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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玉蘭蜷縮在吊腳樓下陰暗潮溼的牛棚裡,四周是刺鼻的牛糞味與黴溼的空氣交織,彷彿連空氣都在嘲笑她的無助與絕望。她的身體早已被無休止的毒打折磨得傷痕累累,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胸膛裡颳起一陣狂風,疼痛難忍。她的眼神空洞而迷茫,但在這絕望的深淵中,仍有一絲微弱的希望之光在閃爍——她想起了那位慈祥的老頭,他是這個冷漠世界裡唯一的溫暖。劉玉蘭曾無數次在心中默默祈願,希望老人能成為她逃離苦海的救命稻草。
然而,命運似乎總愛與她開玩笑。正當她鼓起勇氣,準備向那位老人透露心聲,尋求幫助時,清遠——這個將她推入深淵的劊子手,已經先行一步,用粗暴的手段將她從牛棚中拖出,如同拖拽一件無生命的貨物,穿越崎嶇的山路,一路顛簸,直至將她賣給了十里外一個更加偏遠、貧困的山村裡的單身漢李山。
那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四周被連綿不絕的山巒環繞,交通閉塞,人們的生活簡單而艱辛。李山的家,一間搖搖欲墜的茅草屋,孤零零地坐落在山腳下,四周雜草叢生,顯得異常荒涼。當劉玉蘭被推進這間簡陋的屋子時,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裡比她之前的牛棚更加陰暗,牆上掛著幾件破舊的衣裳,灶臺上積滿了灰塵,空氣中瀰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黴味。
李山,一個四十多歲、面容粗獷的男人,站在門邊,眼中閃爍著貪婪與戒備。他一把將劉玉蘭推倒在地,沒有絲毫的憐憫之情,隨即就是一頓雨點般的拳腳相加。李山的每一拳都像是要將她所有的希望與意志擊碎,劉玉蘭只能無助地蜷縮著,任由疼痛侵蝕著她的每一寸肌膚,每一聲哀嚎都被這閉塞的山谷吞噬,無人聽見。
“別想著逃跑,這裡是你的新家,也是我花錢買來的!”李山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惡狠狠地警告道。他的話語如同冰冷的刀刃,刺穿了劉玉蘭心中最後一絲微弱的希望。
夜幕降臨,李山強迫劉玉蘭同房。在那個狹小而陰暗的房間裡,劉玉蘭的眼淚早已流乾,她像一隻待宰的羔羊,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李山的粗魯與無情,讓劉玉蘭徹底崩潰,她彷彿聽見了自己靈魂深處的哭泣,那是一種超越了肉體痛苦的絕望。
“求你了,放過我吧……”劉玉蘭的聲音微弱而顫抖,但回應她的只有李山更加粗暴的行為。在那個無盡的夜晚,時間彷彿凝固,每一秒都是對劉玉蘭意志的極致考驗。
接下來的日子裡,劉玉蘭被緊緊鎖在這間茅草屋內,失去了自由,也失去了尊嚴。她嘗試過逃跑,但每次都被李山發現並遭受更嚴重的懲罰。村裡的人對此視而不見,他們或是麻木,或是冷漠,彷彿劉玉蘭的遭遇與他們毫無關係。在這個被遺忘的角落,人性的溫暖與善良似乎早已被生活的艱辛所磨滅。
劉玉蘭開始變得沉默,眼神中不再有光芒,只有無盡的空洞與絕望。她學會了在沉默中忍受,用內心的力量去對抗這份非人的折磨。雖然外界的一切都顯得那麼冷漠與殘酷,但劉玉蘭在心底深處仍然保留著一絲微弱的希望——總有一天,會有人聽見她的呼救,將她從這無盡的黑暗中解救出來。
當劉玉蘭在那簡陋至極的茅草棚內,日復一日地煎熬著,她的世界彷彿被無盡的黑暗所吞噬,每一刻都如同年歲般漫長而沉重。棚頂漏下的細雨與寒風交織,穿透了她那單薄的衣衫,直刺骨髓。四周是荒涼的野地和參差的亂石,偶爾幾聲野獸的嚎叫劃破寂靜,更添幾分淒涼與絕望。
棚內,一張破舊的草蓆鋪在地上,那便是劉玉蘭全部的家當。她的身體因長期的飢餓與虐待,已瘦弱得不成樣子,面板蠟黃,雙眼深陷,昔日的活力與光彩早已消失殆盡。每日裡,除了偶爾傳來的打罵聲,便是死一般的沉寂。那些無情的拳頭和咒罵,如同無形的枷鎖,將她牢牢束縛在這暗無天日的地獄中。
飢餓如影隨形,她的胃裡時常如刀絞般疼痛,卻只能以清水充飢,偶爾能在附近找到些野菜野草,也是勉強果腹。這樣的生活,讓她的身體迅速垮塌,連站立的力氣都變得奢侈。每當夜深人靜時,劉玉蘭便躺在草蓆上,望著棚頂那斑駁的月光,心中充滿了無盡的哀傷與絕望。
“傻仔,你在哪裡?”她在心中無數次地呼喚著那個曾給予她溫暖與希望的少年。傻仔是她兒時的玩伴,一個心地善良卻有些憨厚的孩子。他們曾一起在這片土地上奔跑嬉戲,那時的日子雖然貧窮,但充滿了歡笑與希望。可如今,自己卻陷入了這般境地,唯有期盼傻仔能夠奇蹟般地出現,將她從這無盡的苦難中解救出來。
然而,現實總是那麼殘酷。這片窮山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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