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妤把存的兩張圖放大,來回數了數他們各自有幾節課,忽然發現這學期她們班和宗崎所在的班級有同一門公共課,形策。
京淮大學是綜合類大學,宗崎學的是金融學,而她是播音與主持專業。
原本兩個專業是挨不著邊的,但頭兩年學校緊缺輔導員,而她們專業因為人少,再加上分成了好幾個班,她所在的a班就被學校大手一揮指給了能人眾多的金融系。
點名、請假、組織大型活動等等基本都歸金融系那邊的輔導員管。
播音班各自有班導師,專門處理學業上的種種問題。
訊息剛傳出來的時候她還提心吊膽,結果過了一整個學期,兩個專業除了每學期必考的體測外,課程上基本沒有交集,她也就放下心來了。
沒想到這學期排課的老師,竟然給他們安排了同一門?
就這麼迷迷糊糊地想著,烏妤覺得這一覺睡得極不踏實,一會兒冷一會兒熱,讓她分不清自己身處何處。
直到床簾被人火急火燎地拍著,她驚醒過來,夜間下了雨,溫度驟降,空氣都泛著潮溼的氣息。
“幾點了?”
莊疏雨手忙腳亂地穿著衣服:“馬上八點了,咱倆鬧鐘都響過了沒聽到,班長剛給我打電話催我們趕快去教室,那老師特嚴厲,第一節課要點名!”
噼裡啪啦一席話砸到烏妤昏沉沉的大腦,覺得腦仁兒突突的疼。
“你先去吧,我馬上過來。”
“行,琴子給我們佔了位子,你記得從後門進,這種課是大教室,老師看不清後面的。”
莊疏雨隨便塞了本書到包裡,話語落在她身後,隔著一道門傳到烏妤耳朵裡。
嗓子也疼,昨晚就隱隱有預感,這會兒渾身隱隱的痠疼更加讓她確定了這一事實。
還好沒有到渾身無力的程度,燒得應該不高。
烏妤邊想邊安慰自己,快速洗漱完後隨便抓了抓頭髮也往大教室趕。
階梯教室101。
遙遙望著敞開的前門,她瞧見裡面烏泱泱坐滿了人,隱約還有話筒傳出來的聲音,老師已經在了。
頭皮不禁發麻,烏妤平復著急促的呼吸,正想悄悄繞去後門,卻被老師抓了個正著。
形策老師是個年近五十的女教師,叫文述華,烏妤曾經選修過她的一門課。
她本人對待教學的態度極為苛刻,不允許遲到早退,不允許抄襲借鑑作業,上課更是隨機點名,想逃課都不行。
“這位同學,要上課了,往哪走呢?”
話音還未落,她就感受到教室裡數不清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
從沒有如此窘迫的時刻,烏妤垂著眼,分不清自己此刻是發燒引起的臉熱,還是因他人戲謔的注視而引起的臉熱。
文述華扶了扶麥克風,掃了眼烏妤,下垂的眼皮讓她整個人看上去極度嚴肅。
她站在講臺上,繼續說:“我不希望在我的課上有學生遲到早退,既不尊重自己,也不尊重知識……上我的課,必須提前五分鐘到班點名,既然你們考進了京淮,我相信大家擁有正確的是非觀,做錯事要勇於承擔,而不是想著找藉口,偷奸耍滑——”
好多意味不明的視線投注於她身上,她甚至聽到了低聲議論和嬉笑聲。
烏妤掐住自己的衣襬,脖頸處也泛起窘迫的緋紅,她想開口解釋。
“老師”
“報告”
兩道聲音幾乎是同時落下。
教室裡哄地熱鬧起來,窸窸窣窣的議論聲不絕於耳,遠比剛才要鬧騰得多。
文述華在臺上喊了聲:“安靜,安靜!”
烏妤下意識順著大家的視線往身後看,看清了宗崎睏倦的側臉。
恰巧宗崎這時候也垂下眼,長睫濃黑。
她感覺自己的手心裡被塞了個小小的金屬類的東西。
兩人的視線一觸即分,誰也不認識誰的狀態。
直到越來越多的視線落在她身上,又或者說,是落在她身後這人的身上。
她不適地往旁邊挪了一步,忽然感覺到身後那人輕笑了一聲。
文述華被打斷,不滿地看過來,面色不虞:“有什麼好笑的,第一節課就遲到還有理了?”
哪怕拉開了距離也無濟於事,男生就站在她側後方,她幾乎能感覺到對方身上散發出的熱氣,低磁嗓音如同輕飄飄的絨芯拂過耳廓。
“老師,我們是幫輔導員拷資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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