓了一下，"不是裝置失控，而是他太過接近那個危險的真相了。"

李默強迫自己深吸一口氣，竭力保持冷靜："所以他現在在哪？"

"我們不知道。在事故發生時，他連同整個實驗室都詭異地消失了。留下的只有一本筆記，記錄著他的一些發現。而最近這些異常空間的出現，與他的記錄驚人地吻合。"

"可以看看那本筆記嗎？"李默聲音微微發緊。

張毅果斷地搖頭："原件被列為最高機密。但有一點我可以告訴你，你父親最後寫下的話是：'現實不是我們想象的那樣。遊戲早就開始了，只是我們一直被矇在鼓裡，以為自己是玩家。'"

李默若有所悟地看著實驗裝置："所以這就是為什麼這些異常空間都採用密室逃脫的形式？因為現實本身就是一個龐大得難以想象的密室？"

"這只是一種推測。"張毅的聲音沉重如山，"但如果是真的，那我們現在做的一切，或許都在某個更加宏大的'遊戲規則'之中。"

"老大，能量系統準備就緒！"林小凡興奮的聲音恰如其分地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李默鄭重地深吸一口氣，走向隔離艙。在進入之前，他意味深長地回頭看了眼張毅："也許是時候打破這個禁忌，看看遊戲背後究竟隱藏著什麼了。"

隔離艙的門發出低沉的氣壓聲，在身後緩緩關閉。李默站在實驗裝置前，取出那枚如影隨形的懷錶。透過特殊視覺，他能看到裝置內部正在形成一個精密如蛛網般的能量網路，那些線條的排列與光影藝術館出奇地、詭異地相似。

"開始能量注入，"他冷靜地對著通訊器說，"按照預設方案，先匯入聲波。"

林小凡屏息凝神地輕點控制檯，一陣令人心悸的低沉嗡鳴在隔離艙內響起。金屬球體開始不規則地震動，表面的符文如同被喚醒般發出微弱的光芒。那些光芒透過稜鏡陣列被分解、重組，在空中編織出玄之又玄的圖案。

"能量穩定，"林小凡一刻不離地盯著讀數，"開始第二階段。"

李默緊緊握住懷錶，見證著眼前這場顛覆認知的奇觀。隨著光線的注入，空間開始以一種違揹物理規律的方式扭曲。原本方正的隔離艙內部彷彿被注入了某種神秘的物質，牆壁變得如夢似幻。

"這不對勁，"張毅神色驟變地皺眉，"能量值在瘋狂地急劇上升！"

但李默卻顯得出奇地、異常地平靜。他舉起懷錶，錶盤在實驗裝置的光芒映照下泛著不祥的奇異色彩。就在這時，一個令所有人瞠目結舌的變化發生了。

錶盤突然如同受到召喚般彈開，一道璀璨奪目的金色光束射向裝置中央。就在光束接觸到金屬球體的那一瞬間，整個空間都為之劇烈地震顫。那些漂浮在空中的光影圖案突然如同被施了定身法般凝固，形成了一個令人窒息的立體投影。

那是一個迷宮的俯檢視，縱橫交錯的通道中點綴著無數閃爍的發光節點。更令人震驚的是，這個圖案與當初在音樂廳看到的"天籟圖"竟然幾乎完全重合。

"老天爺，"林小凡失聲驚呼，"這簡直就是一張"

"遊戲地圖，"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