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他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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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正是喪葬期間,姜家要這一紙和離書,不僅姜虞月名聲盡失,更是與謝家結仇。
謝家是官家,若是為敵,往後日子也不好過。
姜桓曦卻是氣不過,“那姐姐就要任由謝家人欺負嗎?”
姜夫人默了,眼底是不忍疼惜。
融洽氛圍一瞬僵了,姜虞月出言打破,道:“放心,何時見你姐受過氣?他現下不舉,只怕是再也有心無力了。”
說著,她輕拽了下姜夫人手臂,像未出閣少女那般撒嬌著。
“娘,你們不用擔心我,我既已嫁入謝家,以後自是也要掌家,這點小事我不放在眼裡。”
姜夫人聽言,重重嘆了聲,搭上她的手背,“月兒長大了,以後不能時常照料到你,但若是受了委屈,一定要及時跟娘說。”
姜虞月笑著應下,眉目間並無半點假意。
見狀,姜夫人也稍許放心下來。
母女二人互道了體己話,姜虞月瞥向一旁狀似賭氣的姜桓曦。
“既然都替那謝二少看診了番,不如順帶幫三少爺也看看情況如何。”
姜桓曦一聽,毛都豎起來了。
“要看你自個兒看,休想指使我!”
姜夫人頗無奈斥責道:“你怎麼跟姐姐說話的?”
“說了不去就不去,依我看這謝家沒一個好人,就連那去世的姐夫,成婚不過三日便離家,夫妻情分無甚多,倒教你替他守孝三年!”
姜桓曦紅了眼,“更甚底下欺你寡嫂一人,若不是你會武藝,豈不是遭了難,憑什麼還要幫襯謝家?!”
一字一句,令姜夫人眼裡都泛了淚光。
眼見姜夫人剛被安撫好的情緒再受牽連,姜虞月也有些無奈。
她是明白弟弟替她不平,但這其中的彎彎繞繞,卻是難以解釋。
也無法與他們說清,自己是重生而來。
無法,她只好胡謅了緣由。
“謝家確實欺我,但那謝三少不同,曾在夫君去世時替我說過話,我念在心裡。他一介庶子,又有腿疾,平日缺少照料,我也是想著順帶拉他一把,也好積攢功德。”
聽聞謝景瀾如小可憐般的處境,姜桓曦氣焰消了不少。
姜夫人也深感同情,“既如此,曦兒便去瞧一瞧罷。”
說罷,便起身一同前往正廳。
謝老夫人聽聞姜桓曦要主動替謝景瀾看診,二話不說立刻帶著他們前去西邊的院子。
如今老二出了事,剩下就是這正房的庶子。
雖然是庶子,但到底是謝家男丁,若是治好了,也能為謝家誕下血脈,這可是好事啊。
一行人轟轟烈烈到了西院。
吉祥遠遠就瞧見了動靜,連忙稟告謝景瀾。
謝景瀾半倚在榻上,聞言僅眉梢微動,波瀾不驚吩咐吉祥待客。
謝老夫人瞧見吉祥,也開門見山道:“這位是姜家來的公子,素有醫名,且讓他進去給景瀾看看身子。”
吉祥看了眼身後的少年,領著他進了臥房內。
西院與旁的院落不同,只一進門,便聞到了縈繞不絕的藥味。
進了臥房,愈發濃郁。
姜桓曦對此已頗為熟悉,直接便對榻上男子看診。
他搭上謝景瀾伸來的手臂,瑩白如玉的腕上透著青紫的紋路,如上好瓷器的繡紋。
姜桓曦蹙緊了眉,對此無心欣賞。
“如何?”過了片刻,謝景瀾淡聲詢問。
姜桓曦鬆開手,凝視著眼前人。
他眉目如松,透白的膚色映襯著絕佳的姿容,卻也彰顯著病態。
那雙幽深的眸平靜似潭,激不起一絲波瀾。
他積疾已久,應是對此習以為常。
“你快要死了。”姜桓曦如是道。
謝景瀾依然淡漠,平靜。
姜桓曦也不由有些同情他,但他也無能為力,診完便起身出門,將這訊息告知外面等候的人。
聽到這訊息,姜虞月並不驚訝。
畢竟前世謝景瀾確是過幾個月因病去世了。
但謝老夫人一聽兩眼發暈,本帶了一絲希冀,這下更難受了。
謝老夫人看了眼姜虞月平坦的小腹,仍是不甘,問道:“姜公子,能替景瀾治好嗎?”
“我醫術不精,還從未見識過這種脈象。”姜桓曦搖頭,似想起了什麼,“或許,只有百里神醫能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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